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那时已至知天命之年,头发半白,数次将刚及笄的小女儿强硬拉到自己胯下折辱,宁平公主反抗不了只能屈服,就连出嫁后也避免不了被多次叫进宫伺候皇帝,久而久之习以为常,驸马爷初初不知道辰宫这等淫乱之事,后来有一次被他亲眼撞破他那娇宠的公主殿下竟在半截入土的皇帝身下婉转承欢,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对高晴慢慢疏远。

话说惠帝从前循规蹈矩就怕父皇寻了错处废了自己,当上皇帝后自然要为所欲为,先帝仙逝当晚,惠帝就急不可耐扒了高晴衣裙,在先帝床前交媾起来。

从往事中回神,惠帝望着身下娇吟的妹妹,又是猛肏了一番,方断续射出精液在她湿漉漉的蜜穴内。

公主哎呀一声:“皇兄你怎么又射在里面了,万一有孕可怎么好!”

惠帝抽出软趴趴的性器,上面还沾着女人下体分泌的透明淫液,他坏笑着,不大的眼睛眯了起来,道:“怀了就生,朕的龙精可比林爱卿的宝贵呢。”

公主无奈地甩了个眼色,却毫无威力,她整了整被惠帝揉乱的衫裙,对惠帝道:“皇兄,妹妹有一事相求。”

惠帝在公主身上活动一番龙心大悦,自然有求必应:“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能满足你的朕尽量满足你。”

公主正了正散乱的发髻,缓缓道:“是这样的,平日驸马与我并不亲和,前日却因一桩小事主动求我,原来是前阵子他一个远房表弟找上门来寻亲。他那表弟名唤季疏,刚过束发之年,却体格健壮,长得也英俊,在府上住了段时间驸马发现他在军事上见解不凡,遂,求我在军中给季疏谋个职位,也不辜负了那小子一身的才华。”

惠帝发出嗤笑:“朕以为林卿多么傲岸不凡呢……没想到他也会为自己穷亲戚求官。”

公主笑道:“举贤不避亲嘛。”

惠帝摆摆手:“这等小事还来叨扰朕,那叫季什么的那小子,倒是跟朕的母后一个姓……朕不知道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先给他个闲职,把他放在军中历练着吧。”

“如此,谢过皇兄了。”

“那朕给你办了这事,晴儿可要怎么回报朕?”

公主意会惠帝言下之意,玉臂攀上了惠帝肩膀,两人又是颠鸾倒凤一番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次日惠帝将这小事交于骠骑将军周飞宇处理了,周飞宇在军中见了季疏,打量半晌,季疏身材高大,长相英挺,虽只着一身布衣,却气势非凡,光是表面看就比军中的小兵强了数百倍,周飞宇还是比较满意季疏的,便给他安排校尉一职。

季疏不卑不亢叩谢了周将军,随即在周将军带领下熟悉军中事务。

有兵卒不满季疏上来就被封了校尉,那是他们在军中呆一辈子可能都达不到的头衔,季疏看的分明,于是主动要求与之比试。

“既不满,便来与我比试,若我输了,万不敢担当校尉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