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进入年龄稍长的少女的身体,仿佛进入了成年人的世界,小玉茎被湿润温柔的软肉紧紧包裹,舒服得他几乎落下泪来。

她的身体好深好暖,能将他整个包覆住,四面八方的软肉张开怀抱,将他纳入其中,层层叠叠的血嫩褶皱翕动着舞蹈着,轻轻吮吸按摩着他茎身的每一寸,最深处的小花心一下一下轻触着他敏感的小龟头,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的绝妙体验。

少年借着她体内充沛的蜜汁润滑,轻轻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出得恋恋不舍,入得迫不及待,面庞深深埋入她胸怀,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那双挺翘嫩乳,脸颊擦过她细嫩乳肉,狂热而痴迷,身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他觉得自己好像愿意在这一刻死去,却又万万舍不得死,身体终于在某一时刻控制不住地腾云驾雾,眼前白亮一片,腰眼一麻,一泄如注。

初精又急又浓,对着小花心不断倾泻,小小玉茎堵不住,顺着两人结合处不断渗了出来。喷射持续了很久,少年又忍不住挺动了几下,终于瘫坐在了床上,软下去的玉茎顺着洞口滑了出来,整个人都像是刚刚跑了几十里地一般,面红如血,喘息不停。

鹿眼扫到她不断翕动喷吐白液的幽洞,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拿起一块帕子连忙将白浊擦去,却架不住内里还在不断流出,越流越多,喷吐不止,娇人还因粗糙的帕子摩擦着秘处而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忙将帕子扔到一边,直接将嘴凑上去,舔吮了起来。

那是他自己的味道,咸腥而又带着点麝香,混合着她腥甜的蜜水味道,让他欲罢不能,舌尖飞快扫过那颗红珠,盼望她吐出更多。

昏睡中的海东珠不负他望,嘤咛一声,吐出了更多蜜汁,被少年贪婪地狠狠吞咽而下,一口一口,直到那蜜汁再无自己咸腥的味道,才缓缓住了口,爬到与她平齐,轻轻伸臂搂住了她的身子,闭上眼,满心都是充实。

才躺下没多会儿,他就又想起了什么,一骨碌爬了起来,跑到床边拿了一坛烈酒,又拿了一壶清水,清水含在口中,一口一口慢慢渡给她喝下,烈酒用干净手绢沾着,轻轻给她擦拭全身。

随着烈酒带走身上的燥热,昏睡中的海东珠眉头越发舒展,身上桃粉色渐渐变淡,露出莹白的底色。崔梓轩擦得一丝不苟,腋下指缝都不曾落下,更让她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及至她两腿之间,他一如既往细心擦拭过去,却好像才察觉到不对,轻轻将贝肉唇瓣全部拨开,对着那翕动瓣膜猛瞧,只见那瓣膜中间的小孔刚刚似是被撑大了些许,此刻却在慢慢合拢恢复,中间那颗规整的桃心几乎已经恢复到了最初的大小。

换言之,就是他虽然已经进去发泄了一回,她的处女膜,依旧完好无损,一滴血也没流。

崔梓轩僵住了。

是……是我太……短小细吗?

难怪刚才进去的时候,她脸上没有半点痛苦之色……

脑中不知怎的,回想起了当初偷窥到的海河朔伏在母亲身上辛勤耕耘的背影中,两股间露出来的一对紫黑巨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对鸽子蛋。

这东西,都是配套的吧?这样看来,他那东西只怕是能有人手臂那么粗,而自己这根,大概也就,二指?

初拥的喜悦瞬间无影无踪,身体上的极致畅快被冰冷现实的冷水兜头泼凉,崔梓轩整个人仿佛霜打的茄子,定定地看着床上的人儿,心想,她醒来之后,能发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吗?

想了半天如何解释如何善后,想着能够一亲芳泽,哪怕被她打死也好,可是……可是她可能,干脆都感觉不到吧?

