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十八年秋的这一天,连续十几天的烈日天气,到了今天难得没有太阳,云层厚厚的压着天空,枯叶被风吹起又落在远处传来沙沙的声音。

这一天,水合村的男人们早早的到了村祠堂门前的空地上等候。女人们这一天被要求待在家里,唯恐外出乱跑不甚闯入祠堂,若谁打断求雨仪式冲撞了上天,则直接沦为村妓,需天天坐在村口马路上给每一个过路的人操穴揉奶,一天小穴被精液浇灌不少于十次才能赎罪。

早早的打好了招呼,女人们自然不会乱跑,只是与邻里约好到其中一户人家一起做做针线,做针线是假,一起讨论今天的所谓“仪式”是真。

她们心里都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些背地里把南歌那个骚货骂了千万遍的到了今天就算被关着不让出去,也喜气洋洋起来。

“总算到日子了,以往我家那位在田里揉完那小妖精的奶子,舔完小妖精的逼回来就嫌我人老珠黄,穴也松了奶也垂了,碰都不碰我。老娘年轻个二十岁,哪个小伙子不跟着我屁股后面跑。”

“瞧着吧,男人们呐也就是图个新鲜劲,尝过了操多了,那小贱人逼也会松松垮垮,看那骚货还去勾引谁。”

“是啊,到时候逼黑了也没人看了,就直接村口当村妓给过路的随便解解闷。你说是吧张家妹子?”

“啊?嗯……是啊。”张顺的儿媳妇停了手中纳衣服的针线活抬头应和着笑了笑,然后继续低下头不参与她们的讨论,低垂的眼眸隐含一丝担忧。

那厢女人们聊的激烈,村祠堂这边男人们也兴高采烈,一个个准新郎官似的聊的热火朝天,哪有为降雨和收成而担忧的样子。

“不知道今天谁能第一个操那丫头啊。”

“谁知道呢,村长和孟夫子他们定的那什么什么规矩来着?老子听不懂,兄弟快和我说说!”

“嘿嘿,都不懂了吧。来,听兄弟和你们说!祭祀要什么?牲畜啊!咱们村今年粮食又不丰裕哪舍得杀牲畜,后来孟夫子想的办法,把咱全村弟兄的名字刻到竹签上,然后让张顺家那只狗站在祭祀台上权当一回牲畜祭品,再让它在雨神像前叼一只签,当了祭品就与能神沟通了嘛,那叼到谁,谁就是神指定的人,就是第一个新郎官!”

“哎?凭什么?老子家也有狗,凭什么不用老子家的?那狗认得张顺,要是专叼他的名字咋办?!”

“谁说不是呢!但咱们村谁家狗有张顺家那只乖顺?村长他们怕狗踢翻了签筒不吉利,最终选了他家的狗。他一木匠,想来大字不识几个,自己估计都不知道他名字是啥,别说狗了,放心吧。”

“哎!哎!别说了!来了来了!”

一声疾呼让男人们停下了热议的声音,一齐把目光转向祠堂门口。

只见为首的村长、孟夫子、村里长老们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细碎步低垂着头的曼妙少女。

吸引人目光的不是她带着微微红晕的娇嫩面容,而是那身薄薄的红纱下勾勒的若隐若现的身姿,而衣服尤为注目的是奶头处是剪裁的暗扣,解开可以不脱衣服直接吸奶子。裙子从侧面开了条长缝,可以直接随着少女的步伐露出白皙的长腿。

此时的南歌一步步走的小心,昨夜她那穴里塞着的红枣堵着浓精一直到天蒙蒙亮被叫醒。赵召拿了个木盆放在地上,示意:“自己用骚穴把枣儿挤出来。”

南歌赤裸着身子爬下床,腿一软险些跌倒,还好扶住了床沿。

她对着木盆分开双腿,穴眼对着木盆用力挤着,几粒红枣带着干涸的奶白色掉进了盆里。但有一粒恰巧横着挡在了穴口,南歌用力也不得其法,穴口摩擦的甚至让她身子微颤,透明的淫液夹杂着几丝奶白液体一同滴到了盆里。

