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暑假,无尽的玩闹与享乐时间。在泳池里扑腾或是在空调房里无所顾虑地一瘫,都是极为享受的事情。
然而这对于现下的审神者并不现实。
"为什么我要趴在这里写作业啊啊啊——我的人生!我的理想!被作业摧毁干净了呜呜呜……"少女趴在桌前哀嚎。
"所以为了你的人生你的理想快点完成它吧。"山姥切毫无表情地看着审神者说出这样一句话。
"呜——床单酱好无情——明明还说愿意为我做一切的嘤……"少女埋怨着。
"好了,有精力说我还不如写作业。"山姥切叹了口气,揉了揉审神者的脑袋,"这段时间的事务我来处理,地下大阪城我也会搞定的,你就安心地写作业吧。"
"呜咿——"少女不满地发出迷之声音,"要切国抱抱,被切国抱着才有动力接下去写,数学好难啦——"少女站了起来,两眼发光地看着山姥切,"我要坐切国腿上——"
"是是——"山姥切无奈地答应审神者的要求,又顿了顿,"没写完可是有惩罚的。"虽然他根本没有想过。
"嗯♪"愿望得到满足的少女愉悦地坐到山姥切腿上,"切国的腿软软的诶嘿嘿,有点像我哥的腿www。"少女这里戳一下,那里摸一把,揩油揩得不亦乐乎。
"快、写、作、业。"山姥切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着,强行将审神者的手压到桌面上,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
"是……是!!!"少女似乎被山姥切话语的气势震惊了,不由得握紧了笔加快速度写起手下的题目。然而认真不了多久,就开始浑身不自在。坐在山姥切腿上,被他禁锢在桌子边上写作业,要不是身后的人传来一阵阵煞气,少女觉得这个姿势保不准发生什么。
"唔……"少女看着题目有点没辙,这时候耳边又传来一阵热源,是山姥切把脸靠了过来。
"怎么了。"清冷的男声从耳畔传来,引得少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手臂,接着思考题目。
"额……题目有点难,等我想想,等我想想……" 少女抽动着嘴角,握着笔的手颤抖着,心里暗暗骂着出题老师这么变态出的什么鬼题目。
"这里,分类讨论试试,可能通项公式是分类的。 "山姥切一手环着她,一手拿起旁边的铅笔在她的草稿上写了起来。
少女感觉很无力。她身后可是比她大了400多岁的老古董,为什么比她数学还好啊……她只能应几句然后享受坐在山姥切怀里的感受。
"认真点。"山姥切皱皱眉,"看着,这里代入刚刚得到的……"开始仔细地讲解题目。
"啊啊……是"少女心不在焉地回复他,盯着那只行云流水般写字的手。因为最近她把公务全都丢给了山姥切,晚上还要求山姥切陪着她,所以山姥切一直待在本丸……想到这里,少女内心生出一丝丝罪恶感。
不过也是正因如此他才卸掉了护甲吧,骨节分明的手指可真美啊……少女感叹地说了一句:"真漂亮啊……"
"你认真点啊……还有不要说我漂亮。"山姥切无奈地敲敲她的脑袋,"好了,认真学习,我可不想你看着数学成绩就嚎哭起来扑到我怀里。"
"什……我不会再那样干啦!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啦!哼!"少女出声抗议,内心充满了复杂。
少女不满地挣扎着,直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戳着她。
"切……切国……我……"少女有点不安,"你……"
"抱歉……"山姥切把头埋在少女后颈,紧紧地抱住她。
"对不起,切国。"
"诶"听到少女突如其来的道歉,山姥切愣住了。
"明明是我把所有东西丢给你,晚上还要求你陪着我。你把我所有的一切公务和压力都接了过去……我还这样对你……真的,很抱歉。"少女握住山姥切的手,想要安慰他,"就当是额外的奖励吧,今晚切国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唷。"
她掰开山姥切的手,站起来慢慢褪下了全身衣物,"呜……胸好平……"少女不甘心地拍拍胸口,又低头看着腿,"小短腿,呜……心好痛。"
等到少女的身躯完全展现在眼前时,山姥切才反应过来。
"等……"
"反正天气炎热……穿那么多又把房间温度开很低很浪费啊www"
虽然赤身裸体站在喜欢的人面前很羞耻,但是看着他的脸因为自己变红的可爱反应还是很开心的。
"我……可以吗?"山姥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感。
"因为是我最爱的床单,所以……想怎样都行……"少女背过身,果然正面被看的羞耻度不是可以想象的。少女发出细微的羞耻声,内心一片复杂。
