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了。”圆圆的杏核眼蒙上一层水雾,半眯着,没了白日里的懵懂稚气,而是正被人疼爱的女人。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很陌生,又带着诱惑,明知道不合礼数,却忍不住想偷尝更多滋味。
“是所有人都会这么舒服吗?”她问道。
宇文枭陷入谜之沉默,他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女人被肏得感受。
想了想以前那些侍妾的反应,说道,“大抵是吧。”
“你也舒服吗?”她追问。
“你说呢?”男人反问道,脸上汗珠随着下颚滑落,滴到她被高高卷起的肚兜上。
沈亦歌看了眼汗渍,喃喃出声,“我猜你也舒服……”
宇文枭没给出确切回应,空出手摸了摸蜜穴,连阴户都沾染上滑溜溜的淫液,再摸屁股底下,果然一片湿润。
他带领女孩的手感受泥泞不堪的阴户,女孩“呀”地收回,声音颤抖道,“我……我……尿床了?”
女孩惊慌失措,双手撑在身后要起身收拾,“我这就去收拾,大王,您别杀我。”
任凭她如何推搡,男人纹丝不动,看着她犯傻嘴角乐得勾起。
床技娴熟能让他省力,同时也失了些乐趣,一上床,赤条条的女人主动坐上去动,这般的女人尝多了索然无味。对比之下青涩懵懂的反倒可爱,由他亲手调教,一点点拆吃入腹,这个过程岂不是更有趣?
他第一次如此感谢大元封建保守的民风,保留了女孩最纯真的状态。
男人用手勾起一点淫液递给她,“你闻闻,这是尿吗?”
女孩鼻翼微动,用力闻了几下,眉头微蹙,“不像是。”
“这般不确定?你再尝尝。”男人起了整蛊的心思。
女孩别扭道,“那儿的东西脏,不能吃……”
“不脏,是甜的,你试试。”男人蛊惑道。
“我不试。”女孩别过头,委屈巴巴地重新搂住他的脖颈,“你太坏了,那是、那是撒尿的地方,那里的东西怎么能吃?”
男人坐起,把她拥进怀里轻拍后背,想起前天她还舔过自己的鸡巴,轻笑道,“怎地不嫌弃我的,倒是嫌弃起自己的来?”
他说着说着声音突然掐断,会不会她压根不知道那天吃的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贴在俩人小腹的鸡巴跳了一下,他包着她的手握住鸡巴,哑着声音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手里的东西还沾有淫液,又热又湿,硬得像块石头,女孩歪了歪头思索,手还轻轻捏了下。
原身自小在宫里长大根本没机会接触男人,就算接触了以封建保守的古代思想也不会知晓,沈亦歌没办法求助原身的记忆。
她思索一番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得意洋洋道,“大王存牛奶的地方。”
说罢,又立刻不确定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只知道女人会产奶,原来男人也会吗?”
“我说对了吗?”女孩一脸认真望向他寻求答案。
“哈哈,”男人险些笑喷出来,眼里尽是按捺不住的笑意,“是,亦歌真聪明。”
“男人可真奇怪,女人是有孩子才有奶,你们是每天都有吗?”
“嗯,”宇文枭十分配合她,也十分“认真”为她解惑,“但你只能喝我的牛奶,知道吗?”
“想喝了可以来找我。”男人揉揉她的脑袋。
“要是我一直不想喝呢?”女孩皱皱鼻子,那“牛奶”的味道她不敢恭维。
“不许,每日都要自觉来问我。”
“噢……”女孩悲伤得肩膀都耷拉下来,小模样十分惹人疼,宇文枭心软成一滩水,重新把她压到身下用鸡巴磨穴,专挑敏感的阴蒂磨蹭。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他叼住女孩的舌头,诱导她放到自己嘴里,“这样肏你舒不舒服?”
龟头又快又准连续撞击阴蒂,女孩阴蒂还未发育好,小如红豆,好几次都卡在龟头的裂缝中,让男人直接爽到溢出精液。
“嗯……”女孩张大嘴娇喘,一时间呻吟声与沉重的呼吸声响彻整个房间,珠娅心碎了一地,发力挣短捆住自己的布条,掩面逃走,留下一圈娇吟声勾得没魂的侍卫。
男人咬紧牙关忍住射意,腰部像上了马达似的,撞出一片连续的肉体拍打声,女孩阴蒂第一次被触碰便被磨得通红肿起,最后终于绷直脚尖,迎来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啊啊呃——”
声音高亢,带着哭腔,许是被肏飞了。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同时露出猥琐的笑,想不到沈亦歌这小子看起来瘦得像只弱鸡,操女人倒挺有一套。
他们哪知道“很有一套”的沈亦歌正浑身抽搐被男人压在身下,穴都被磨红了,两瓣阴唇被操得合都合不拢,裂开筷子大的一条缝隙。
男人肉棒沾满女孩刚喷出的淫液,他双腿分开半跪在女孩头的两侧,借助淫液快速撸动性器。
龟头距离鲜红的唇瓣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有时候动作急促了些还会碰到唇瓣,所以唇瓣与龟头间连接一根透明的银丝。偏偏女孩不自知,每每沾有银丝便伸舌舔掉,宇文枭双眸因她无意的举动而变得赤红一片。
“张嘴。”他命令道,女孩反应有些迟钝,精液已经射出还未张开嘴,男人一怒之下生硬破开唇瓣插进她嘴里,把剩下的精华全数释放出来。
“唔!”
精液灼热浓稠,还带着苦涩腥膻的味道,沈亦歌瞬时抽离高潮状态,推搡男人下腹让他退出去。
男人把她的手压牢,以不送拒绝的姿态插得更深,龟头卡在喉咙口的位置。
精液量很多,喉咙口被龟头堵住,女孩无法吞咽,大滩精液从嘴角两侧溢出,滴到乌黑的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