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钟是漓倦意未消,朦朦胧胧睁开眼,一张精致的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那挺直的鼻梁,轻抿的薄唇,纤长浓密的羽睫,真乃造物者的传奇。

钟是漓撅着嘴,眯着眼,做贼似的一寸一寸靠近左非褚,打算攻其不备偷香一个,不料想象中的软弹如果冻的触感并没有传来,相反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嘴唇,钟是漓睁眼一看,正是左非褚的一根手指。

钟是漓猝不及防地被抓了个现行,猛然惊醒,困意全无,她尴尬地呵呵两声:“早啊。”

左非褚还是闭着眼睛的状态,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送你一个早安吻都不要,哼!”

“没刷牙不要亲我。”

“……”

钟是漓撇撇嘴角,仰头顺了顺稠密的头发,脱下丝薄的睡裙,正要换上衣服,却被左非褚拦了下来,扣住腰强悍地拖入身下,动弹不得。

钟是漓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肩膀,“喂,干嘛呀。”

左非褚下身顶了两下,色情而淡定地回答:“你说呢?”

“刚刚还不给人家亲,现在又要欺负人了。”

“乖宝~”左非褚的尾音绵长悠远,似猫的尾巴骚弄心扉。

钟是漓极为无奈地应道:“好~”

左非褚得偿所愿,抬高她的臀部,粗涨高耸的阴茎在腿根处磨蹭两下,正欲滑入紧致的穴道中。

钟是漓连忙夹紧腿制止,“你还没戴套。”

“嗯,抱歉,早上头有点晕,忘了。”左非褚支起身,从床头柜处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套上。

“酒店放的套子一定很坑钱了。”

“随他吧。”左非褚漫不经意,套好后抵着她丰腴软嫩的阴唇,上下滑动一番,待下体被勾起性致后,没入其中。

钟是漓闷哼一声,两腿夹住了他的腰,随之被他带入了情欲的深渊。

蜜穴里随便被捅了几下,就涌出丰沛的淫水来,抽插逐渐快速大力,蜜液汩汩而出,被捣溅落入床单之中。甬道里的嫩肉也被阴茎挤压唤醒,贪婪地蠕动包裹着粗大的欲望。

“嗯~~~啊~~~好涨~~~慢点~~~”口中破碎的呻吟不断漏出,两条白嫩的大腿愈发夹紧。

圆润绵软的乳房被握在手中亵玩,被肆意揉捏成各种淫荡的模样,软嫩的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敏感的乳头被坚硬的指甲刮蹭,又痛又痒的触感在胸前漾开。

阴道里起初被带起的痒痒麻麻的感觉,在坚挺的肉棒狠狠操干之下,转变成一波接着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刺激得钟是漓丰软的臀肉微微颤抖,脚趾紧紧绷直。

清晨的欲望恰如飓风,快而猛烈,左非褚快攻一轮,将钟是漓的快感引到炸裂之时,同时抵在最深处,喷射精囊中沉甸甸的存货,引得钟是漓又是一阵抽搐。

钟是漓手摸上微微涨起的小腹,娇嗔抱怨:“你射的好多。”

“这样才算喂饱你。”

“切,算了吧,我肚子好饿。”

“起来,等会儿去吃早点。”

左非褚抽身而出,褪下套子,神清气爽地去浴室冲澡了。

钟是漓看他那轻松潇洒,步履稳健的模样,扶着酸软的腰肢,哀声叹道:“啊,不公平!”

左非褚倚着浴室门,活像个下海的顶级牛郎,向她伸手:“过来,一块,我给你洗。”

钟是漓窜下床,撒腿冲过去,“好咧。”

两人在浴室里又磨蹭了大半小时,才洗完擦净,钟是漓打开行李箱拿衣服,挑挑拣拣一番,换来换去,总觉得不满意。

她泄气了。

“你打算穿什么?”

