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明白她是他的未婚妻的时候,仿佛被漫天纷飞的桃花砸中,这到底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啊,周家祖坟冒青烟了。

当下就想着,这个小女人尝起来肯定甜滋滋脆卜卜的,他想啃了她,想整夜压着她蹂躏,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他那时候要不是顾忌着光天化日又不是在自己的地盘,绝对不是牵牵她的小手这么简单。

此时此刻,她就红着脸急急喘息着瘫倒在他身下,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热血沸腾的?

小胸脯一起一伏,肚兜上色泽鲜艳的两只鸳鸯一左一右停靠在两边的乳峰上,交缠着脖子相依相偎。

他扯开了肚兜的细带,让她上身的美景裸露出来。十六岁的少女已经完成了初步的发育,胸乳不大不小,形状圆润,随着呼吸上下轻轻弹动,仿佛两只蹦跳的白兔。顶端的花蕾柔软娇小,颜色粉嫩,透着一股未经人事的稚嫩感。他看着这美景眼睛都激红了,呼吸粗重得仿佛百里负重行军。

若云呼吸好不容易喘顺,忽见周丰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小花蕾。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羞耻,胸乳上便一阵刺痛传来。他用比刚刚吸吮她的唇更大的力度蹂躏那可怜的蓓蕾,疼痛让她嘤咛出声,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粗鲁。

好不容易推开他的头,他又急切地去吮另一边,然后是更强烈的刺痛。

她快要哭出声来:“别呀,别这样。”

这娇柔的声音在周丰听起来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他不但没停止,还将手滑向她的下身,把裙子和亵裤都脱了下来远远扔开。

他再也受不住了,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妖精变的吧?他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迅速地扒掉,很快,两人完全赤裸相对。

他胯下的凶器早在他摸她脸的时候就硬起来了,能忍这么久在他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粗硕硬热的肉柱触碰到她下身的私密处,让她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危险,不由得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小腿,将修长的两腿大大分开,然后阳物迫不及待地顶在幽秘的嫩缝上。

他这才发现她下面一丝毛发都没有,白白嫩嫩像个馒头,又软得像酥酪。

要了人命了!他低吼一声,就要将粗长往里挺进。可惜硕大的头部几次往前抵都不得其门而入,像是根本找不到小穴的入口在哪里。

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感觉喉咙干渴得厉害,整个人都快要着火了。

伸出手指去轻轻拨开那嫩嫩的花瓣,接着烛光终于找到那细如黄豆的小口,还紧张得一收一缩的。

他激动地扶住下身的肉柱,对着小口用力往前插。

若云感觉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楚,不由得哭叫起来,声音戚戚惶惶,听得人心疼无比。

周丰这下听出来她不是欲拒还迎了,是真的痛,而且那小丘都被压得下陷了她也没有接纳他一丝一毫。

见她如此他怎么忍心硬来,当下便微微抬了抬身体,将那硬如铁石的粗硕巨物移开,单手压在她脸侧的床褥上,另一只手去抹她脸上的泪水。

若云哭得小脸都湿哒哒的,被那不懂得控制力度的粗砺手掌一擦,感觉脸皮像被砂纸磨了。她又疼又委屈,呜呜呜哭得像个迷途的孩子。

周丰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哪有女人上床的时候哭成这样的,他明媒正娶,又不是霸王硬上弓,至于这样抗拒吗?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两人赤裸裸地搂抱着,那绵软的胸乳压他胸膛上,下面硬得要涨裂,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小心地哄道:“你乖,别哭了。我是你丈夫,又不是别人!”

若云也知道这样不好,新婚夜洞房花烛不是很正常的吗,可是被他一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更委屈了,脸埋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的还带着哭腔:“可是我疼啊,疼得要死了。”

要是新婚夜都这样,其他女孩子是怎么走过这一遭的啊,太可怕了,这样粗的东西,竟然要插进她那里。

她陪嫁的东西里是有一本压箱底的画质粗劣线条简单的避火图的,她大概明白这事是怎样一个过程,只是不知道竟然会这么难熬。

而且画里也没有这样巨大的啊,她真的吓坏了。

周丰郁闷得要呕血:“女人破身都会有些疼的,忍一忍就过了,下次就好了。”

若云脑子再次被糊,她含着哭意争辩道:“别人肯定没有这么疼的,呜呜呜……这么大的东西,换成你你就知道了。”

她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周丰却被她的无心之言取悦了,一个男人被说那里大,不快活不得意才不正常吧,何况这个小女人还是他自己看对了眼的。

没错,周大将军就是这么肤浅这么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