“贱人。死物也能干得你大清早发骚。”

赵召拿起桌上的藤条啪的打在南歌的穴口,“啊——”南歌惊呼一声,淫水流得更多。阴唇上有了一丝鞭痕。

反倒是淫水助力,终于最后一颗红枣也被挤了出来,与之一起的是已经被吸收了大半剩下稀稀拉拉的精水。

赵召满意的点点头,捏住了南歌的下颌,“过会儿就要去仪式了,今天一天得保证身子干净,别被操着操着操尿了……”

说着他一笑轻声,“所以今日早上就别喝粥了,也少吃点。要不……”

他左右踱步,看着南歌瑟缩地抬头看着他,“要不,就把这盆里的红枣吃完,淫水精水舔干净吧。嗯?”

南歌自然抗拒不了赵召的命令,况且这对她来说也是极为平常的要求。

于是她按照平日里赵召的要求,跪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双腿打开能让人看到屁眼和小穴,头低下来开始用嘴舔舐着木盆,轻咬红枣。

而这边赵召也没闲着,他在凌辱女儿的时候,也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手抠着她的小穴。刚一碰到手上就是一手粘液,一看就知道她又湿了。

“不准停,快点吃完。”看到她因为他的抠弄停了下来,赵召怒斥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边抽插边用拇指扭着淫核。

看着她臣服的如同母狗跪在自己脚下,赵召俨然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是自己亲自操了处子穴的女人。

最后在赵召的快速抽插下,南歌清早又来了一次高潮,但她不敢出声,直至将木盆全部舔干净,口腔尽是咸涩的味道。

“行了。去洗个澡,骚穴洗干净,一会儿把凳子上托盘里的东西塞到骚穴里,然后换上爹爹给你搁在架子上的衣服。”

赵召拍了拍她的脸嘱咐道。昨晚自己亲自要了她,总得给村民们一个交代,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装作她还是个处女。

那鱼鳔里装了鸡血,小心点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正因为此时南歌小穴穴里塞着个东西,虽然她穴紧眼小,处子似的闭着只余一条缝,但到底没什么东西堵着,因此南歌走的小心翼翼。

祠堂广场正中央摆放着农村家家户户都有的木头桌子,上面正座着雨神像,像前面摆放的是已经点好了的熏香,此时已经快要燃到底端,这预示着求雨吉时将至。

而紧挨着木头桌子的是一个铺在草泥地上的草垫,上面铺了几层棉被,这就是一会儿行事之处。

比较特别的是木头桌角栓了一根铁链子,另一段恰系在张顺家那只叫阿黄的狗身上。南歌是时常去张顺家与张家儿媳妇交际的,那狗也因此认得她。一见到她走过来,本来憨憨趴在地上,刹时站起声音低沉的呜咽了几声,待人走近坐在它旁边的草垫上时,便跳来跳去舔舐着她的手与腿。

“瞧,那畜生倒喜欢她。”众人嬉笑着。

南歌被舔得痒痒的,摸了摸阿黄的头。

“好了,吉时已到。求雨仪式现在开始!”随着熏香燃到底部,村长与长老们走到中间一齐高声宣布。原本喧闹的场地安静了下来。

孟夫子双手过肩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的就是刻着村里男人们名字的竹签,而张顺也把狗链从桌角松开,拉着狗走上前来。松狗链时,趁人不注意还捏了下旁边草垫上人儿的奶子。

“厥初生民,克禋克祀,诞求甘霖,以继后嗣……”孟夫子托着托盘闭目面向雨神像念叨着什么,“望,示之以灵,以递神明。”