钟是漓望向左非褚的行李箱,只见箱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套衣服,还用纸板隔开,还有摆放整齐的一排帽子和眼镜。

左非褚拿起最上面一套衣服,动身穿了起来:“助理都搭配好了,就随便穿呗。”

“啊,有私人助理真好。”呜呜呜,我要变红,红到公司给我安排助理,不用再自个单独行事。

“你刚才那样就行,不用换来换去。”左非褚诚恳点评,反正他也没看出来太大的差别。

钟是漓拿着那条白色棉麻裙子,在镜子前又比了一下,“真的吗?你是不是觉得特文艺,特符合我的气质?”

左非褚静默。

他认知里钟是漓的气质可不是什么文艺淑良,而是那性感俏皮,那段艳舞又在他脑海里重播了一遍。

“你适合艳一点的。”

媚而不俗,艳而不妖,人间富丽花。

钟是漓白了一眼,“咦,直男审美,俗,我怕被骂成鸡。”

左非褚:“……”

钟是漓还是穿上了手上的长裙,还梳了一个十分温柔森系的麻花辫。

钟是漓对着镜子化妆,一边化一边观察左非褚,他换了一身修闲装,还放下了额前的刘海,登时年轻了五岁,像个校园男神,隐隐约约还有当年“林凯”的影子。

“你看着好嫩哦,演青春校园剧不在话下。”

“……”男人被夸嫩就像被被夸漂亮一样,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左非褚换完衣服,就吹了吹发型,在那等着钟是漓。

钟是漓疑惑:“那个,你不上妆吗?”毕竟也是个节目。

“没必要。”

钟是漓凑近看,发觉他脸上居然没什么瑕疵,眉毛也很浓,太过分了!

钟是漓左找右找终于给她找到眉毛尾部有一点点杂乱,她翻出化妆包里的修眉刀,笑着说:“过来,我给你修修眉。”

左非褚很不信任地看着她,满脸写着拒绝。

“你快过来,绝不给你修坏,trust me!”

左非褚还是依她了,钟是漓心满意足地大展拳脚,火速给他三两下剃掉杂毛。

而后欣赏一分钟,自豪感叹:“我的手艺果然不错。”

左非褚盯着她妆容精致的脸,不解问:“还在看倒挺顺眼,怎么舞台妆这么糟?”

钟是漓连连撇清关系:”那可不是我化的,团队里的化妆师给我搞的,我想自己来他们还不给?”

左非褚皱眉:“怎么回事?”

“那谁知道?”

“没想过有人专门害你吗?”

钟是漓脑子里把几个队友过了一遍,暂时无法选中这么做的人,“哎,反正这种小把戏,随它去吧。”

***

两人收拾妥当,前去与工作人员汇合,两个跟拍的摄影师早就准备就绪,见左非褚和钟是漓出来后,连忙跟了过来。

退房时,尽管左非褚戴上墨镜和口罩,整张脸蒙的结结实实,但还是被柜台服务员认了出来,她激动得语无伦次:“那个,你是左非褚吗?昨天晚上我,我就觉得好像,但是根本不敢认,不敢相信你竟然来这边……我……”

左非褚淡定点点头,抓起一旁的纸笔火速签了个名,递过去后低声嘱咐:“嘘,别声张。”

“是是是。”服务员激动地直点头,牢牢攥住手中的签名。她还想要跟左非褚合个影,但现在看来不太合适,不过能要个签名也十分幸运了。

钟是漓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服务员显然根本不认识她,丝毫没有要和她说话的意思,钟是漓心里默默流泪,哎,啥时我能有左非褚那种知名度呢?

左非褚和钟是漓离开酒店,在出租车上,钟是漓抱怨道:“我真是圈内1800线头号小透明,那个服务员根本不认识我。”

“女团的关注度的确不及演员,很多脸盲的人都分不出来团里的成员,在他们眼里都长一个样。”

“好吧,的确如此。”

“别说圈外人了,就我看你们的团,也花了好几天才分清谁和谁。”

“是吗?那你说谁最有分辨度?”

“赵芷茵吧。”

“为什么?!”居然不是我,哼唧唧!

“头发最短。”

“……”行吧,直男就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