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诺在做一名舞妓时,当时整个约尔塔帝国因为爆发了宗教和王权的战争,戏曲作家便应时创作了那一部伟大的歌剧——《失乐园》,讲述的便是宗教革命的两位中心神祗,米迦勒和路西法的爱恨情仇。那时,艾伦跟着他一起沦落至那家妓院,可那美丽非凡的孩子即使在这最污秽堕落的犄角也能绽放夺目的光芒,他被一名来喝花酒的剧院总管相中,成了那部史诗歌剧的主演。

阿诺沾着光,成为了一名无足轻重的伴舞者,他要在艾伦扮演的米迦勒唱一曲咏叹调时,和其他伴舞者一起穿着红布,手脚上戴满金色铃铛,赤足跃出两旁的幕布,围绕在跪地歌泣的米迦勒身边不停旋转舞动,象征着这位六翼天使的火焰与闪电。

那一幕是路西法和米迦勒为了人类的审判而发生分歧,路西法抛弃米迦勒躲进了地狱,而忠实于神的米迦勒只能留在天堂,在两人带领各自的军队发生战争前,用歌声表达自己对路西法的爱永远不会变。

阿诺永远记得这首咏叹调的歌词,他在自己那被烛火和水晶照耀发亮的侄子身边旋转舞动,随着提琴声的加快,他舞动的速度随着米迦勒越发激烈的爱意也渐渐加快,不断旋转的视线,让他把艾伦的身影换成了自己,当歌唱到这一段,阿诺总会想到那时在育空山下的记忆。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就让我像狗一样顺从

用细索、用粗绳、用铁链

被你束缚起来吧!

你的香气将我缠绕至死

醉生梦死

让我同你一起堕落吧!”】

男人苍白美丽的手指在红色丝绒墙壁上慢慢地划过,指尖略过一根又一根黑色的皮鞭,薄而淡的唇弯起优雅的弧度,问他喜欢哪一根鞭子,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阿诺后来已经忘记了,他只知道自己看到阿道夫终于向他走来了,不论他手里拿的是鞭子也好,是刀子也好,那时的少年,只想着对方能再一次抚摸一下他的头发,吻一吻他,叫一叫他的名字,那无论是鞭打还是死亡,都是最为甜蜜的幸福了。

阿道夫用湿帕子擦干净了双手,为自己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幅更贴身薄紧的黑色皮手套,他戴上手套后,白色衬衫的袖口依旧挽在手肘下,在衬衫和手套间,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朝跪在沙发上不停盼望着自己过去的少年走去。

他用鞭子轻轻抬起阿诺的下巴,少年眼珠湿润迷离,嘴角流着口涎,已经完全成了性欲的奴仆。阿道夫发现他已经靠蹭着沙发的靠背去了一次,白色的浊液射满了黑色的皮质靠背,男人因为少年的擅自发泄有些不满地挑了眉,才想扬起鞭子略施惩罚,却发现鞭子被阿诺用牙齿叼住了,睁大了那双小鹿一样的棕色大眼睛,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

阿道夫摸了摸他的两颊,把鞭子从少年嘴里抽了出来,把上头的口水抹在少年仍未退去婴儿肥的颊肉上,皮手套才摸上阿诺的耳侧,少年便开心地歪着脑袋,把阿道夫的手夹在脑袋和肩膀肩,轻轻摆着腰臀蹭起来,这时,男人才听到他在说什么。

“主人,我,乖么?”

这不自觉的温顺讨好,取悦了阿道夫,他不禁轻笑一声,摸了摸少年的头顶,夸道,“嗯,我的诺诺真乖,来,让主人看看,你这次有没有好好夹紧后面。”

阿道夫走到沙发前面,阿诺也紧张地转过头来,他看到阿道夫把地上铺着的那块白布捡起,捏着一角拿到他面前给他看,上面赫赫然溅了五滴水渍,阿诺露出害怕委屈的样子,还没来得及撒娇,阿道夫的鞭子就已经落了下来。

“啊!主人!呜呜…诺诺…努…努力了,啊!!,疼呜呜……”

阿道夫调教过太多人了,他知道阿诺刚才撒娇得了乖,现在便忍不住矫情起来,这是大多数人的条件学习反应,第一次撒娇有了用,便以为第二次撒娇也能起作用,可惜阿道夫头脑清楚,又冷酷无情,他第一下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挥鞭子,阿诺一张声,第二下却是使了劲了,在左边臀肉上留下一道好看的红痕,少年也终于不是撒娇,而是真的喊疼了。

“不许躲,诺诺不乖。”

因为怕疼,阿诺扭着屁股闪躲了一下,谁料反而招来了比第二下更疼的第三下,阿道夫一把拽出塞进他后穴的手套,把那湿得滴水的玩意丢到一边,命令阿诺自己把两手反过来掰开屁股,第四下直接抽在了被手套撑得暂时不能完全合拢的淫穴上。

“呀!!!”

