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是解清雨养大的。

五岁的时候,她娘死了,解清雨连夜带着她离开了柳府。因为离开柳府的时候年纪尚小,沈怜对父亲的记忆很是模糊。沈怜也曾问过解清雨,自己身世如何,解清雨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得清楚。

沈怜娘名叫沈如烟,嫁入柳府后一直都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好主母,然而柳凌霜是个暴躁的人,对她总是动辄打骂,沈如烟不堪折磨,某天夜里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在祠堂里。死前还装成没事人一样给解清雨送绿豆粥,劝他不要总是这么容易动怒。

解清雨每每说起那些事,眼里都是恨意。

有一年,沈怜记得很清楚,她十五岁,解清雨出门两月,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一点也不像他平日的样子。

解清雨平日总是既冷漠又严厉的,衣裳容不得一点脏,头发容不得一点乱,连使剑都要做出最好看的姿势来。然而他那时看起来,就同路边的乞丐差不多。

解清雨问她:“我去杀了你爹,你恨我么。”

沈怜已经记不住柳凌霜的样子,从解清雨说的话来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折磨发妻,不顾女儿的生死,毫无人性可言。她是解清雨养大的,连名字都是解清雨取的。所以虽然沈怜心里有几分怅然,却还是说到:“不恨。”

沈怜猜想,他大概是喜欢着沈如烟的,不然也不会事隔十年,又回了柳府杀人,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把她养大。

解清雨养了沈怜这么多年,偶尔也会盯着她看,说:“你和你娘长得真像。”

沈怜问他:“真的有那么像么?”

解清雨又摇头:“不像,你性子倔,你比她好,你受欺负会咬人,她就只会闷着不说话。”说完解清雨又叹口气:“其实我也记不住师姐的样子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沈怜一想,也是,她娘死的时候她五岁,解清雨十五岁。如今她都十八了,解清雨也二十有八,十三年呢,什么人都该忘得一干二净了。

然而她还是难受的,她心知肚明,解清雨心里一直喜欢着故去的娘亲,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女儿看待。

解清雨从不管她做什么,也不管她多胡闹,只是教她习武。他总是说:“学好武功,你将来嫁人便不会受人欺负。”

其实学了武也不见得有用,她娘武功不比解清雨差,最后还不是不堪折磨悬梁自尽。这话沈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只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问解清雨:“那师父你不会护着我么?”

她用尽办法要留在解清雨身边,哪怕得不到人,也想要留在他身边。

每月上旬,解清雨总会外出几日,沈怜知道,他是到花楼找一个相好的,也或者到城西找一个小寡妇。她最初还想出各种装病的法子,抱着解清雨的脖子不让他走,时间长了,解清雨也察觉出不对来。

沈怜就再无法拦着他去寻欢作乐。

解清雨刚一走,沈怜就跟了上去。解清雨果然去的花楼,才进门就有花娘围过去搂着解清雨的腰。沈怜气的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又忍不住眼眶泛酸,她难受,无论看过几回,无论心里如何说服自己,她还是难受。

沈怜心里空落落的,走到窄巷里也不曾发觉,直到迎面撞上一个男子。那人身上酒气有些重,想是喝了不少。

秦郁刚从花楼里出来,他陪着几位大人找乐子,撞上沈怜时还以为是哪家的花娘,伸手就抱住了。怀里的姑娘浑身软肉,胸脯又翘又圆。秦郁一下子热起来,抱着人亲了上去。

沈怜又惊又怒,一顿乱揍,揍得秦郁连声求饶。

秦郁其实也是个练家子,看这姑娘的武功路数,断然不会是什么花娘。他自知理亏,所以只是受着沈怜的打,也不还手。

沈怜打累了才停下来,抹着额头的汗,有些气喘。

巷子周围都是花楼,莺歌燕语,丝竹靡靡,沈怜听着这些暧昧的声音,再一想解清雨,当下便有些心灰意冷。

秦郁正了正衣冠,想着得好好给人姑娘赔个不是。这么轻薄良家妇,按着律法是要吃牢饭的。

沈怜看着秦郁,觉得自己是疯魔了,看谁都觉得像解清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形,尤其像。鬼使神差的,沈怜走近了些,贴着秦郁的胸膛,抬头去亲秦郁的唇。

