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贺家公子趁着月黑风高,迷晕先生柳长风欲行诡事。却不料这先生脱光了躺在床上,自给自足。贺平章悄摸推门进去,还取出帕子蒙住半张脸,生怕被认出面貌,可躺在床上的柳长风已经不省人事,唯余那孽根还翘得老高,直愣愣的立在腿间。贺平章把柳长风扔在床边的衣裳拾起,将其双足张开高举头顶,和双手一起绑在头上的横木上,令其动弹不得,再用其发带蒙住眼睛,帕子堵住唇齿,令其目不能视口不能言,接下来就可肆意妄为了。

思量了一会儿,贺平章不知道该如何惩治先生,想到他平日责罚自己抄书,日日抄得手都软了。就从书桌上取了一只狼毫笔,沾了点墨,欲在其身上书写乱画。可落笔的那一瞬间,贺平章迟疑了,看着身下赤身裸体,莹白如玉挺拔如松飘逸如柳的身姿,就迟迟没落下笔,张开得大大的腿根露出坚硬的肉棒和后方粉嫩的花瓣,淡淡的点缀在股隙间,晃得人眼睛疼,只待一探究竟。看着看着,贺平章觉得自己体内邪火丛生,口干舌燥起来。

风流公子中不乏狎妓弄倌儿的,贺平章还没尝过小倌儿的滋味,平日里狐朋狗友邀他同去,都被他拒绝了,在他看来,后庭花是比不上桃花的。可看着不省人事的柳长风,他却想狎玩一番。既然来了兴致,贺平章也不愿肏个死人,拔下柳长风口中的帕子,喂了半块解药,复又塞回去,半块解药只能令其苏醒,但浑身力气只有一半,能挣扎有意识但不至于太剧烈,最是颠龙倒凤房中事的绝好灵药。

少顷,柳长风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捆了手脚,蒙了口眼,当即惧怕得呜咽扭动起来,果然一副活色生香图,贺平章看得胯下发硬,伸手去摸柳长风温润的身子,光滑细腻的手感,比上好的宣纸还要绝佳,顿时流连起来。

柳长风心下大骇,又挣脱不得,一时之间羞愤得眼角含泪,沾湿了发带。眼看着手上的狼毫笔墨汁将干,贺平章在他平坦的腹部,以肤为纸笔走龙蛇洋洋洒洒的画了一幅墨柳图,墨干则画尽,长风拂柳,好不醉人,贺平章竟看得痴了。冰凉的墨汁落在温热的肌肤上,柳长风可耻的硬了,若不是拼命忍住,只怕即刻就要泄了过去,顶端的马眼处又泌了些淫液,乳白色的顺着棒身留下,好似千年的钟乳石。

贺平章用笔尖去蘸取白色的淫液,为画上又添了只白鹤,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然而狼毫笔尖搔刮在敏感的马眼处,让柳长风感觉到一阵酥麻难耐之感,本就快到高潮的肉棒哪经得起这番刺激,瞬间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淫液向上喷出,落到腹部上斑斑点点,将画如雨打芭蕉般弄得迤逦异常。贺平章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到后方的穴口处去抠挖戳弄,紧闭的门扉不开,他将狼毫笔蘸了射出来的白液,细心转动笔尖,让其每块都沾湿,拿到后穴处捅了进去,笔尖被压成伞状,再在四壁那么一转,柳长风瞬间感觉到肠壁上似有万蚁啃噬,麻痒异常,前端的肉棒也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唔唔唔”的挣扎着。突然笔尖搔刮到某处,浑身皮肉绷紧,倦缩着脚趾,是敏感点没错了,贺平章扩张了一会儿,迫不及待的解下衣衫,扶着比狼毫笔还要粗壮数倍不止的肉棒冲了进去,顿时觉得里面紧致火热异常,夹得他双腿发颤,欲死欲仙,没想到先生竟有如此绝妙的一处好穴,当即摆好架势,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直把身下的人儿撞得气息微乱,肌肤泛红。

柳长风起初觉得羞愤异常,随着后穴传来的阵阵酥麻,也沉沦在欲望中,嗯嗯嗯的叫起来,骚穴不住的嘬吸,股间夹紧一前一后的迎合起来。贺平章更是趴在他的身上,胯下用力,把他的屁眼肏得啪啪作响,肉棒摇曳,谷水潺潺,又在他锁骨脖颈处轻咬吸弄,留下片片吻痕。就这样压着他狂捣了几百回,这才哆哆嗦嗦系数泄了,火热的精液成股射出,让身下的柳长风也瞬间到达了极乐,箍紧后穴,精关失守泄了出来。

贺平章拔出疲软的肉棒,一开一合的穴口流出股股淫水,顺着股缝流下,把被褥湿了个透,看得贺平章又硬了,将柳长风的双腿解下,缠在腰上,双手捧住细腰,噗嗤一下又捅了进去。得了滋味,柳长风自动夹紧双腿,同他上下颠倒。二人就这样一直奋战到几欲天明,这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睡去。

梆声响过,贺平章见天刚蒙蒙亮,这才把肉棒从柳长风体内拔出,穿上衣衫,整理下头发,解开了他的禁制,匆匆忙忙回了自己的院子。

“少爷,您这一晚上去哪儿了,可叫人好找。”守在门口的贴身小厮睿宝看见贺平章回来,喜出望外的迎上去。“爷在外面宿了一宿,大惊小怪什么,去准备洗澡水,等下要沐浴。”贺平章沐浴出来,睿宝已经把早膳端来,他突然想到什么,“哦,对了,吩咐厨房,给柳先生准备些好克化的食物,不必说是我吩咐的。”“是,少爷。”

青松堂内,贺平章吃罢了早膳就早早的过去等待了,拿着本书假装在看,实则去观察柳长风。见他故作轻松,走路姿势有异,时不时整理领口的衣衫,欲盖弥彰的样子无疑不昭示昨夜的荒唐事。可他不知道是自己,想到这里贺平章心里得意极了,“先生可是累了,不如坐下讲课可好?”

“不用了,为师站着即可,快些认真温书。”柳长风面色严峻。

“是,先生。”贺平章可不畏惧,暗笑着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