少年尖叫出声,弓起身子失神痉挛了几秒,后面突然喷涌出一大股香甜的热液,把阿道夫拿鞭子的手套都溅出了,阿诺竟这么被打到一次小高潮,方才被手套堵着无处可逃的甜液,此时终于被痉挛的肠壁推挤了出去,阿道夫惊喜少年的敏感,第五下鞭子便只是轻轻一抽,阿诺也只是身子小小一颤,呜呜一声,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刚结束高潮后被这一小记轻打吓到了。

那两只小恶魔,将一辆小推车推到两人身旁,上面摆法着一张盛着温水的紧致银盘,和一块叠好的白色毛巾。阿道夫让阿诺走下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沙发,让少年站在自己身旁,拧湿了毛巾为他擦洗身子,男人动作细致温柔,阿诺很快就又想要得不行,没了骨头似地就想往阿道夫身上靠,这一回,阿道夫也由着他撒娇,任他靠着自己的胸口又闻味道又蹭脑袋的,自己却只是心无旁骛地,给他擦着身子。

“现在还不行,我可不能在客人来前先把菜肴给吃完了。”阿道夫突然用一只手捏住了阿诺在偷偷解他马夹纽扣的双手,在少年不满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神秘地笑道,“不要生气,待会见到那位客人,你也会很高兴的,来,趁他还没来之前,再陪主人玩玩吧。”

阿道夫说完,就将他抱到一个壁炉前的一块方形木垫上,那木垫做工极其讲究,深红的纹理打磨得光滑如玉,镶嵌在黑色大理石地砖中,木垫四角嵌着四条带着银色锁扣的黑色皮带,中间则被挖出一个凹槽,像是用来固定什么东西的,木垫正上方的壁顶还悬着一条挂着皮绳的滑轮,那皮绳也是打了蜡的黑色牛皮做的,极长,估计有三四米,阿道夫拉下一端,把阿诺的两条手臂捆在一道,又命令他两脚爬开,跪在那木垫上,那四个带着锁扣的皮带,正好用来把少年的脚踝和膝弯固定在木垫上。

于是,阿诺就这么被缩在了一块木垫上,阿道夫拉着滑轮上的皮带的另一端,把少年的两只手慢慢拉起,直到阿诺的上半身完全被绳子吊直了,身子被这样伸展开来,让阿诺因为无助感到了害怕,却又明白自己将会完全被对方掌控而兴奋着。

阿道夫从另一个抽屉中,低头挑选着什么,阿诺的位置看不到那抽屉里的东西,便只好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想着那中间凶狠勇猛的东西,偷偷地咽着口水。这时,阿道夫终于挑完了,少年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立刻脸红了,兴奋地连臀肉都夹紧了,那里头的小嘴更是激动地收缩个不停,又滴滴答答流出不少东西。

男人手里,是一根铜制的假阳具,带着方形的底座,阿道夫拿着这东西在阿诺眼前晃了晃,看着少年眼睛闪着精光直跟着这东西转,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拿东西轻轻拍了拍阿诺的脸颊,问他要不要,喜不喜欢。

阿诺立刻点头,说要,说喜欢。

这样坦率的样子,也只有在少年被恐惧和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才能有,偏偏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后来清醒后却一点也没忘记,反而把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这让本性矜持纯良的少年有了不敢言说的罪,更让他误以为,比起平日温婉矜持的模样,自己的本质应该更像现在这样,是个十足下贱的荡妇婊子,所以当后来被他们在床上欺负得狠了,阿诺就自暴自弃地哭着骂自己是“小母狗,小荡妇”,甚至这时候他们温柔相待反而会让他生气,只恨不得他们真把自己当母狗荡妇那样,弄得他只想着被人干死其他什么也想不出才好。

阿道夫把那假东西的底座嵌在了那木垫中间的凹槽里,才固定好,阿诺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往下坐了,阿道夫手里拿着那皮绳的另一端,只把他的身子拉得整个坐直,让他只能空扭着饿坏的小屁股呜呜叫唤。

