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呜呜呜……姐姐……不要了……放过我……”

少女哭得厉害,柔嫩的胸乳裸露着,接触空气的粉嫩乳头高高翘着,马上又被一只修长的手捏住,涂了丹寇的指甲嵌进嫩肉。

“嘘,嘘,是小七食言在先的哦?”

声音轻柔,身下动作却是不停,完全不应当属于这个性别的什么东西狠狠嵌入少女连毛发都尚未长出的阴部反复拉锯,抽出的瞬间似乎能看到晶亮的液体。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反悔了……我后悔了……”

求饶的结果甚至坏过挑衅。入侵愈发地粗暴,白嫩的两具肉体相撞发出水声。少女幼小的乳肉剧烈震颤着,然后被一口衔住吮吸,留下牙印。

“食言的孩子会被吃掉。

“所以亲爱的,我在吃你。”

这是噩梦的开始吗?这是噩梦的根源吗?

不,不是。

这不过是绮想的一个峰值,是连接“原来如此”和“后来如何”的,迷宫的最中间。

说是七月流火,但一直到九月,这个城市依旧被灿阳热烈拥抱。在迟迟没有死去的蝉鸣当中,Z大的校园和往年一样拉起欢迎新生的条幅。

小七背着软塌塌的背包,不自在里又有点好奇,忍不住地到处乱瞟。今天为了行动方便,她穿着卡通T恤和背带裤,露出的膝盖和小腿都还保留着孩子式的圆润。小辫子软软地杵着锁骨凹陷,在暑气里扫出浅浅的一小片红。无论是打扮还是举止神态,都没差把“我是新生”几个字写在脸上。

“这位学妹……”

新生引导员刚刚迎上前去,就被领先小七半个身位的年轻女人摆摆手谢绝。

“谢谢,我是这里的老师,”她冲着引导员一眨眼,抹得见棱见角的红唇勾起一点笑意,“我带就行。”

“是妹妹吗?”这个引导员有些多话,衡量一下两人的年龄差以后如是问。

年轻女人抿嘴笑一笑,随手揽住小七的肩膀:“是的呐,妹妹。”

引导员还要问什么,女老师已经带着小七绕开他去。又或者是他困惑了一下子导致接话不及时:在那位老师把手搭到她“妹妹”肩膀上的时候,仿佛有那么一瞬,小姑娘的表情是……惊恐?

“凌姐……”

称呼在嘴里打个转,又咽回肚子里去。两年,小七看着自己面前高挑的背影有些失神,足足两年没见了。重逢没有想得那么艰难,但也没有想得那么……容易。

她回想起几十分钟前的见面。

“到了?”

张凌比记忆中的又成熟了些,红唇卷发,收腰的白衬衫愈发显出惊涛骇浪,比起离家前又多了几分女人味。但是也……多了几分冷淡。

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冉小七心说。毕竟她连凌姐的脸都没敢正视几眼呢。

她低低叫了声姐姐,也不管张凌听没听到,下车去开后备箱。张凌一声轻笑她倒是听得清楚,于是剩余的一点热络勇气也给抖散了。

“爸妈还好?”

“嗯。”

“居然真的舍得你自己来啊。”

“嗯。”

这就是唯一的对话。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小七跟在张凌后面,看她游刃有余地指挥着几个带来的学生替她搬着行李。两年不见,她确实更加利落干练了。

但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尘封的记忆碰一碰都痛得厉害。小七只能含着这个结论,跟着她的凌姐穿过校园。

宿舍楼半新不旧,胜在设施齐全,抓来当苦力的学生们上了电梯把行李搬进寝室就算大功告成。

小七被外面的太阳晒得一片混沌,某根弦又紧绷着横在脑子里,把所有思绪都搅得糊里糊涂。等到来搬运的学生们咋咋呼呼出去“碰”地一声带上门,她才猛地清醒过来似的发现自己坐在刚铺好床单的床上,手里还可笑地拿着一片抹布。

“冉小七。”

张凌背对着她,缓慢又认真地念出她的名字。扰乱小七思绪的那根弦嗡地一下疯狂震动起来,震得心脏都跳得厉害。

“你说你怎么就,”张凌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朝她走过来,高跟鞋踏在白瓷的地板上,哒,哒,哒,优雅又压迫感十足,“又逃回来了呢?”

跑!

某些回忆里的场景猛地从脑海里散出来,可是小七的腿脚僵硬着,只是一双大眼睛吓懵了似的望着来人。一直到凌姐走到了她的面前,弯下腰,伸出手——

“傻丫头。”

她笑着刮了刮明显紧张得几乎发抖的小姑娘的鼻梁。

小七先是吓得一抖,发现是刮鼻子,也笨笨地开始跟着笑。

“笨蛋。”

蓦然变冷的语气。刚刚还亲切触着她鼻梁的手突然变重,狠狠将她推摁在床。

“凌——唔!”

那张红唇一刻不停地亲上来,熟练地滑进她的嘴巴。丰满的胸部贴住她,几乎要把她压到窒息。

梦境。一定是梦境。

重复过无数次的——

“你怎么还敢追来呢?嗯?怎么敢?”

嘴唇的短暂离开仅仅是为了这几句征讨。凌姐的吻技小七完全招架不住,被亲得浑身发软喘不过气。鲜少有人触碰的胸部被一只手握住,隔着衣服揉捏两把不够,还要拽出T恤的下摆伸进去好往上摸索。

“不行……唔嗯……”

合不上的嘴巴已经开始溢出透亮液体。但衣服里的情形更加糟糕。没有钢圈的少女内衣甚至不需要解开,那只手强硬地插进去,就像当初插进她的身体。指甲粗鲁地擦刮过乳尖,乳粒几乎是一瞬间就起了反应。在那之后就是手掌覆盖上来,将柔嫩的乳房随意捏成形状。

始终被罩在掌心的乳粒得不到照顾痒得厉害,小七下意识地左右摇晃着胸部央求一点娇宠,最好还有更多——

“嗤。”

又是那样的轻笑。锋利得像匕首。张凌突然松开了她,一点没停顿地往阳台的卫生间走去。几乎是与此同时,宿舍门嘎吱一声开了。

“哎呀,居然有人来得比我早吗。”

扎着单马尾的姑娘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泛着红的脸颊和额头上都是晶亮的汗珠。小七含含糊糊打个招呼,慌乱地抬手遮住一塌糊涂的下巴和嘴唇,赶紧也往阳台躲。却正撞见张凌从那里出来,口红还是涂得见棱见角,衣裙一丝不乱。

“看看你,喝个水都能花半脸妆。”她笑嘻嘻地拿过纸巾,背转身遮住小七,替她擦掉唾液和口红印。光看背影,是多么亲热又亲切的长辈和姐姐。

然而小七看到的却是那双,即使含着笑也散出令人瑟缩的幽光的眼睛:

“今晚给你接风,顺带请请帮你搬行李的学生们,要好好收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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