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温子琼被手下柔软吓到,在沐晚看来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收了回去。他又是了然又是气道“原来你打这个主意!”
沐晚被他这动作一激,心里特别不得劲儿,于是双膝在床榻上滑了两下,那不着寸缕的玲珑女体如水蛇一般缠上男人的身子。
退,则滚下床榻狼狈不堪;进,则撞上酥乳尴尬滑稽。一个翩翩浊世的佳公子被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生为难。
沐晚翘着臀瓣往男人耳中呼气,吐息间桂花甜香郁郁浓浓让人腹中燥热“温家哥哥,子琼哥哥,嗯?你不愿意给沐晚妹妹当这个情郎吗?”
温子琼被她叫得心里发慌,胯下早已立了起来,他狼狈地用衣袍挡住,左顾右盼,试图把神识从这种暧昧气氛里抽离出来,哪知温香软玉在怀,触目都是非礼勿言非礼勿视。
沐晚话音一落,又伸着红艳艳的小舌在男人耳廓下软肉舔了一口。本就敏感的耳朵被湿湿痒痒地一作弄,男人当下双眼都有些红。“你不知羞耻!”他抖着声音说,音色哑了。
沐晚抱着温子琼的脑袋,跨坐在他身上,扬起身子,扭着腰胯,让白白腻腻的酥胸在他的脸上唇上扫了几个来回。这还不算什么,不知这丫头是有心无意,温子琼只觉得自己的帐篷从光洁细腻的腿心磨蹭而过,戳着了她平坦白净的小腹,向里一陷,糟糕极了。而沐晚好似无知无觉不躲不避,反倒挑衅似的看他,朝他吐出小小一截舌尖,极靡丽地,妖妖娆娆在唇珠上润了一刹,意思是我就不知羞耻怎么了。
温子琼气恼,用力扣住她的下巴就想卷住那小舌撕咬一番,被沐晚仰头一躲,咬在了下巴上。
“琼郎咬人家。”她咬着唇泫然欲泣似的抱怨着。
“钟沐晚,你到底想怎么样!”温子琼压着声音气息不稳地说道。
沐晚挣开他的手,从他的腿上滑下,裸着身体立跪在了床边的毯子上,又挤进男人腿间,先是潋滟地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然后娇柔又任性地说“我呀,我想吃了琼郎呀。”说着就撂开男人衣袍,隔着亵裤把那东西的顶端含在嘴里,拿舌头顶了一下。
温子琼只觉得浑身一麻,头皮都要炸了,低头一望,胯间美人儿殷红红的唇被圈成了o型,湿软舌尖濡湿了布料,白花花的身子一览无遗,视觉与最敏感部位触觉的双重刺激快让他窒息过去,一时又想压着她的头往深了按,一时理智又让他要挣脱——她只是要利用自己罢了。
还没等他两难出个想法,沐晚自己离开了,那股巨大的失衡感突然又涌上温子琼喉间,让他想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好。
沐晚只是望着他笑,语出惊人,“温子琼,你自个儿把裤子解了吧。”
“想也别想!少来发疯!”
美人儿幽幽看他一眼,翘着手指戳着那巨物,“喔,你不要吗。”
“……”那种嚣张的势在必得感简直让他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肏弄,操哭最好。
温子琼拳头紧了又松,心下想了想,他有什么好拒绝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难道不是他占便宜钟家这丫头比较亏吗。何必摆出一副被轻薄的样子。
他也是个万花丛中过一点不沾身的倜傥人物,只是不曾肖想过钟沐晚……其实也不然,这女子生得身柔貌美,上学的时候又闹腾,和男的女的都玩在一处,那个年纪的少年郎什么没想过……这么一回味,温子琼看沐晚的眼神便有些不对。
沐晚颇有些无聊地看男人陷入纠结,自己先起身去取了没喝完的桂花糖芋苗儿来,捧着小碗轻尝了一口。总算等到温子琼破罐子破摔似的把里裤亵裤一扯,那紫红色巨物剑拔张弩地跳出来。
啧,真是丑东西。不管看多少次都丑得如出一辙。
沐晚右手轻轻柔柔在大肉棒上抚了几下,左手捏着碗沿便把黏黏稠稠的糖芋苗儿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