“诺诺又不乖了,主人还没说开饭,你怎么能随便开始呢。”鞭子又打在了少年的臀肉上,可这一回因为阿诺满心焦急,这疼痛反而像缓解了他的焦虑般,叫他感觉出了别样的爽快。

阿道夫此时变戏法一般,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金色的铃铛,阿诺看着那铃铛,一些记忆在模糊的意志水面下滑过,在阿耶卡的红帐篷里,有一个人也给他系过铃铛。可眼前那人的哥哥,可要过分的多,他把这铃铛系在了阿诺竖起的小肉根上,而不是他的脖子上。阿道夫系完后,还像同少年那东西握手一样,捏着他湿漉漉的头部摇了摇,满意地听到金色的铃铛缀在两颗小肉囊的凹陷处发出叮铃的脆响,自己则拽着皮绳的另一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开始对他的小宠物下达命令。

“诺诺,听好了,先自己吃三十下,下面的小嘴每吃一下你得自己数好了,数错了,可又得挨鞭子了。”阿道夫说完,便松开了那皮绳,阿诺身子立刻降低,屁股终于能够到那垂涎许久的东西了,扭着腰才对准,就立刻急急忙忙坐了下去,铃铛哗啦做响,少年一坐到底,舒服得仰头哭吟,缓了一下,立刻抬起腰,吃了第二下。

阿诺扭着腰,自己找着了那舒服的点,于是起起伏伏间,动作越来越快,早就忘了什么数数的事,耳边只有自己放浪的喘息声和铃铛的叮铃声,他觉得眼前现出一片白光,知道自己快到了,可这时候,滑轮轱辘作响,他的手臂又被绳子提了起来,整个人直接从那湿透的青铜阳势上拔了起来,下面又馋又会吸,离开时竟然发出“啵”的一声。

“不,不,给我!放下……放下来,还有一点就……呜呜,坏,太坏了!给我……”

距离高潮咫尺的地方被人硬生生停下,阿诺难受地不住扭着身子,可他再怎么用力,那皮绳却拽不下一寸,只能像块涂了巧克力的香肉被挂在那里。阿道夫拿着鞭子走了过来,问他自己吃了几回,这下阿诺怕了,他怯生生地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不知道。

鞭子啪啪地抽在了他的腰间,阿道夫用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狠狠地捏了一下他挺翘着的小乳粒,那上面的乳环已经被拿下,留着两道不明显的伤疤,这伤疤虽小,在后面却害惨了阿诺,他生完孩子后,因为这伤疤乳孔变窄了,每回涨奶都挤不出来,让那艾伦小畜生找到了吸他乳汁的好借口。

“四十一下,多吃了整整十一下,实在是太不听话了。”阿道夫脸上做出严肃的样子,可眼睛里明明就闪烁着享受的愉悦,十一下鞭子全打在了阿诺饿坏的小屁股上,打得少年又掉下不少美丽的泪水。

阿道夫看到他的眼泪,忍不住深深地喘了一下,他才平复的下面竟然又有鼓起的趋势,他用力掖了掖马夹下摆,又恢复了镇定的模样,手里把玩着鞭子,说道,“现在开始,我每打一下,你才能往下坐一回,而且每做一回,就得自己大声把次数喊出来。”

改了规则的游戏又没有倒数就立刻开始了,鞭子啪地一声,响极了,却不是太疼,阿诺身子瑟缩了一下,抖个不停地坐了下去,这一回却没敢坐到底,阿道夫看了出来,直接抬起脚,用自己的皮鞋用力踩在少年的腿根上,直接把他按到了底。

“一…一……啊啊!!”

变得有些稀薄的白色浊液,射在了男人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上,阿诺处在敏感的高潮中,可第二下鞭子已经来了,他浑身发软,腿上用不出一点力气,阿道夫便直接拉着那皮绳将他提起,又立刻松开,任他这么重新滑坐了下去。

“啊啊……二……呜呜,等…太敏…不……呜呜,三……”

当卡洛斯用龙焰把那扇青铜门融化后,看到的便是少年大声数着一个数字——“三十”,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抖着满是陈旧疤痕和新鲜红印的身子射出一汩汩黄色的尿液,棕色的眼睛无神又美丽,像看一个不认识的人望着突然出现的自己。

阿道夫放下了鞭子,抬起少年垂下的脑袋,心情极其愉悦地亲了亲他的眼角,说,“诺诺,快看,客人来了,你开心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