念完最后几句,孟夫子睁开了眼睛,庄重地俯身将托盘置于早已准备好的矮凳上。

张顺牵着阿黄走了过来,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阿黄性格温顺,但到底是畜生,看到托盘的一大堆竹棍,便伸爪去掏,一通乱搅签被搅得七零八乱却还没选出来一个,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但它仿佛玩这些木棍上瘾,掏得起劲就是选不出一个。

“这馊点子谁想出来的……”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今天天气阴,要不这会儿太阳都老高了,都该下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逐渐响起。

“老太爷,老太爷,求求了,给点吃的吧,我实在饿的不行了……”突然,一个哭嚎的声音传来,在一片窃窃私语中显得十分突兀。声音是从祠堂门边的角落里传来的。众人定睛一看,竟是村头乞丐陈二狗。

只见他衣衫褴褛,头发干枯结块,面黄肌瘦,脚上身上全是黑灰,肮脏不堪,一只手上拿着碗正蹲在门角,另一只手抓着一位长老的衣角不放。

陈二狗可以说是水合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三十几岁没娶妻,家里统共财产就一个破碗一个竹竿,平日夜里住在村头茅房,白日就在村头大路上拦人讨饭,喜欢调戏过路的小媳妇儿,时常被调戏的女人家的男人打得半死。

那位长老是个自持身份的人,这时候全场都看着他,为了避免仪式被打断,他轻咳一声,示意人给陈二狗几块准备之余多出来的祭品,陈二狗拿到后蹲到墙角哼哧哼哧狼吞虎咽起来。

众人目光重新回到仪式现场,突然一阵惊呼,原来是阿黄终于用嘴叼出来了一支签。

“不知道是谁?”

孟夫子走过去将那支签接过,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气,众人见其神情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见孟夫子定了定神,将签举了起来,“听从雨神指示,第一个灌精求雨的是——陈二狗。”

赵召听到脸色一变,众人突然炸了锅似的议论纷纷,有人眼睛往草垫那看一眼,再往门角看一眼,这个肮脏低贱的乞丐漆黑的肉棒即将操进那个被全村肖想了十几年的人儿的骚穴?

而陈二狗此时刚吃完糕点嘴上还挂着油,听到名字抬头,正与看向他的南歌视角相撞。

等他反应了过来,突然跳起来大笑,“我二狗子要操女人啦哈哈哈!!!”

大伙儿目光自然集中到了村长身上,等着他拍板定调,众目睽睽之下,即便赵召此时想赖账也不能了,他紧了紧袖中的拳头,终是微微点头认可。

于是求雨仪式的正式环节开始。

大伙儿看着陈二狗的目光各式各样,但更多的还是蔑视、鄙夷,宛如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陈二狗倒是满不在乎大摇大摆的走到草垫那。

“瞧不起我?村长的女儿也得撅着屁股让我操!”

他放言罢用带着油的手挑起南歌的脸,南歌在他一走近就闻到了一股很久没有洗澡才有的馊味儿,这会儿即便脸被辖制,眼睛也是低垂着。

陈二狗拿着油手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不乐意?觉得我二狗委屈你了?”

说完顺手一巴掌,“一个全村想弄就能弄的骚货,骚逼和奶子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了,老子还没嫌脏呢?今天就让老子的鸡巴第一个捅开你的骚逼!记住,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

南歌娇嫩白皙的脸上顿时多了掌印红痕,“没……没有……”她嗫嚅着抬头回复。

陈二狗邪淫一笑,“羞什么?今天就先让大伙开开眼。”说罢将南歌身上的薄纱撕开,肌肤乍一接触到空气让南歌瑟缩地抖了一下。

众人眼中南歌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与陈二狗形成鲜明对比,只见陈二狗将南歌那对不像十四岁少女的饱乳从白色的内衣中掏出来,啧啧感叹地展示。

“瞧瞧这对大奶子,这都是咱们水合村兄弟们手把手揉大的,这到哪去都是窑子里贱批才有的骚奶。”

