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欢愉,无法被定义的情绪满溢出圣杯。一种从未有过、极端的活力征服了她。
坏露西在丧失理智的条件下被唤醒。她睁开新生的眼睛,感受到了当前身体的虚弱。
算不上温柔的触碰,狂热细密的一个又一个吻。迫不及待、强烈的激情与怒火充斥在粗暴的行为中。“海德。”她张开嘴,用气声在口中念着:“——海德。”
窗边因自恋而溺亡、娇嫩欲滴的水仙,曾愚笨、羞耻、隐秘地享受着颤栗的舒适。
爱德华-海德的头发似海藻般垂在两侧,遮住了他那双怪异、恐怖的瞳孔。他对社会礼仪不屑一顾,活得像只丛林里肮脏的野兽。并不是说他生得不好、打扮邋遢,而是他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恶之气息,没有教化的兽性,使得人反胃。
“你弄疼我了。”露西将对方放在她唇边的拇指含入嘴中,惩罚性地轻咬。海德轻握在露西脖子上的那只手,开始用力,强迫她、逼着她身体往后仰。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露西能感到一次又一次的深沉撞击,对方那形状极为优美的凶器,将她抽得支离破碎。男人把她当做木偶一样,掰开她的腿,控制着她。他在蹂躏她,偏生快感来得如同浪潮,她被卷入漩涡中,连呜咽都发不出,只能默默流着生理性眼泪。
他的手,指腹有着薄茧,捏着她的乳房,手掌包裹着它。他做得极其克制,忍耐着接踵而来的快感,拖延着享受时间。他像一位严苛、挑剔的的美食家,一定要将口中的食物品尝干净才吞下。当然,他也会发出沉闷、抑哑的喘息声。
海德将她抱起,让她跪坐在他身上。他的大腿肌肉硬得像大理石,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因为姿势更加深入探索。他热烘烘的嘴贴在露西的肌肤上,手抚摸着她的肌肤,流连忘返。一个人对另一人身体的渴求是不会作假的。
男人的手,总是令人恼火的在钳制她,限制她,但他松开,她就会跌倒,就会挣扎着逃开。久而久之,露西甚至产生了病态的、被海德触碰就会引发快感的反应。她在逐渐屈从于他的性爱魔力。
露西沉醉在甜美的深渊中,必须说,她这一方是极为脆弱、被迷惑、被羞辱的,但她本就诞生于非理性的快感中。女性酮体上散碎着亮晶晶的汗水,红润饱满的嘴像缺氧的鱼一开一合,她的声音已经嘶了,因为之前哭得太多了的缘故。
海德终于体贴的换了个传统姿势,露西眯着眼欣赏起他的身体。他的股腹处青紫色血管,像一棵树,连接着耻骨和尺寸很好的阴茎。他的龟头生得饱满、亮晶晶的,插入她体内给人感到满足、肿胀,甚至是吃撑了,冠状沟将她体内的爱液一一刮出,打桩似得弄出一圈圈白沫。
海德早在之前的相处中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露西叫不出声,一味在忍耐、享受这种极限崩溃的快感。他俯下身,唇吸吮着她的饱满的花蕾,力度过大像嗷嗷待哺的狼崽子。饥饿的嘴一路往上,顺着她的锁骨,她的下颚线啃咬。他的头发垂在露西的脸旁,细密的发扎得她发痒想笑。
露西的手盲目攀爬在海德的身上,她真的不行了,她得休息一会。
露西一手抚摸着男人的脸,一手往下探,在腿和腿的连接缝隙里,那爱的泡沫边,她轻轻搓揉着对方的睾丸,弓起身子将手往更靠后的绝杀部位摸去。她知道只要自己碰到那,这场战争就结束了。
海德的东西在她体内跳得很快,他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将手压在她的头顶上,窒息地、深深地吻向她。突然间,极乐喷发淹没了露西,世上仅存着男人的吻和他所带来的黑暗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