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寒梅院,林暮寒坐在桌前轻拨灯芯,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她柔美的面庞。已经是三更天,李凌天还没来,或许他今天不来了,林暮寒这么想着,紧绷的神经松下不少。

尖锐的笛曲穿透而来,迅速带动林暮寒体内的珍珠,珍珠如沉睡许久猛然醒来的野兽,疯狂的奔腾起来。它们的霎时而起让林暮寒从椅子上直接跌落到地上。

笛曲急促,她身体里的珍珠也跟着狂野,好像要把她撕裂撞碎一样,她感到花穴和小腹都酸疼,捂着肚子在地上来回打滚。

李凌天笛音声调转缓,珍珠开始温柔的在她内体滑走,轻勾她身体里柔嫩的媚肉。

“嗯……”林暮寒忍不住发出呻吟,双腿夹紧,生怕珍珠从她体内滚出。

李凌天推门而入,看到趴伏在地上的林暮寒嘴角抽动冷笑道,“舒服吗?珍珠比我肏你还舒服是不是?”

他把林暮寒从地上抱到床上,给林暮寒喂一粒药,又开始缓缓吹起来。

“嗯~”林暮寒舒适的长吟一声,里面的珍珠在她肉壁刮走,时而散做一片,分别刮擦她的花心,时而聚成一条,如男人肉棒一样在她花穴来回抽插。

在贪欢药物的作用下,林暮寒越来越感到身体酥痒难耐,两腿紧紧的夹起来,在床上不停的扭动,口中嘤嘤的发出小声呻吟。

“骚货!”李凌天见她紧紧的夹着腿骂道,“我操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紧紧夹着我!”他说完拎起林暮寒,把她抱到椅子上,强硬掰开她纤长的腿,分别搭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衣带系好。

林暮寒双腿大开,嗯嗯的呻吟,在椅子上扭动自己的臀,想用手去摸自己下身。李凌天撤掉自己的腰带,把她的手束缚在椅子后。

林暮寒腿不能夹紧,手还被束缚不能摸自己排解欲火,只能来回扭动臀,尽可能的让自己幅度更大些,因为这样更畅快。椅子在她的猛烈扭动下来回摆动,虽然不是摇椅,但是摆动幅度已经堪比摇椅。

“这么骚!”李凌天站在她前面愤恨骂她一句,笛音开始尖锐起来。

“唔!”林暮寒随着尖锐的笛音大声呻吟,珍珠连成一条在快速的抽插。现在的她不是凭自己的意志扭动身体,而是下身跟着体内珍珠的抽插起起伏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身上衣服未少一丝的林暮寒,就这样在李凌天尖锐持续吹笛子下达到高潮,春水漫过衣衫,流到椅子上,一滴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李凌天取来一个白瓷碗,放在林暮寒椅子下面,“林暮寒,这个碗要盛满你的淫水,我才会停。”

他用笛子挑开林暮寒的外衫和中衫,笛子顺着林暮寒的胸乳而下,托起她的圆润的乳房,如同人手一样搓着,勾着。

“嗯……”林暮寒乞求的看向李凌天,“我不想要笛子!”

“那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林暮寒娇娇滴滴道。

“好呀,那我给你!”李凌天扯开林暮寒的衣衫,让她丰盈的胸乳尽坦,把她肩上的衣衫往下褪,直到被绑起来的手臂卡住为止。

林暮寒皙白的身体还泛着潮红的余韵,呈现出有诱人的浅粉色。

李凌天的笛子隔着林暮寒的丝裤来回摩挲,丝裤已经湿透,滴滴答答的粘在林暮寒腿上,玉腿若隐若现。

“下面呢?下面也要吗?”

“要~都要~”林暮寒往前挺动身体,移着臀说。

李凌天两下撤掉她的丝裤,花核沾满了淫液红胀充血,花穴两边的嫩肉如小口一样,一张一合的等待吸食更加庞大之物。花穴的肉在不停的蠕动,把那些欲出来的珍珠再次夹回去。

李凌天再次吹笛,衣服被扯去后的林暮寒多了一丝被玩弄的羞辱感,身体所有隐蔽的地方这样四敞打开的任李凌天审视,让她快感更加强烈,李凌天不消吹两下,她的下身再次抽搐潮水起来。

春水流成一条细线,缓缓的落入身下得碗中。

林暮寒身体扭动的厉害,珍珠虽然在她体内抽插,让她高潮连连,可她还是不满足,她想寻找更大,更粗的东西,尽情的在她体内涌动。

来回的扭动让她出了一层又一层的香汗,头发被汗水打湿成一小绺一小绺的贴在胸前,跟着她娇喘起起伏伏,把她桃红色乳头藏盖起来。

身下的碗已经盛了多半碗的春水,李凌天开始舒缓吹起来,一颗红艳欲滴的珍珠从林暮寒拼命收缩的花穴中挤出,咕噜两下,碰的一声落入盛满晶莹剔透春水的白瓷碗中。

红莹莹的珍珠惊魅耀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紧接着又一颗珍珠从林暮寒花穴挤出,一共九颗,一颗比一颗红艳耀人。它们在她体内喂养七天,每颗都沁润着林暮寒精血。

李凌天从来没想到珍珠真的会在林暮寒体内变红,他把碗端起,这九颗珍珠每颗都已是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他小心翼翼把珍珠拿出来收好,看到半碗春水,捏开已经高潮到昏迷的林暮寒嘴,给她灌了下去。

“唔……”林暮寒咽下自己的体液,只有短暂的清醒,然后又昏迷过去。李凌天把她手脚解开,抱她上床,自己也褪去衣服,欺身压上她。

他拨开林暮寒胸前的头发,把由于高潮而变得红艳的乳头含在口中,慢慢舔舐抚弄。

“嗯……”林暮寒发出像猫一样小声的细吟,只有紧贴她的人才能听得到。

李凌天的手顺着她的腰身缓缓往下移,当抚摸到大腿时,那道3寸长的血痂刺痛到了李凌天。他撑着身体,查看林暮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除了她在蜀中血战时留下,其他都是自己的杰作。

李凌天伸出略有粗粝的舌头,轻轻舔舐他在西郊树林打在林暮寒锁骨那鞭的浅红色疤痕。

“好痒……嗯……”林暮寒迷离中推着他,身子躲着李凌天的舌头。

李凌天轻轻摁住她,不让她躲,继续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道疤。每一道都用情极深,他希望,在他舔舐之后疤痕消失不见。

红色的疤痕沾着李凌天的津液后发着莹亮的水光,在退掉所有兽性后的李凌天每亲林暮寒一下,都饱含深情。

“别……别亲了!”林暮寒在李凌天亲她大腿根部的伤疤时,娇滴滴的求饶。

“怎么,弄疼你了?”李凌天这么温柔对她说话,居然问是否弄疼她,让她十分不适应。

她腿碰到李凌天烫到着火的硬长肉棒,简单而直接的说,“没有,别亲了,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