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我…”何念时不舍得松开她,两瓣柔软的唇分离之际还响起轻微的“啵”的一声。“嗯?”阮玉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被他吻得酥酥软软。何念时其实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想喊她名字,千言万语化作这个称呼,阿玉,阿玉。只有他才会喊的阿玉。
阮玉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眸,伸出食指去扫他纤长的睫毛,在他耳边说,你躺下。何念时知道她要干什么,听了她的话便躺平身子。
只见她翻身坐在何念时的大腿上,夸张地朝他张开双腿,下半身呈W形,露出只得一层薄蕾丝包裹着的阴户,几根没被内裤遮掩住的耻毛羞答答在内裤边缘探了出来。标准的女上男下姿势。何念时眼睛都看直了。为了能看得更清楚,顺手多拿了一个枕头靠着,连拿枕头的功夫都移不开目光。
阮玉将长T慢慢往上拉,脱掉。何念时看着她一截一截露出的肌肤,嫩腰肢、肚脐眼、肋骨,再到胸罩。脱掉衣服后两手一背,她解开了自己的胸罩。
“粉红色乳头,可遇不可求”说的正是阮玉。她的胸不大,只有b,然而形状很漂亮,大小匀称,两个小碗似的。乳晕是淡淡的肉桂色,乳头粉粉嫩嫩。何念时仅看着这对白兔挣脱胸罩弹出来的一瞬间,脑子已经有点眩晕,呼吸都急促起来。他清晰听得见自己心跳声,一下、两下,十分响,甚至怀疑他的阿玉也能听清。唯一能做的是,尽量稳住自己。
阮玉用食指拇指提着自己的乳头,在他面前轻拢慢捻,两粒红豆逐渐变硬,顺势嗲嗲地喊了声“时哥哥”。何念时听见后不禁将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按,又吃起她的唇来。
阮玉表演欲正浓,发出“唔”的一声,挣脱他,迅速扒下他的平角裤,法式长棍包直挺挺近在眼前。何念时早就硬得不行了,不管是如今的他还是从前的他,只要阮玉挑逗一下或者给他一个吻,他就能勃起。可惜阮玉并不着急,她还剩一条小内裤呢。
白色的蕾丝遮羞布,布料只比丁字裤多出那么一小块,恰好遮住小穴的那处也已湿润,布与嫩肉紧紧贴着。阮玉就在他面前,无视他,自顾自玩起小穴来。噢不,是玩给他看。她把那一小撮布拉成一条,夹在两瓣小阴唇中间,上下拉扯着。咬着嘴唇享受这因摩擦产生的快感,一阵接一阵。何念时两只耳朵都红透了,喘着粗气却不忍打断她,这剧情,只有小黄片里才能看到啊。阮玉你都是在哪学的这些,当着我的面自慰?何念时想着,耳朵更红了,法式长棍包越发硬挺……
挑逗完毕,阮玉站了起来,故意背对何念时,弯腰将小裤衩褪下去,让他看她露出俩脆生生的臀肉。转了个圈,说“二少,我身材还行吗?”何念时也不应她,只觉好笑。她又蹲下来,如厕的姿势,一只手握住何念时的阴茎,对准自己湿答答的小穴。
阮玉万万没想过,连一点点,都放不进去。何念时的阴茎是那样粗,半个龟头都挤不进去。她本想忍一忍坐下去吧,实在疼得不行。心里骂了句脏话。明明都已经很湿了呀,她欲哭无泪啊。何念时看着他的小可怜笨拙地蹭他那里,淫水沾湿了他的龟头,然并卵,一丝丝进去了的迹象也没有,叹了口气。
“躺好”简短二字经他口中说出,像得了特赦令般,阮玉乖乖就躺下了。雷声大雨点小啊,还是太青涩,毕竟一直以来也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而且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她是不擅长做这些的,今晚也是为了取悦他,他明白。
这种事,还是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