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半努力忽视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脑筋积极地动,她见他面露愧色,举止变得轻柔了些,便小心翼翼地劝他,“你看,我一个柔弱的小姑娘,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我肯定打不过你,你把我手松开吧。”她不惜以“柔弱”等让世人耻笑的词形容她一个大女子,只盼虞姜能把她绑着的手松开,以找机会逃跑。

虞姜抬眼看她,她连忙蹙起细细的眉头满含委屈的模样,“你看,我疼。”

虞姜不为所动,反而冷笑一声,“你们女人都是这样,满口谎言欺骗男子。”说罢,他一掌拍向阮月半的嫩乳,“啪”的一声,白嫩的乳肉顿时红了一片。

“嘶——”阮月半疼得惊呼,她心中后悔起来,早知道什么也不说了,这虞姜怎么脑回路如此清奇。

阮月半又羞又怒,从小到大她还没吃过这种苦,随即倔强的性子上来了,也不管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的处境,张口就骂:“你这个小王八蛋,你怎么打人,混蛋!”

虞姜又是一声冷笑,他一把捞起阮月半翻了个身,让她手肘撑地跪趴在床上,阮月半顿时觉得自己不太妙。她挣扎起来,但虞姜长腿一跨竟坐在了阮月半背上,丝毫不卸力,阮月半的上半身一下子垮了下去,这瞬间就把阮月半坐蒙了。

未待她从这个满是屈辱的姿势中回过神来,虞姜摸了摸挺翘多肉的双臀,随即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左右开弓,拍打在阮月半的臀部,嫩生生的屁股多了许多红手印。

“啊!”疼痛从羞人的部位袭击,阮月半心中恼恨到了极点,她把眼泪憋回去,咬唇忍住痛呼声,拼命地左移右晃,想要把坐在她背上的美丽又恶劣的少年甩出去,但并没有什么用,少年仍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她身上,向她高贵的屁股肆意甩巴掌,一下又一下,直把阮月半打得痛哭出声。她哭的原因相对于疼痛,羞耻更加让她不能接受。

阮月半算是屈服了,她不再挣扎,趴在被褥上哭。她刚要用双手捂住脸,但双手都被绑起来举过头顶,只好把头埋进臂弯。

虞姜转头掐着阮月半的下巴,把她的头也转向他,让她看见他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得意洋洋的笑,想要嘲讽她无能的话却被堵住了,“你…”

少女清丽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从杏眼一直到脸颊,再顺着弧度汇聚到下巴尖。柳叶眉蹙成了惹人怜爱的形状,眼眶红红的,眼里有亮晶晶的泪水,更亮的是瞪着他的怒火。鼻尖也红红的,看上去十分可爱。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仿佛要抑制住脱口而出的怒骂声。

像菟丝花一般柔弱,又充满生机勃勃的愤怒与不屈。

虞姜感觉心脏好像停了一下,但他下意识并不细想这意味着什么。

他迅速移开了眼,面前像豆腐一样白生生嫩乎乎的臀瓣已经又红又肿,充满凌虐的美感。

他不由咽了一下口水,双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去,两手各抓着一捧臀肉揉捏了起来,像小时候父亲捏面团那样。只是手里的肉比面团更软,更嫩,更有弹性,还带着略烫的的温度。

虞姜揉捏着,感觉胸口有满满的满足感,有些莫名,但不讨厌。阮月半这人虽全身上下一无是处,身为一个女人比男人还娇弱,但她这屁股顶让他喜欢,怎么揉都揉不腻。

阮月半仍趴在床上戚戚地哭,她觉得自己可悲惨,不光被屈辱地打屁股,更羞耻的是,打完还被捏地有了快感。麻麻的,有一些刺痛,有一些痒,还有一些说不出的酥,下面好像有液体要流出来了。她不想被虞姜知道她被打出了快感这件事,这显得她既变态又没尊严,她只好用哭声来掩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虞姜出身小馆,自然听得出来阮月半这虚无的哭声里掩盖的东西。他勾唇,目光凝聚到两个臀瓣中间的小缝里。肉粉色的小缝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泡水浆,滴落到被褥上,扩散出深色的一块水渍。

虞姜伸出一只手,用食指在那缝中间滑了滑,感觉身下的身子一颤,又一泡水浆从那缝里被吐了出来,他试图用手捞起来,却怎么也捞不尽。他便不再停留,待指尖浸满了滑腻的琼浆,便往里面探入,找到了花瓣中的花蒂,一捏。

“哎呀…”阮月半再也撑不住,甜腻的呻吟从紧闭的牙关里泄漏出来。

虞姜满意极了,他嘲笑道:“不过如此。”

阮月半又开始气自己,也不想理他,头往一边撇去。

虞姜也不再出言嘲讽,他专心致志地把玩花蒂,用指腹来回按压,又用指甲盖轻轻扣弄,两指捏着旋转拉长,把小小的一颗花蒂揉搓得像颗黄豆那么肿大。

阮月半不肯再发出像是投降一般的呻吟,只在努力屏气和大口喘息之间来回切换。身下的快感剧烈,她的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蜷缩在一起,虞姜看得十分有趣。

他用另一只手握住阮月半白嫩的玉足,她人小脚也小,连他的手掌都比不过,趾甲像珍珠贝壳一样光滑可爱,泛着健康的粉色。他用大拇指揉进趾缝里摩挲,明显地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震。

他笑了,像一个找到恶作剧办法的孩子,恶劣又纯真。

虞姜一手摩挲着阮月半细小的趾缝,一个一个揉过去,一手拉扯着肿大的花蒂,轻拢慢捻抹复挑。

酥麻感从下身和脚趾传到全身上下,阮月半绷紧了身体,有轻微的声音从双唇中露出。

虞姜知道她快到高潮,大拇指用力地揉捏花蒂,在阮月半快感最高点时用力一按。

“啊啊啊…”少女立刻小腹抽搐了起来,水流欢畅地喷涌而出,滑过她的腿流到床上,淋湿了一大片。

虞姜轻轻地揉弄小花蒂,像安抚一样用手指包住,从上滑到下,又从下滑上来,又温柔地轻拍她的花口,延长阮月半的高潮时间。

阮月半浑身无力,瘫在床上,全身抽搐着,身体泛着粉色,像被雨打淋的花朵。

笔者废言:

肉太太太太太难写了!!!写肉让我秃头!!!!

不过,从此沉迷于新爱好无法自拔的的虞•恋臀癖•姜get~~~

虞姜:“谈什么恋爱,走,玩胖胖的屁股!”

虞姜:“没有什么是打一下胖胖的屁屁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两下。”

虞姜:“何以解忧,唯有阮臀。”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