怎么办会不会被讨厌,切国会不会厌恶这样的女孩子,我该怎么办呜哗……
"那么失礼了。"得到山姥切的回答,少女长舒一口气,幸好没有被讨厌。但听到背后传来衣料摩擦,金属碰撞的声音,少女又不由得提起一口气,兴奋又紧张。
突然,少女被一双手从背后抱住,被禁锢在山姥切的怀抱中,耳畔传来一句话,简直是恶魔的耳语。
"主,你的作业还没有完成呢。"
说罢,山姥切在少女的后颈吮吸着,留下一个吻痕。
"这是惩罚,对主没有写完作业。炎热的夏季,我想这个痕迹能把你周围不怀好意的人驱逐。"
山姥切又轻抚少女的胸口,在顶端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啾……"少女一瞬间发出奇特的细小呻吟。
山姥切则是对尖端用指腹揉搓,舔着少女的耳背说话。
"快点开始吧。"
少女只能咬紧牙关,欲哭无泪,"行……我干,我干还不行吗……"
"果然主是个好孩子。"山姥切语气里透着轻快愉悦,然而一手更加用力揉胸,另一手却探向下方。轻轻拨开花瓣,手指在花穴口打转,时不时探入摩擦内壁。
常年握刀的手指带着薄茧,每次按住内壁都会引起少女身体的颤动。
"哗啊……切国好狡猾……我都被切国弄成这样了……"少女眼角泛着泪光,脸上红晕更甚。
山姥切没有理会少女,向花穴伸入第二根手指,在少女耳旁说出令她浑身颤抖的话。
"不是说,会干的吗。下一题答案,是什么?"
手指在蜜壶中搅动,在少女喘息着即将高潮时脱离了绞着手指的软肉,摆在少女眼前,指尖连着银丝,在灯光下闪动。
"你觉得好看吗,从你身体里制造出的蜜液。"
"咕呜……"
少女看着眼前的手指,羞怯得说不出话,下身的空虚感快要让她疯狂。笔从手中滑落,想要将手伸向下方解决这空虚感,又被山姥切的手捉住。
"嗯?"
带有威胁和警告的含义。
少女只得放弃自己解决,转向山姥切求助。
"切国……想要切国……"
"答案。"
"好,好吧……"
少女只好冷静下来计算,再告诉了山姥切她的答案。
"好孩子,你是对的。"
"那……那么……"
山姥切一手将少女托起,一手解开腰带,将所有裤子下拉,再让少女坐在他腿上。
少女看着腿间的肉棒,想象了下之后的事,咽了口口水。
"切国的……"
山姥切轻笑了下,用肉棒摩擦花穴入口,流出了更多蜜液。似乎他对这个情况并不满意,同时伸入三根手指,把花穴打开到最大的程度,塞入一个跳蛋。此时少女体内流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他的双手。
"切……切国?"少女颤抖着询问,却被体内搅动的手指撩拨到高潮。山姥切修长的手指的每一部分都在她体内,被她所感知着。喷射出大量液体的同时,那三根手指也退出她的蜜壶,但是里面,似乎有什么……?
"切国……哈啊……里面……呼呼……是什么……"
山姥切打开了开关。
那个被塞在子宫口的跳蛋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处于高潮余韵的少女绷紧了全身,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山姥切用力扳开。
"题目,还有最后一问。"
山姥切扶正少女的身子,迫使她看着桌面的作业。
"切国,不要……"少女眼前一阵白光,蜜液早已止不住地流出。眼泪混合着津液滴在胸脯,最后流入密林。
山姥切放缓了语气,诱导着少女说出答案,然而只得到少女口齿不清的几个字。他只得叹气。
"不好好说出来的话,是无法让人听懂的。乖,说出来吧。"
山姥切的手指顺着蜜壶,猛地抽出了正在震动的跳蛋。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大张的花穴。
"这是惩罚。"
山姥切用力地向上顶了顶,抱住了瘫在他身上的少女。
"哈啊……咕呜……啾……切……"
"呼……好好地,说出来……"
山姥切向着更深处突击,碰到某处时,甬道猛烈地收缩,紧紧地绞住了山姥切。
"这次……哈啊……哈啊……就放过你了。"山姥切把桌子上的物品扔到地上,让少女趴在桌上。
随着山姥切的律动,微凉的液体刺激着甬道,被注入子宫。少女哀嚎一声,从花穴口喷射出大量液体,被弄得到处都是。少量白浊流出花穴,在少女的腿间留下痕迹。
"咕唔……!"
山姥切把少女的头转过去,吻住她,将她的津液一扫而空。直到少女呼吸微弱时才松开。
"哈啊……切……切国,我……"少女把手搭在小腹上,仿佛能感受到山姥切的存在。
"我在这里。"
山姥切浅吻着少女光洁的背,研磨着令少女高潮的地方,将他的白浊再次射入最深处。
"请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