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射出来的前一刻,他还记着曲心柔的脸正对着他的龟-头。

霍烈在心里,也还想过更恶劣些,直接把精-液都射在她脸上算了,可是最后残存的那一丝理智,让他无法面对女人懵懂清澈的眼神,在要紧的关口悬崖勒马。

霍烈这次的射-精持续了许久,约莫喷射了是来股,跟要把两个精囊都全部掏空一样。

而且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稠,空气中飘散的尽是那股淫腥味道。

射-精持续了多久,霍烈身体里的快感也就持续了多久,直到他都射完了,地上的精-液积了好大一滩,他还在呼呼的喘气。

他实在是太舒服了。

感觉比他当年赢了特种兵大赛,得到第一名时还要血液沸腾,灵魂都要飞升了。

自己摸和别人摸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霍烈微眯着眼,回味良久,却也不得不处理眼前的事情。

他拉着曲心柔起身,让她站稳,全程都不敢看她被操的红艳艳,还沾着淫液的手。

霍烈低沉着嗓音说道,“先去厨房洗手,再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曲心柔一个眼神转过去,写满了不愿意。

霍烈立刻否决她的想法,沉着脸重申,“你身上的衣服湿了,必须换掉。不准光着身体,也不准不穿内-衣裤,更不准穿我的衣服。现在出去,洗手,换衣服。我要是满意,你晚上可以吃一个冰淇淋。”

一听到“冰淇淋”三个字,曲心柔脸上不甘愿的神色瞬间一扫而光,连那双诱-人的眉眼里,也多了一抹稚嫩的纯真。

霍烈一眼看出了她的想法,又道,“想吃冰淇淋就按照我说的话去做。”

“嗯。”曲心柔应了声,人却没有马上离开洗手间。

“还有什么事?”霍烈皱着眉问,倒不是他对曲心柔觉得烦躁,而是他现在衣衫不整,露着射-精够的肉-棒,连裤头都没来得及拉上,实在是有些尴尬。

“我的下面有点湿湿的。”曲心柔拧了拧眉,有些烦恼的说道。

“什么地方?”霍烈一时间没明白。

“下面,有东西流出来。”曲心柔抓了衣摆,想要拉起来给霍烈看,证明她说的不是假话。

霍烈急忙扣住她的手,疾言厉色道,“湿了就用纸巾去擦擦,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总算是把人给推出去了,

这回不只是关门,还反锁了一道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操-蛋的。

就因为曲心柔最后那句话,他TMD竟然又硬了。

***

霍烈冲了一个从头到尾的冷水澡,一身水汽的从浴室里出来,空气中多了一股食物的香味,茶几上摆放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勾得人食指大动。

这大概是他收留曲心柔在家里的唯一好处。

曲心柔看着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模样,平常也都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当她的猫。

可是她的厨艺相当不错,而且总会在他回家前处理好食材,等他洗完澡,热烫烫的饭菜就上桌了。

霍烈刚满足了性-欲,在警局啃了两天盒饭的食欲也涌了上来。

他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洗手间都在房间里,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里,这已经用光了他大半的积蓄。

没有餐厅,霍烈吃饭都是在茶几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解决的,反正他一个糙汉子,对这些也没什么讲究。

曲心柔却做不出这样的事,连坐在沙发上吃东西都不敢,显然她的潜意识里还残留着之前良好教养的束缚。

从身形到气质,再到教养,都看得出来曲心柔的出身显然不错。

可是为什么会查不到她的身份信息?她失踪这么多天,她的家人就不担心吗?

霍烈把疑惑藏在心底,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而曲心柔则跪坐在了茶几的一旁。

她听了霍烈的话,穿了衣服。

正是之前被对在地上的白色连衣裙,双膝着地后,屁-股紧挨着脚后跟,裙摆下露出来的结拜小腿,几乎要跟那张白色的长绒毛地摊融为一体。

霍烈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那是属于她的位置。

曲心柔曾轻抬着下巴,坚定又认真的对他那么说。

为此,霍烈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就曲心柔膝下的那张地毯,说什么埃及羊毛,最上等最柔软的,售货员吹得天花乱坠,花了霍烈一个季度的奖金才买回来,让他肉痛了好久。

霍烈大大咧咧坐下后就准备吃饭,一点也不在意他短短的寸板头上还挂着水滴,都要滴在沙发上了。

曲心柔在一旁看着,目光幽幽地紧盯,皱着眉。

没有出声,却是一副指控的模样。

像是妻子哀怨地看着把臭袜子乱丢的丈夫……

——

小“夫妻”互动日常。

霍狮子问你们,今天投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