说罢他毫不怜惜地揉搓拉扯,本浑圆的饱乳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头也从最开始的柔软红晕变得硬了起来。

“来,喂一只奶子给相公,让相公看看你能不能产奶。”

南歌虽然从小到大受得教育让她不抵触这些情事,但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她能看到旁边人如狼般侵略性的目光,甚至已经有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带里,一看就是看硬了正在自我疏解。

南歌有些羞涩的挺了挺胸脯,用手捧着自己的右奶喂到陈二狗嘴里。

陈二狗舌头先在乳房上打着圈,见她奶头硬了,便用牙齿咬着奶头拉扯老长。

“嗯……啊……”南歌忍不住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子,已经忽视了趴在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

“你倒是享受起来了?”陈二狗见南歌才刚开始便发起骚,便不乐意了。松开奶子站起来,将下体对着跪在草垫上的少女。

“相公已经几个月没洗澡了,今天你就用嘴给相公把鸡巴舔干净,过会儿好操得你爽。”示意南歌帮他脱下裤子口交。

南歌刚脱下他的裤子,就闻到一股腥臊气,陈二狗不客气的直接把鸡巴往少女嘴巴里塞,南歌连忙张嘴,整个脸贴上了浓密的阴毛,嘴巴里满是咸腥气。

她眼睛闭上伸出小舌头抱着肉棒细细舔了起来,刚开始忍不住想要干呕,但是她忍了下来,从上到下口水将漆黑带着污渍的肉棒浸透。

口腔的湿润包裹着肉棒,陈二狗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还没结束,便把人直接往草垫上一推,下手把内裤撕裂扔到一边。

“把逼掰开,请相公操你!”陈二狗看着水润晶莹的粉色嫩逼眼睛都直了,众人也伸长了脖子围过来。

南歌娇羞的把腿分开,用手分开两瓣阴唇,露出吸缩的小穴。

“瞧她的肉核,比我生了两个孩子的婆娘都厚,一看就是欠操的命。”

“她小穴怎么像是肿了似的,别是自己玩过了吧。”

“要我说,咱们村真是养了个极品骚货……”

大家议论纷纷,赵召却在心里捏了把汗,那穴眼自己昨晚才操过,虽然给她涂了药膏能快速恢复,但像处子那样一点痕迹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请……请相公操我。”南歌听话的说道。

陈二狗握着沾着口水的漆黑鸡巴对准穴口,猛得插了进去,阴道内壁包裹着新进入的肉棒,陈二狗感觉到自己戳破了什么,直接一插到底。

“啊……”南歌舒服得呻吟出来,她已经适应了被插进阴道的感觉,反而收缩着自己动着屁股来回想要被插得更深。

陈二狗瞧着南歌这满脸欲望的样子,倒也没有想太多,只当她天性淫荡。便用一只手捏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扶着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偶尔带出来的淫液里夹杂着通红的血,“咕叽””咕叽”的泡沫声刺激着大家也加快了在裤腰带里手的动作。

陈二狗突然感觉自己碰到了什么,他激动的戳着那处凸起,想着是戳到子宫口了,但大力插了十几下,除了淫水肆虐和少女的呻吟却没有被宫口吮吸的感觉,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到底也是和不少小媳妇苟合过,想到刚刚破身时少女便没有痛苦的样子,不免疑窦丛生。

突然,少女阴道有规律的收缩抽搐,看来是要高潮了,他被夹得也精关失守,尽数射进了小穴里。

待肉棒抽出来时,再看小穴的洞口还能看到浓稠的白沫。

正当赵召松了口气,准备安排下一位时,陈二狗却突然将手指伸进了南歌的穴内,来回戳捣,然后他停了下来,嗤笑一声。

“各位!”只见他掏出来一个白色的东西,里面还含着几缕血丝,正是赵召事先让南歌塞进穴里的鱼鳔,“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操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原来……”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他一字一句,“我!搞!了!个!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