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自慰,全是本能反应,就像痒了就挠,那儿难受了就摸摸。

身处荒郊野外,女孩只敢隔着衣物蹭蹭。可偏偏古代衣服层层叠叠很是繁琐,摸不到犯痒的点儿,她难受得直哼哼,没心思舔弄肉棒。

原本在龟头处含吮的小舌不再动作,快感减弱,男人不满睁开眼。

女孩双颊泛起情欲红晕,小嘴微张正对着柱身呼出燥热的气息,两腿间夹住手腕上下磨蹭,动作很细微,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宇文枭在心里嗤笑她开始懂得性爱的美妙,突然地,女孩眉间笼上难耐,随之动作开始变大,小手试图钻进套裤里。

男人了然,小心翼翼摆好受伤那只脚的位置,让她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

“想要了?”

女孩正不满他打断自己的动作,不耐道,“要什么?”

宇文枭按住软绵的阴户,“这儿,想不想被肏?”

他手劲很大,力度穿透衣物准确按向阴蒂,指腹绕圈有规律揉着。

和那晚他对自己做的那样吗?那就是肏?女孩回想起磨穴那晚。

“想的……”

宇文枭揉了几下,指尖便感觉到湿意,淫水多得浸湿裤子透出来。

按理来说没被开发过的女人很少会有快感,像她这种被男人隔着裤子碰一碰便淫水泛滥的女人,没有男人不为之疯狂。

宇文枭恨不得就地办了她。

“呲喇”一声,女孩裤裆被他撕开露出白色的亵裤。

女孩拦住他的手,讨饶道,“大王,不能撕,再撕我可怎么回去……”

“隔着裤子肏也很舒服……”女孩怕他不肯,屁股微微移后,抓住贴在男人小腹上的性器压向自己的穴。一边脚受伤了不好动作,只能用手握住性器一下一下怼进软嫩的裂缝间,让他获得快感。

“是这样做吗?”女孩凭借模糊的记忆替男人自慰,宇文枭没说她做的对亦或不对,任她自行动作,目光如炬盯住俩人触碰在一起的私处。

沈亦歌双腿大分,黑色的套裤裤裆被撕裂,大大裂开到两边,里面的白色亵裤被淫水泅成透明的颜色,在火光下隐约能看到肉色的阴户。

阴蒂被两瓣阴唇夹得紧紧的,即使有粘稠的淫液帮助磨蹭,但女孩穴小,龟头太大,隔着布料依旧很难破开碰到阴蒂,总是隔靴搔痒般怼到阴户,急得她冒出哭腔。

“呜……碰不到,好难受……”

“大王你帮帮我,那儿难受……”

男人好整以暇道,“撕开裤子就舒服了。”

“不、不撕。”女孩嗫嚅道,继续忍受蚂蚁爬上身啃咬的痒痛感。

淫水越来越多,湿答答的裤裆紧紧贴在整个阴户上,碰到肉瓣的那一截男性性器也被沾染得晶亮一片。女孩一只手撑在身后地上,用没受伤的那只脚使力小幅度上下移动屁股磨蹭肉棒。

宇文枭本想忍到她妥协撕开亵裤,此时不得不先投降。

再让她自己动下去,怕压迫到受伤的那只脚。

认输地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揪住里面那颗红豆,用指腹轻捻。

终于不再是隔靴搔痒,男人仅是掐住阴蒂,她便爽快地撑在身后的手发软,改为用手肘撑地。

男人包住另一只握着阴茎的手,教她套弄,“这样动,手不要停。”

黑夜里,一对男女在树底下用手慰藉对方,男人很尽责,时而轻揉,时而重压,没几分钟便把女孩弄得浑身抽搐,阴蒂抵着指尖喷出一道细细的透明水柱,上了高潮。

女孩软绵绵倒在地上,阴户一缩一缩的,碰一碰身体便打颤,手更是偷懒,虚握住阴茎根部没有任何动作。

男人憋了这么久,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把她拉回身旁坐着,压下她的头,继续用嘴替自己疏解欲望。

只是女孩意识混沌,舌头不肯多动一下,他只能另寻法子让自己射出来。

先是在她嘴里快速挺动,但嘴没收紧,这对于性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刺激不够大,根本触没到射精点。这样插了好几回后,他把主意打到女孩喉咙上。

勃起的欲望触到喉咙口,仅仅进入了三分之一,他希望能插入一半阴茎。

“嘴张大点儿。”他轻声哄女孩尽量把嘴张到最大,喉口全部打开,他找准时机,适时往上挺了挺腰,湿软的喉咙纳入龟头前段的位置。

“呃……唔!”女孩眼神终于清明,喉咙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想退后,头却被大掌紧紧锢住。

她抬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希望他退开。

男人双眸充斥着浓浓的情欲,勾起嘴角,仿佛在笑她痴人说梦,手部缓缓使力,龟头一寸寸进入紧致的喉咙。

女孩反射性地做出干呕的反应,喉咙紧紧夹住龟头,宇文枭爽得闷哼一声,手更加用力。

“用舌头舔,我射了,你才不会难受。”他说道,“对,绕着舔,呼——”

女孩被插得呼吸不过来,面部憋得充血通红,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拼命用舌头舔弄,一边舔,一边还要忍受不断下压的阴茎。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挺弄动作加快,喉咙被一道强劲的热流击中。

热流连续射了好几股,她被精液呛到,把还在射出白浊的性器吐出,趴到另一旁放声咳嗽,想把喉管里的东西全数咳出来。

男人哪肯轻易放过她,把鸡巴压到她的方向,让她含住龟头在她嘴里射完,不多时,女孩嘴里堆满大滩腥膻的液体。

沈亦歌知道,男人一定会让她吃下去,刚射完,便闭眼硬着头皮把嘴里的精液一口吞下去,末了,还张开嘴给他检查。

“我吃完了。”

宇文枭反倒怔住,没料到她这么自觉。不过,女人肯吞他的东西总归会让他开心。

他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把龟头抵到红润的嘴唇上,“把里面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