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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其实你心中还并没有怀有逃跑的希望。

昨天就连地点都知道了。万事俱备,你不想放弃。

有时褚泽会抱着你睡,昨晚也不例外。待他离开了快有几十分钟,你猜测应该已经到了学校。

将偷藏起的玻璃块拿出,用被子掩盖住手来回的动作。

比你想象的更要简单多,仅仅一个小时左右你便划断了小铁锁。

因为学校上午上学的时间非常早,所有早餐会在褚泽离开两个小时左右才送来。

万幸的是你在佣人还没来前便搞开了锁。

无奈房间实在太昏暗,你看东西都只能凭借从窗帘中撒出的几丝光亮。曾模模糊糊地见过佣人的样子,应该是个跟你年龄差不多的小姑娘。她从来都没有跟你说过话,都是尽职尽责地将自己工作完成。

她来了。

你心跳如雷,将已经截断的铁链藏在被子里。

佣人打开了门,像往常一样,送完饭便就要走。

你无法平复心中的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等等——”

佣人还没转头,你一瞬间就将双手间的铁锁甩到她的脖子上,用力缩紧,往后一扯。

她好似没有料到你会这么做,轻轻松松地就被你扯到了床上。

你将藏在枕头底下揉成一团的几块手帕塞在她嘴里。她也一下子就咬住了你的手指。

你痛得心惊肉跳,但这个时候真的无法顾忌,用力抽了出来。单手把棉被闷住她的脸,没几分钟,那个佣人便没了声音。

你把手指抽出来,血肉模糊得已经不忍直视,你的面部都疼痛得扭曲抽搐,留下的却是喜悦的泪水。

将血液抹在床单上。你探了探鼻息,确认了她只是晕了过去。

你交换了你们的衣服,并把佣人与外露的铁锁都统统用被子盖上。

平复了一下心情。前前后后不过五六分钟的事却已经消耗了你大半的体力。

你打开门,果然看见大门边有几个保镖。

你庆幸预料到了这点。

但是那几个保镖没有看你。你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楼上的动静。

昨天褚泽试探着你,就代表他肯定发现了什么。那么也意味着他真的在房间里装了监控,时不时在窥探你。

学校为了安静,建立在毕竟远的地方,至少最快到市中心要半小时。

抽了几张纸,你鼓起勇气,走向大门。

你将纸折叠起来,假装你在咳嗽,纸巾遮住了你大半张脸。

“去哪里?”保镖拦住你。

你心脏跳的更厉害,故意压低声音:“我..我生病了。已经请假过了...”

他缩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你打开门。真的成功了,但这个后遗症的感觉让你不住腿软。

轻轻合上门,随意穿上一双合脚的鞋。

玻璃片切割时的也在你白嫩的脚踝上留下不少血痕。

受伤处与鞋的摩擦也让你收了不少罪。

你不知道褚泽有没有看过监控,如果看过了,你最多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离开此地,找一个不会被他发现的地方。

你不敢坐电梯,怕一打开就是褚泽站在门口。

爬楼梯的过程十分漫长,你知道这栋楼。虽是大厦但每户人家都有两三层。褚泽居住的是三十六楼。

你观察了一下,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便是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你直接到了最近的警察局。警察看着你脚上还有手上的伤,也是对你所说的非法监禁半信半疑。

你填写完个人信息,便将你被监禁的地点与你所知道的褚泽的信息都说给了警察。

警察做完笔录,看着你脖颈上零星吻痕和充满情趣的女仆装,痛斥此等人渣。承诺了如果真的有这种事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便让你待在警察局不要乱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