“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面前的男人西装革履,却带着一种阴暗的乖戾,让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我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这是救爸爸的最后机会了。官场上那些风云变幻我不懂,但是我知道要追溯问题的根源。眼前的这个人,方渐,便是这场闹剧的主导者。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不该擅闯你的办公室,对此我在这里道歉,希望你能谅解。可是我的爸爸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我说着越来越激动,忍不住一拳头砸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古朴大方的办公桌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可方渐依然噙着一抹冷笑看着我,眼神冰冷如寒潭。

忽地,他左手掐住我的脖颈,把我狠狠推到在了办公桌上。我拼命的挣扎,将他的手上划出数条血痕,他却不在意,反而用右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眼角,“杏眼,轻微的下三白,还是含着一汪泪最为动人,瞪起人来不免暴露了你们家一脉相承的无情了。”

我在缺乏空气濒死的状态里看他,他没有一丝温度,精致如刀削斧凿的五官透着冷酷,明明应该是多情潋滟的桃花眼,眼神凌厉而决绝。他的发尾微微发蓝,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绝美的皮囊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那双眼中的仇恨不似作伪,许是我父亲哪里对不住他了吧。我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默默地想着。

就在意识慢慢昏沉的时候他松开了手,然后狠狠嘲笑了我。我只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若是做我的禁脔你父亲便可苟活于世,你可愿意?”然后他不待我回答,便撕开了我的衣襟。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连衣裙,扣子被他扯落,四散开来。浅蓝色的胸罩暴露在了初春微冷的空气中,他薄凉的唇贴上了我的胸口,让我感到心口微悸。他用一只手轻易在背后解开了胸罩扣,另一只手已经探入抓住了我的乳尖。

他大手所过之处好像擦起了一阵阵火花,让我无力反抗,只能低低喘着气。他握住我的两只乳粗暴地揉着,我白皙的皮肤已经泛上了浅红的印记。

“乳晕浅棕色,和生育过的女人一样。”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我痛呼一声。“我从小便是这样,恶心到你最好。”我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自救指南,于是跳起来去狠狠踩他的脚,可惜被他轻易躲过,反而被他揽住腰推倒在了沙发上。

在他拉下我的内裤前,我用最后的力气警告他。“强奸未成年,你会下地狱的。”

回应我的是一根炙热的肉棒,在我阴唇外磨蹭着。我被他顶的很是难受,再加上他粗硬的阴毛也在我的耻丘外徘徊,我一不注意就泄出了一汪水来。被他磨过的地方在发烫,我的脸也染上了一层潮红。

他轻笑了一声。我看着他扒开了那两瓣花瓣,观察着我被他磨过的地方,眼睛里隐隐跳动着欲焰。我在他身下,离他那么近,可双手被他一手按住,相交于头顶。

没有预兆的,他沉身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