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光溶溶,在纯色窗帘上描摹出少女的身影。

视频里的男人扒着女人的臀疯狂抽插,而屏幕对面戴着耳机的女生,脸色不变,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嘀嘀——

客厅的挂钟每到整点报时,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阿俞,别学习太晚了,早点上床睡觉。”妈妈在门外例行睡前叮嘱。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各种淫语浪词不断没入耳中。

她抬手一边摘下耳机,一边说着妈妈晚安,将卧室的灯关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床头柜的一盏。

要是向别人问起对纪俞的印象的话,众多大同小异的答案里,一定会出现的同个关键词,那就是好学生。

纪俞成绩不错,人长得漂亮,但是比较清纯的那一挂。而且性格安静内敛,平时只和女生要好,这也造就了她在学校里不怎么出挑。毕竟学生时代能成为大家焦点的总是那些交际广泛,活跃大方的女生。

封闭安静的房间,无人知晓她乖巧外表下的另一面。

受青春期的影响,纪俞早在初中就清楚自己对于性有着异常的渴望。从小接受严格家庭教育下的她,不要说出格去约炮了,连恋爱都没谈过。这种强烈而隐蔽的欲望难以启齿,只能通过看片自慰纾解。

眼见两人快到高潮,纪俞却点了退出。

整部片都差不多放完了一半以上,她却没有产生丁点生理快感。

在她看来,男优释放性欲的低吼,远不及他的呼吸来得有吸引力。

关了手机,做好了一切准备,纪俞阖眼欲睡。

陷入漫长黑暗的过程,眼前却自动开始播放白天男生在教室里自渎的场景。

她在片里看过女主给男的口射、被动手交,却没怎么看到男生打手冲。

本来是好奇心作祟留下来的,却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越发不可自拔。

如果是一般人她直接掉头就走,可那是池越。

看上去格外清心寡欲的一个人。

明明做了一般男生都会做的,却没有那种猥琐和恶心,反倒让人想上。

就是干着最色情的事,他也还是那么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纪俞情不自禁,撩开睡衣下摆,手掌包裹柔软的浑圆,乳头夹在两指间。长腿伴随五指并拢和挤压,夹紧厮磨。

磨了一会儿,腿间空虚得很。她继续胸前的抚弄,一手探入睡裤。最长的中指陷进穴口,感受到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湿润的蚌肉。食指轻车熟路地找到掩在花唇下的阴蒂碾磨,大拇指跟着捻捏。

纪俞轻呼了口气,继续两指按在阴蒂加施力度。插在阴道的手指,抽动的速度加快,逼近深处的敏感点。指尖不小心摩擦到花径上的软肉,让她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够,她想被男生写字多年附了薄茧、笔直修长的手指插入。

更想要,被属于他的性器所填满。

紧致的甬道被两指堵得没有缝隙,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湿液。她难耐扭着腰肢,手指强压敏感点,近乎失控。

她幻想池越脱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气,衣衫不整,将她抱在怀里,抬起她的一只腿,挺腰进入,最后来到她的身体深处。

飞入绮念的男生,还有花穴内壁猛烈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蜷曲脚趾,在素白的床铺留下一道痕迹。衣物褪至脚踝,露在外面的腿,白嫩得让人心生妄想。

濒临界点,全身几乎止不住地战栗。她紧紧咬住唇,不让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

两片唇瓣相互摩娑,潮吹后的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情欲,压得她眼神迷离,渐渐放空。

她是喜欢过池越的。

高一开学,校领导枯燥乏味的说教,听得她昏昏欲睡。蓦地,台上传来男生低醇的声音,麦克风失真都妨碍不了的好音色。

操场躁热的人群,忽然间就凉爽了起来。

入学新生典礼上的演讲,少年白衣黑裤。清一色的制服,他比普通男生多了几分清冷气质,眉眼如画。

令身后的蓝天白云失了色,耀眼得与盛夏似火的骄阳不逞多让。

她回想起那年夏天,欲望跟着快要被遗忘的情感顿时喷薄而出,再难压抑。

梦魇般声声念着他的名字。

她渴求玷污高岭之花,想让他因为自己,欲望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