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另两人在村口分别,李邵换了身干净衣裳火急火燎的奔向白玉芬家。
立在她家院子门前,他理了理领口,练习了一会儿笑容尽量不让自己表情太过凶恶,笃笃笃,门敲得震天响。
“小老虎快开门,我是李邵啊,快开门——”
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门里边的人就跟死了一般,悄然无声。
便好似兜头一盆冷水,这个女人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在一厢情愿,也是,她断然不会想到有人在背后为她担忧为她彻夜难眠,她在外边鬼混,而他却像个傻子一般发了疯的找她,怕她吃亏,为她打架。
可这些,她看不到,便是看到了又能如何,嘲讽的一笑,笑他多管闲事?依旧将他拒之门外?
他的脸沉了下来,黑色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翻涌着无数种情绪,是悲苦,是怨愤,是委屈,是伤心…
好你啊小老虎,不开门是吧,就这小破门你以为真的拦得住我吗?
他勾唇反笑,直接上膝,甩出势大力沉的鞭腿,用力一踢——
木门应声破开,摇摇晃晃的两半歪扭的垮着,吱呀吱呀,他一脚跨进庭院,目标明确的走向她的卧房,同样,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踹开房门——
却,一瞬间瞪大了眸
“哎呀你进来做啥,快滚出去!”
一声尖叫,迎面打来一个枕头,他反射性的接住,有些玄幻的看她。
原是,这小老虎脱得光溜溜跪趴在床上,半截手指伸进小菊花里,不知在抠挖什么。
这大白天的不穿衣服,不是平白招惹色狼吗…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身子有些发热,不自在地捏了枕头走上前,然而,那小老虎仿佛受惊的小兽一般,扯着被子遮挡身体连连后退。
他又有些不悦了,挡什么挡,这死老虎当他眼瞎吗,身上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隔着老远都看见了,又想起刚刚她明明在家却不给自己开门,送上门去给别人亵玩却连看都不许他看一眼,越想越气了。
“躲什么躲,操都让我操了,给我看看又怎么了?”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酸。
他一把抓住她两只小细腕,却,几乎一瞬间,脸上变了色
温热的液体从她的手掌缓缓流下,一滴,两滴,仿佛针刺一般扎在他的心脏,胸口沉闷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是…她的血…
他颤抖着手指掰开她的双股,她的菊穴早已被鲜血沾满,撕裂的肉壁,碎玻璃渣镶嵌在肉里面,血肉模糊…
“呜呜…看到了吧,你还不快滚!”
啪嗒啪嗒,她的眼泪决堤似的流个不停,她开始咳嗽,咳得气管痉挛,小身体也蜷缩起来,一颤一颤,她却还在打他,小手揪着他的皮肉,泄愤一般扣着掐着。
他却仿佛感知不到一般,勉强扯起面皮,声音放轻放柔生怕吓着她,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你这样弄不出来的,乖,我们去医院…”
“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被人爆菊花看你还有脸去医院,就算你没脸我还要脸呢,坏蛋坏蛋…”
得了,他里外不是人了
苦笑,他又陪着笑脸装王八装龟孙哄这小老虎开心,她开心了,笑了,又扯着伤口了,哎哟哎哟嘶嘶地喊疼,又怪罪给他,手指甲尖利的揪着他手臂上的一小撮皮,使劲抓。
这小老虎啊,窝里横的厉害,她不敢反抗欺辱她的人,却逮着对她好的人,使劲的磋磨。
谁要是爱上她,那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可怜可叹,掬一把伤心泪。
李邵好不容易才从白玉芬那“九阴白骨爪”手里逃了出来,抛下一句“不要乱动,等我回来”一溜烟跑了没影。
白玉芬躺在床上,目光含泪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跑远了,又委屈又难过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爱她那为什么又跑那么快,死李邵臭李邵大骗子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