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渊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肩膀,酥麻悄然攀上闻霖的身体,从最初接触湿热空气的地方扩散。
——仅仅是因为几句“好孩子”。
她是一只无药可救的巴甫洛夫的狗。
由闻渊一点点养大,早已被训练出了条件反射。她知道兄长一颦一笑后的深意,认识他所有熟稔的好友,甚至无须对话,就能猜到他的行踪与心意。
世界上没有比哥哥更了解她的人。她总是被哥哥保护。
“哥哥,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她侧身将双手伸向空中,环住闻渊的脖颈,极其轻缓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们的确好久不见。
闻渊抚摩她长发的动作未停,神色平静。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预料中,以至于他驾轻就熟地扮演着纵容妹妹撒娇的兄长。
他当然不是。
闻霖股间隆起的硬物自是最好的证明。
这样的哥哥,难免会让她起坏心思。
她轻啄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弄凸出的喉结。他果然没有制止。
不同于所接触过的其他男人,闻渊身上混杂着之于她如父如母的气质。
没有所谓的侵略感,也因此捉摸不透。但是她一直知道,闻渊是个怎么样的人。
大宅是葬送闻家的墓室。她踏入其中,如今已是当局者迷。
她不再思考这些,只是忠于欲望,轻轻挪动身体,小幅度地取悦他。他的气息实在很好闻。她半眯着眼睛,拨弄闻渊的睫羽,他似乎是想避开的,但是又不出声制止,失去焦距的视界里浸满了她的倒影。
红晕渐渐攀上闻渊清丽的脸庞。他的指尖已悄悄溜进睡裙下摆,揉捻闻霖腿间要紧的地方。
“哥哥……啊……呜……那里,就是那里!……好舒服……”
闻霖夹起他兴风作浪的手指,追逐他的动向。
她已经湿了,任由他在阴蒂上画圈。
“真可爱,小霖,一点都不怕。好孩子。”
他拂开闻霖的额发,嘴唇触上额头。数千个哄她入睡的夜晚,他都是这么做的。
她清楚这个晚安吻的另一种含义。
“哥哥,今天可以吗?”
“嗯,当然。”
胸罩、内裤,一一被闻渊解开。
去除了遮挡物,她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哥哥。
肉体仍然是稚嫩的,充斥着少女的丰腴感。
闻渊将妹妹摆上餐桌,她便听话地张开双腿,裸露出被剥开肉唇的粉嫩私处。他的手指捻着肿大的阴蒂,舌尖在小小的乳房上打圈。
随后,乳房被哥哥温热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包住。
青春期,她被胀痛的胸脯折磨,当时替她查看情况的便是闻渊。那个蝉鸣异常凄厉的暑假,她的胸口已被闻渊品尝了个遍。
“想起了什么?变得这么湿……”
闻渊放过了她的乳房,俯下身,就着她的蜜液亲吻腿间,发出湿哒哒的、甜腻的声音。
“呜……哥哥,好奇怪,不要……”她拼命摇头,试图捂住嘴,双手却被闻渊反剪在身后。
他不紧不慢地逗弄妹妹身体的每一寸,从中对照过去的记忆,发掘敏感点。
她喜欢被吮吸阴蒂,他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她的阴户含入口中。
“好痒,好奇怪……不要一直对着那里……”她猛地曲起脚趾,“那里不可以,不要吸了……哥哥!哥哥——”
更多蜜液涌了出来,尽数被闻渊舔净。
“真可爱……”
高潮来势汹汹,闻霖空虚地盯着天花板上的一点,无法摆脱方才登天的极乐。
闻渊解开腰带,释放出硬梆梆的性器。
顶端已沁出液体,他便在两片娇嫩的肉唇间滑动,抹匀体液,漫不经心地用龟头刺激着酸胀的阴蒂。
果然,听到了妹妹含糊的求饶。
“呜呜,哥……不……不要了……”
“为什么?刚刚去的时候,明明很舒服吧?”
他倒是不着急,待进入小半截,慢慢地探索闻霖的体腔,一只手还拨弄着阴蒂,激起她的阵阵快感。
她收起身体,双腿不停地颤动。所幸她的哥哥很快触及了处女膜,开始就着这段距离出入。
他插得不深,却很有技巧,同时揉弄阴蒂和乳尖,维持身体内外快感的平衡,始终让她恍如浮在云上。
“舒服吗?”
“好舒服……好棒……哥哥,温柔……”
闻霖挺起身体,祈求哥哥的垂怜。
他拔出粗硬的性器,套弄几下,沿着那天鹅绒般的缝隙细致摩擦。闻霖被他熟悉的味道烫得骨头发酥,自然一边尖叫,一边又飞快地去了一次。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全部都给你——”
闻渊加快了套弄,她便以腿间的凹槽去迎合,在害怕又兴奋中递上阴蒂。这幅画面,在她看来正是一个性器之间的亲吻。
——他们同时登上了巅峰。
他的瞳孔刹那间涣散,透出几分失神的纯粹,喉结处微微颤动,冒汗的胴体在照明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华泽。
闻霖交替着双腿,正想抚弄糊满了精液的肉唇,却见哥哥以手臂环住她,靠在她稚嫩的肩上,发出餍足的喘息。
他的眼睛比常人浅,亮如明珀,现在沾染着凶猛情欲的余韵,像是要把她禁锢在内。他伸出两指合拢肉缝,盛放不了的黏稠精液便被挤出一圈。闻霖的阴蒂充血,无法收进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他又想向下按压,被瞪了一眼。
他从喉间泄出笑声,亲亲她绯色的脸颊,垂头审视了片刻,似乎满意了。
“好孩子。今晚,到哥哥这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