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思颂爬着挪动到沈征背后,伸手环抱住他,其中一只小手抚上他早已硬的不行的裤裆。

  “颂颂好难受,沈征哥哥帮帮颂颂好不好。”

  说完,她没管沈征的反应,直接大胆跨坐到他身上,红肿的小嘴再度吻上沈征。右手依次解开了他的皮带、他的裤拉链、最后拉下他的内裤,硕大的坚挺充实了祝思颂的掌心。

沈征不晓人事,哪里经得起她这么拨弄,本想着要推开她,但身下奇妙的感觉却令他无法抗拒。

  她的手光滑得没有一丝纹理,柔软得如同她娇嫩的声音。她持续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天知道沈征有多么煎熬,才能忍住没有射在她的小手上。

  “沈征哥哥,你也摸摸颂颂嘛。”

  她支配着沈征的手,再度来到她的酥胸前。在两人吻得越来越忘乎所以之时,沈征大胆抚上了祝思颂的浑圆,这次的沈征少了几丝犹豫,多了几分狂放。他无师自通地轻捏着她的小樱桃。手中经岁月沉淀的茧子非但没有令她嫌弃,反倒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如同情趣工具般轻刷过她的肉体,自成天然的快感。

  情迷意乱之际,祝思颂却猛地推开沈征,一根银丝暧昧地悬挂在两人的唇边。她从他的腿上下来,选择跪在了沈征的两腿之间,温热的呼吸不断扑打着他的龟头。只见沈征的肉棒越胀越大,马眼处分泌的体液是主人兴奋的证明。他原本的尺寸就足以羡煞旁人,欲望深处的程度更是惊人。

  “别看,你别看。”沈征生怕自己丑陋的阳具会吓到女孩。

殊不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他的味道。

  祝思颂在他的性器上留下轻轻一吻,随后熟稔地将其完全吞入嘴中——

  “你……不要,啊……”

  刚感受到她小嘴的温热没几秒,沈征就很没骨气地——射了。

  “对、对不起,”沈征难得展现出他慌乱的模样,连忙扯了床头的卫生纸,“乖,快吐出来。”

  “我才不要。”

  祝思颂反倒将他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你……”怎么能这样。

沈征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

  在别的男孩正值青春期偷偷聚在一块看A片的时候,沈征一门心思扑在难解的物理题上。在别的男生陆陆续续地炫耀自己脱离处男之身时,沈征仍一门心思遨游在考研大纲里。

  他直到此刻才无法想象,自己的性知识竟匮乏到近乎空白的程度。

  “嘘,”祝思颂像个妖精,唇红齿白诱人采颉,“沈征哥哥,咱们的正戏还没到呢。”

  

  她脱下了黑色的小皮裙,胸前的乳贴早已被沈征给摸得不知道掉哪去了。留下一条水渍满满的丁字裤,“沈征哥哥,剩下的你帮我脱,好不好?”

  沈征微楞,本能的欲望叫嚣着让他赶紧行动,从小习得的礼义廉耻却又在阻止他不要出格,教他不要轻举妄动。

  祝思颂轻笑,趁着沈征没注意,跳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俯视着沈征绝色羞赧的脸庞,撩拨道,“沈征,你少装蒜了,你难道感觉不出来你有多想要我么?”

  她跨坐在他的阳具上,隔着一层丁字裤与之来回轻磨。阴唇渗出的水打湿了他的西装裤,沈征的伦理观被颠覆得无以复加。

  “颂颂,你别……别继续了。”

  他好难受。

  难受得空虚。

  “为什么不继续呀?我看你很开心啊。肉棒都硬的不行了呢。”

  “不要这个……”

  “那你要什么?嗯?”祝思颂诱他深入,“沈征哥哥,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三纲五常。

在迫切的欲望前都不值一提。

  “我要插进……插进去。”

  “沈征哥哥想要插进哪呀?”

  沈征面红耳赤,竟是再不愿意开口。

  “好啦,我告诉你,”祝思颂终是脱下了丁字裤,粉色的阴阜旁稀稀疏疏地排列着黑色的草原,“这是颂颂的蜜穴,是用来喂饱沈征哥哥的大肉棒的,知道了吗?”

  两人性器终于没有任何遮挡,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沈征哥哥,我进来了哦。”

  她将自己的蜜穴拨开,朝沈征的坚挺一坐——

  “啊……,”这个尺寸,超出了祝思颂的历史范围,“沈征哥哥,你的太大了……”大到身经百战的她都有些承受不住。

  而在这一刻,沈征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性爱能如此让人着迷。

  紧致而滚烫的穴肉不留余地地夹紧他的阳具。

  涌上的快感仿佛星坠银河般无穷无尽。

  沈征重拾男人的雄风,喧宾夺主地占据高位,将祝思颂按在身下,在她的蜜穴里来回抽动,肆意进出。

  “沈、沈征哥哥,你慢点……啊……你慢点……”

  每一次抽动,沈征都好似要将她完完全全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她从没享受过这么激烈又充实的性爱,仿佛花穴要都被尽数吞噬了一样。她攀上沈征的脖子,如同溺水之人抓紧了浮木。再不寻求依靠,只怕她会就此被他草死了去。

  床单上濡湿的一片证明了两人的热烈。

  从床上到窗边,从窗边到浴室。沈征射了一次又一次,带领着祝思颂高潮了一波又一波。

床上的她狂野放浪,床下的她豪放不羁,令沈征无数次地心痒难耐,从此欲罢不能。

  

  做到凌晨四点,祝思颂偃旗息鼓,“沈征哥哥……我不行了。”

  沈征一边继续在她的蜜穴里抽动,一边轻抚着她的秀发,哄道,“颂颂乖,你不是说要把沈征哥哥喂饱么?”

  沈征哥哥没喂饱,祝思颂倒要先撑死了。

  她哪里预料得到,沈征床上床下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她完全被他平日里冷漠禁欲的样子骗了!他其实就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鬼知道她今天被逼迫着换了多少个姿势,被他射进了多少精液。

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才让他没戴套,谁晓得他还变本加厉。

她是不是招惹了个人形打桩机啊?

  看了眼还在辛勤劳作的沈征,祝思颂决定。

  过完这一夜,她一定要跟沈征断绝来往。

  要是天天被这么草,搁谁谁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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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看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