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柳成为长公主后很久没见过自己妹妹,以往经常来她这里撒娇的小姑娘好像人间蒸发了。

她近日听见那些丫鬟太监们总是窃窃私语,说着腌臜话。

丁柳和妹妹不同,她天生柔弱,没什么脾气,性子软的很,忍了好几天,才终于抓了个丫鬟问清楚来由。

这才知道心爱的小妹妹被人脱了裤子在大庭广众下抽了屁股。

这是皇家的奇耻大辱,丁柳从小就知道要肩负长姐责任,护好弟弟妹妹,自然坐不住,直接冲到了偏殿问责。

此时云琅正在教四岁的小皇帝读书,奶娃子话都含糊不清,背诗却挺是那么回事的。

见弟弟在,丁柳便叫了云琅去外厢道:“太傅怎可对我妹妹无礼,她可是当朝公主。”

云琅闻言上下打量她一番,爽朗大笑,“长公主勇气可嘉,可惜是个不识时务的。”

他指着屏风后的奶娃道:“他是偶尔在偏殿读书,还是永远在偏殿读书,那个朝堂他登不登的上去,你能不能当这个长公主,你妹妹是被当众抽屁股还是送去军营当官妓,都不过是我一挥手的事罢了。”

“敢问长公主,你与我问责,你的底牌是什么?”

他太过直白,丁柳竟然无言以对。

生杀大权落到了别人手里,公主或是皇帝,终究只是名头而已。

见她哑然,云琅眯着眼靠近,几乎讲气息尽数喷在丁柳美貌的脸盘上,猝不及防伸手,从她衣领进去,握住了一片绵软。

“你!你做什么!”

丁柳杏眸微瞪,急忙甩开他,往后退去,捂住了胸口。

云琅冷笑,背手而立,“长公主装作冰清玉洁好样子,你被你父皇抓乳啃胸时,也这样防备吗?”

他漫不经心说出皇家秘辛。

却在丁柳脑海中炸雷。

“我……你怎么知道……”

丁柳绝望地闭上眼睛,回忆起前年,父皇喝醉了酒冲进她寝宫,二话不说便撕了她小衣,粗暴揉捏她双乳,甚至埋头啃了好几口,那牙印十多天才彻底消了。

若不是后母匆匆赶来,怕是她连身子都保不住。

云琅看她脾气软下来,继续循循善诱,“先帝竟然与亲生女儿有染,若是说出去,你们丁家可就遗臭万年,历史笑谈。”

“而且你这弟弟尚且年幼,极易染上天花,易君也不是不可能。你妹妹性格顽劣,骑马时不甚坠亡,也很合情合理。”

丁柳气极:“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谋反不成?”

云琅无辜摇头,摊手道:“我对皇位没兴趣,只是有点小爱好,希望长公主成全罢了。”

丁柳千算万算,没想到云琅看似读书人,正人君子,却如此不堪。

起初她答应为了弟弟妹妹可以满足他任何要求,当晚寝宫就来了个舞娘,说要教她跳舞。

丁柳摆摆手:“我三岁学舞,不需拜师。”

可那舞娘却神秘地笑了笑,翩翩起舞道:“可我跳的舞,公主必然不会。”

过了好半天,丁柳脸色通红,才知道……

云琅要让她学跳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