送到嘴边的肉,秦郁岂有不吃的道理。当下抱着沈怜进了边上的花楼。

老鸨刚想说,哪有人喝花酒还自带姑娘,接了秦郁一锭金子立马眉开眼笑的腾出了一间空房。

秦郁看沈怜身体有些僵硬,动作间总是柔柔的推拒,还以为是平日里浪惯了的行家和他玩儿情趣,欲拒换休的。一下子被撩拨得更上火。

秦郁抱着沈怜刚进房门即刻难耐的将沈怜压在墙上。一只手灵巧的褪了沈怜的萝裙,伸脚踢开了。再一摸沈怜的阴户,那处已经湿漉漉的,流了许多水。

秦郁拨开两片嫩肉,那话儿又硬又烫,猛的一下冲到沈怜体内,疼得她倒吸一口气,抓着他的头发便扯。

秦郁有几分心惊,他倒不知道这姑娘还是个雏。秦郁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若是知道这姑娘是个雏,方才便也不会这么粗暴了。

沈怜不曾受过苦,解清雨是严厉冷淡,对她却还是耐性十足,凡事都顺着的。

如今下身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秦郁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吻着,柔声安慰:“别哭了,是我不好,莽撞了。”

沈怜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很是委屈:“师父,我疼。”

秦郁又好气又好笑,这姑娘抱着他喊师傅,是认错了人,还是拿着他当替身,他还从没吃过这种闷棍。偏还是他占了便宜,是他理亏。

秦郁退了出来,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抱着沈怜像抱自家侄女一样,坐到了床边上,低声哄她:“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沈怜还是哭:“我心里难受。”

秦郁下身硬的发疼,怀里软玉温香,他倒还是忍了下来,伸手理了理沈怜的长发,又抱着她亲了亲。沈怜果然安静了一些,只是还有些别扭。

“师傅,你说你喜欢我。”

秦郁柔柔的摸着沈怜的下体,低头去咬她胸口的红樱,反复舔吮。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她:“师父最喜欢你,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软了。”

沈怜果然受用,伸着一双玉臂抱住了秦郁的脑袋,低声说到:“我也最喜欢师父,一直都喜欢。”

秦郁听得发酸,这小姑娘倒是一往情深。不知怎的,忽然心里生出几分气来,秦郁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没舍得用力,沈怜不疼,反倒有些痒。

她抱着秦郁哼哼:“师父我痒。”

秦郁先前阳物便顶着她阴户一直磨蹭 如今再也忍不住挺身插到了沈怜穴中。

沈怜身下还觉得有些火辣,穴内又满又涨,倒是比起方才好了许多。

秦郁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手揉捏着沈怜丰满的胸脯,一手去按压沈怜的花核,弄得沈怜浑身颤抖。她又不曾试过这事儿,身上麻痒难耐也只会抱着秦郁哼个不停,来来去去都是哼着哪句:“师傅我痒。”

秦郁看沈怜受的住了,抱着她的腿猛地冲撞起来。阳根在体内进进出出,沈怜只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想喊出来,可嘴被秦郁捂着,只能嗯嗯啊啊的发着腔调却说不出话。

秦郁弄了她许久,身下又湿又黏。

沈怜眼眶湿润,喘息着求饶:“师父,我……我不行了……”

“师父,你放过我吧……”

“别……别弄了……我受不住……”

秦郁只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里冲,那话儿挤着沈怜穴里的嫩肉,不停抽插。囊袋撞在她臀间穴上啪啪作响。

沈怜连声求饶,哭了又哭,嗓子都哑了。眼看沈怜哭的厉害,秦郁心里一软,这才拔出阳根,一下子射在了沈怜腰腹上。

沈怜蜷成一团,哭着嗔骂:“师父你又欺负我。”

秦郁抱起沈怜,拿过薄被给她擦眼泪,哄她:“我是喜欢你才欺负你的,你这么勾魂夺魄的,我忍不住。”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欺负我。”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下次不欺负你了。”

秦郁看她哭的既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沈怜这才伸手又搂住了秦郁,撒娇到:“师父,你再亲亲我。”

秦郁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些难受。

“姑娘,我不是你师父……我……我是秦郁。”

沈怜在他怀里抖了一下,低声说到:“我知道你不是,你是谁都没关系,我只当你是他就行。”

秦郁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门牌。

“你若哪天出事,要人帮你,拿着这块门牌到侍郎府就能找到我。”

第二日一早,秦郁醒来,身边早已空了,若不是床上遗落的香袋,他几乎要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梦了。

沈怜天还没亮就悄悄离开了花楼。

回到院子里,解清雨坐在石桌边上,语气冷硬:“你去哪儿了,这么晚都不曾回来。”

沈怜总是怕他,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解清雨就要不高兴,所以她下意识便撒了谎:“我去李姐姐家里了,她说教我做桂花酒的。”

“那你怎么不在她家歇下?”

“夜间醒了睡不着,还是想回房睡。”

解清雨又饮了一杯酒。

沈怜脖子上一块指甲大的红痕,显然是被人吮吸所致,沈怜大约是不知道的,可解清雨却看得清楚。沈怜既不愿说,解清雨也不好问,只好放了她回房,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