“就你这样,还娶我?给我做媳妇还差不多。”

耳边回响起海东珠当时的话,现在想想……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给你做媳妇也好啊。”崔梓轩嘟哝道。

反正她也发现不了……

那干脆再进去一次算了。

少年忽然又找到了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情,鹿眼弯弯,又把嘴凑到她身下舔舐起来,待穴肉变得酥软,水液渐渐丰沛,就提起又立了老高、个头虽小精神却足的小肉棒,轻轻钻进了她的紧致美穴,偷得浮生半日欢地不停律动起来。

海东明在外面敲门的时候,少年正在女神身上耸动不停,他物件虽小了些,人却正是精力无穷的年纪,第二次比第一次持久得多,这功夫已是插弄了好久。

敲门声把偷情的小耗子瞬间就吓软了,忙不迭退了出来,急急拉上大红帐帘盖住佳人娇躯,自己披上了一件衣服正要去开门,只听得一声巨响,木门碎了一地,海东明像一尊煞神,转眼已到了眼前。

“你要干嘛?”少年身形已是败露,此刻也懒得再装哑巴,只是拦在了帐帘之前,粗哑的少年音惊得海东明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你是男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崔梓轩慢条斯理将刚刚披上的衣服认真穿好,胳膊伸进袖子的瞬间,衣袍撩起,身下小玉柱一闪而逝,平坦胸膛一览无余,脸上也露出了不属于女孩子的轻狂坏笑,眉眼间竟有些雌雄莫辨的风情万种:“我能做什么?自然是把想做的,都做了。和女孩子做爱,好舒服的,你不会还没试过吧,童子鸡?”

海河朔嘲笑他一万句童子鸡,也没有这毛头小子一句杀伤力大,海东明七窍生烟,一把薅住崔梓轩的脖领子:“你说什么?”

少年笑得格外可气:“怎么,我姐没告诉你?”

海东明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呆立在了当地,看着紧紧拉上的红帐帘,看着这被布置得犹如新房的房间,喃喃重复:“你姐?”

崔梓露幽魂般地站在门口,不言也不语。崔梓轩笑道:“露露阿姊,我早知道咱们这样的家里,兄弟姐妹情谊都是纸糊的,经不得一碰,果不其然。当初你一再帮我设计,促成我的好事,便是为了现在带着他来捉奸吗?让他亲眼看着东珠成了我的人,好对她死心,然后乖乖回到你身边去,对不对?”

海东明回过头看着她,满脸都是难以置信:“你是他姐姐?你早就知道他是男的?”

崔梓露垂下眼,没有回话,算是默认。

海东明回过头,一把扯起崔梓露的领子,将她提得双脚都离了地:“你知道他是男的,就任由他在东珠身边贴身服侍,还让他有机会趁人之危,做下这等事体来?”

“他是我堂弟,与我,好歹有些纸糊的姐弟情谊。你?呵呵。”

“我怎么了?”海东明满脸难以置信,“我以为这次回来,我能和你好好过日子,难道一直以来你都是装的吗?养不熟的狼崽子,你没有心吗?”

崔梓露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和你过日子?我崔梓露是清河崔氏的嫡女,相貌才华从不输于任何人,不稀罕和一个因为别的女人守身如玉,把我当管家黄脸婆的人过什么日子,娶我是一个男人的荣耀,绝不是什么将就。你说我养不熟?可养不熟的是狼,养得熟的是狗!我都不是,我是人。”

海东明又紧了紧她的衣领,双手用力到抖,冰冷的蓝眼睛狠狠瞪视着她的眼睛,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怨我,就冲我来,这一切关东珠什么事,她一直帮你,你就这样对她?我也问过你想不想圆房,是你说你牵挂自己已逝的未婚夫,不想要,结果你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地怨恨我们这么久?你这个女骗子,嘴里还有没有半句实话?你既然觉得我亏欠了你,那我就把你该得的还给你!”

………………这是小剧场的分界线………………

昨天看到韩国N号房事件,越想越觉得不对,就从这里开始修了文!把二哈强暴露露的段子改了!依然是车祸现场,不过改完之后作者自己看着也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