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层的露天泳池,朝阳照映的水面像撒了金粉,水中是少年人修长、裸露的躯体,这场景如同神话。

佣人将轮椅推到他背后的大理石砖地上,恭敬道:“二少,我把云小姐带下来了。”

秦越转过身,佣人已经离开,只剩云秋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上。

何东让人注射在她肌肉中的毒素已经基本代谢掉,但康复训练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游泳是医生给出的前期恢复方案。

泳衣通身黑色,款式保守,下缘是遮挡到臀际的短裙。秦越游到池边,耐心地道:“试试自己走过来。”

“你要接住我。”云秋撑起身体,颤颤巍巍向他走了几步,等到了水边,秦越一把搂住那双嫩白的小腿,径直把她抱下泳池。

云秋迫不及待地扑腾,浮力作用弥补了双腿的乏力,她回头欣喜地道:“我可以游!”

只是没游出几十米,体力便无以为继,秦越见机行事,从后面追上去,把她捞在怀里。云秋坐在他手上,泄气地说:“我游不动了,全身都酸。”

“那就休息一下。”秦越托着她回到岸边,“坐上去,我给你按腿。”

云秋被动坐着,手拦住他的动作,“我不要你按,你力气太大。去叫小陈阿姨来。”

秦越握住她的脚腕,“我轻一点。”

“那也不要你,”云秋看了一眼他的泳裤,又低下头去,“蒋函说,你会忍不住的。”

秦越盯着她乌黑的发旋,怀疑地问:“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秋点头,“爸爸说……男人这样就是想做那种事情。我们年纪还小,不能做。”

和声色场所的女人不同,她的大腿细而直,散发着天真无邪的气息。秦越的手在上面捏出红印,“我比你大两岁。你不能做,我却可以。我找别人上床,你同意吗?”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两性交媾在她的耳闻中还是肮脏遥远的概念,她沮丧地垂着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胸腔里心脏猛烈搏动,秦越一鼓作气地说:“你说声不同意,我就不要别人,只有你一个。”

云秋两颊霎时染上红霜,言语磕巴起来,“哦。那我们,一定要、要做那种事情吗?同学里好像没有人做过,我有点害怕。”

秦越条件反射地想拿盛小影举例,但又不愿将两人相提并论,只好含糊地对她说:“你怎么知道没人做过?做过了难道要广而告之?蒋函13岁就开始和人上床,至今还在招摇撞骗说自己是第一次。”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云秋为难极了,慌不择言道,“要不你先让蒋函教教我吧。”

秦越失手掐住她的大腿,“比起我,你更想和蒋函做爱?”

云秋连忙去捂他的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让蒋函和我说说要怎么做。你要是不喜欢蒋函,我可以去问别的人。”

他收了怒火,沉闷地道:“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你不需要去问蒋函,我懂的不比他少。”

云秋就坡下驴,鼓起勇气伸出手,软软依附于他,“我不问他,以后你来教我吧。只是,你能不能教得慢一点?”

“好,我教你。”秦越的腰背因为她的手变得僵直,他嗅着她的发香和体香,不甘再克制下去,以极低的声音,压抑地问:“知道男人和女人怎么操逼吗?”

情不自禁的用词让云秋重新记起性爱的低俗性,她好像被升温的血液灼烧了一回,她嗔怪道:“阿越!”

秦越装出受伤的模样,回应她的鄙夷,“我口中说的一个词你都接受不了,你要用什么来接受我这个人。”

情急之下云秋抓住他的手臂,眼中起了薄雾,“没有接受不了!”她委屈地揉着眼睛,“你也知道这是大人才会做的事情。”

秦越返回身,把下巴搁在她头顶,自欺欺人地说:“比一般人更早感受性爱的快乐,不好吗?我很想操你,秋秋。”

“你别说了,我知道了……”云秋窘迫道,“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做,用你裤子里的东西吗?”

对于生殖器官,她仅仅知道两性是不同的,而涉及具体的构造,她恐怕连自己腿间还有一处阴穴都不太明白。秦越从未想象过在体验性爱前要进行必须的性教育,他循序渐进地说:“把我的泳裤脱下来。”

“我、我们可以明天再……”她本能地露怯了。

秦越叹息道:“乖,今天只是看一看而已,不做别的。”

他的阴茎因为勃起,撑得紧身泳裤像要撕裂一般,云秋扒开些许,才发现肉粉色的顶端甚至快冒出了裤缘,她把前额抵在他胸膛上,偷看裤子里那根男性的生殖器。“挺、挺可爱的。”她看着那怪异的巨物,违心地评价道。

秦越双手撑在池边,站在那任由她观察。他见惯沉沦见惯堕落,此刻朦胧的性爱探索却令他无所适从。云秋的目光落在他的性器官上,她不敢使它完全裸露出来,只是把泳裤扯开些许,怯怯地往里面看。他深吸进一口气,从容地问:“知道什么是射精吗?”

云秋镇定地点头,“精子进入卵子形成受精卵,生物课教过的。”

秦越努力扭转方向性错误,“精子在我身体里,卵子在你身体里,怎么形成受精卵?”

这个过程不难推测,云秋乍然烧红了脸,不肯再说话了。

秦越没有给她逃避的余地,直白地问:“知道操逼是怎么回事了,嗯?”

云秋望着那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粗壮阴茎,仿若想清楚了这一过程,忍着羞道:“那你弄进来吧,快一点。”

她的腿微微分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性事在她理解里明显还十分抽象。秦越紧抱着她,无奈地道:“你以为精液是说射就射的?”

云秋不明所以,“啊?你现在没有吗?”

秦越头疼地道,“有,有很多。”他附在她耳边,语气渐渐下沉,自控力渐失,以情色但写实的描述告诉她,“要把鸡巴插进你的小逼逼里,磨舒服了才会射精。”

云秋脸色绯红,她不清楚他要插入哪里,但他代指的那处已经不自主地缩紧,年龄还算幼小,意念尚为纯真,裤裆却由于女体的天然禀赋湿润了些。

无知锐减了她对他阴茎大小的惧怕,她没有首先想到被秦越那条直径六七公分的肉柱撞入的痛楚,而是惶惑起来。

秦越扶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脸颊,温情地说:“秋秋,宝贝,把腿张开,老公告诉你从哪里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