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冠谦一下就把邹深反手擒住,他比邹深还要高上半头,还有他那刻意训练过的肌肉,邹深又怎么可能反抗成功?

一个常年家里蹲,一个天天干体力活的快递员,结果显而易见。

邹深被沈冠谦抓住时,虽然心惊,但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怎么办。如果两人对他做出实质伤害,他可以让他的哥哥帮他做医疗证明。再者,就是殴打证明,他可以往门外跑,路边还有小区的监控。

莫缇才不知道邹深想到那么多,她转身上了楼,下来时,邹深和沈冠谦都发现她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麻绳。

邹深这才开始害怕,那根麻绳,加上他身后的男人,足以把他勒死。

“你们疯了吗!快放开我!”邹深疯狂挣扎,但常年缺乏锻炼的他根本挣脱不开。

莫缇轻笑,说:“你放心,不会弄死你的。”

莫缇解开绳子,把它挂在了邹深的后颈上。她先是在男人胸前由上至下打了三个结,随后把绳子穿过下方绕到了他的后背处,再穿过脖子上的绳套。

莫缇轻轻一扯,缠在邹深下面的绳子立刻压迫住他的下体。

邹深吓得不敢乱动,他紧紧盯着下身,脸色青白了起来,甚至开始语无伦次:“不......不要,不要碰我。”

莫缇当作没听到。

“抓紧了,沈冠谦。”她吩咐道。

沈冠谦点头,抓住邹深的力度变得更大了。

“不要......救命!”邹深左右乱晃,想避开下身的不适感,但他越是挣扎,莫缇越是扯动绳子,让他产生一种宝贝要被勒爆的错觉。

莫缇看邹深抗拒的样子,一股轻微的快意钻了上来,但她觉得还不足够。

莫缇抑制住轻微的冲动,走向前,抱住了邹深。

邹深还在混乱中,突然被莫缇抱住,有些失神。

但事实是,莫缇从前面抱住了邹深,然后把他身后的两根绳子分开,绕到了他的胸前。

莫缇把绳子分别穿过了第一个和第二个绳结之间,然后往后绕。邹深身后的绳子交叉后,莫缇再次抱住了邹深,把绳子扯了出来,再绕到他的胸前,分别穿过了第二个和第三个绳结之间。

最后,莫缇把邹深的手臂缠在了他的身后才打结。

“可以了,放开他。”

沈冠谦一听,松开了手。

邹深看清了身上的绳子缠的花样,只觉得眼前发黑,坐倒在了地上。

——如果他没看错,这是只在某些圈子才会用的“龟甲缚”!

邹深瞬间憋得脸红,对着两人破口大骂。

“你他妈有病吧!我没有这种恶心的嗜好!”

“恶心!”

“真他妈恶心!”

“一个婊子还有一个看女人眼色的孬种!”

“有种就打我,别整些下三滥!”

莫缇仿佛没听到,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她最擅长对付这类人了。

她走到邹深面前,一脚踩在他的性器上,末了,还暗暗施力顶压。

“操!”邹深痛得弓腰,两腿更是反射性合并,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因他的动作而收得更紧。

“啧啧,奶头都被勒出来了。”莫缇弯腰,笑着打量他的身体。

邹深身上的绳子把他衣服下的线条勒了出来,特别是胸前,被绳子勒得微微隆起,隔着布料,里面像是藏了个软绵的小沙包,。

莫缇伸出手,用力扯住了两边的小沙包。

“啊!”

邹深虽然是男人,但在蛮力下,即使是神经再不敏感的乳头,也会吃痛。

“疯婆子!”邹深冲着莫缇大骂。

啪!一声清脆——

莫缇一巴掌打在了邹深的脸上。

邹深被打偏了脸,一个粉红掌印堪堪落在他那双桃花眼的下方。

一时间,深藏在邹深体内的情绪瞬间爆发,愤怒、怨恨,但更多的是委屈,脸上温热滚落,他时隔多年地流了眼泪。

——邹深哭了。

莫缇看着这双桃花眼,那双眼睛依然盛气凌人,但现在蓄了泪,不屈中带有怯懦,反而更让人产生征服感。

莫缇虽然表情平静,但其实此时此刻,她心潮澎湃,心底的施虐因子更是呼之欲出。

“阿缇。”从刚刚开始就冷不丁旁观着的沈冠谦,此时突然发话。

莫缇理智回笼。

转头,她发现身后的沈冠谦沉静得像颗大石头。但几年交情下来,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狗狗这是吃醋了。

“就到这里,松开他吧。”莫缇抽身,跟邹深拉开了长长的距离,吩咐沈冠谦去松绑。

沈冠谦嘴上没说,却快速把邹深松了绳子。

“邹先生,小店的服务是否还满意?”莫缇恢复了平时的笑意,像在询问一个偶然闯进来的客户。

“操!一群神经病!”终于摆脱了束缚的邹深,想都没想,趔趔趄趄地冲出了店门。

莫缇的工作室再度恢复平静。

等空气中的浮躁平息,莫缇轻轻地叫了一下沈冠谦。

沈冠谦闻言,转身,走到了莫缇跟前。然后,慢慢低下了头。

莫缇抬手,揉了揉,表以安慰。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