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加快了脚步,穿过卖报小童的吆喝,在街的对头突然被拉住,定眼一瞧,是个小乞丐。

“松开……”她扯了扯裙⻆。

“小姐行行好……行行好……我和爷爷三天没吃饭……”

“松开呀!”她小声呵斥,拽出布料往前继续走,末了又停住脚步,到底是回头给了几个钢镚。

小孩欣喜地接过,说了声谢谢观世音菩萨,⻜速跑了。

她原地吐口气,又开始心 疼……那可是一晚上大赏钱呢!

下午五六点左右习先生如约而至,先去了趟红房子,刚回花园就被一群姐妹围着。他生的好,自然招女人喜欢。那两只眼睛亮晶晶的,一笑露出两只⻁牙,扯起浅浅的梨涡,如若忽略那道从左后耳一直横到眉尾的疤,倒真像有钱人家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哥。

说起来,习先生,今年也不过是22。她却已经25,在这园子里,已是个老姑娘。

黎生乖乖等在柱子后,也不去打扰,生怕惹了男人的厌。妈妈说男人都喜欢懂事的女人,不该说的不该问的一样不做,只管服侍金主。道理她懂,可眼瞧着他和其他姐妹嘻笑的模样,她还是在心底酸了酸。

好在,他虽不拒绝她们靠近, 却也不主动亲切,等他闹够了,便径直朝她走来,大概是还不习惯正装,走几步就要扯扯领口,一身⻄装穿出了痞里痞气的态度。

“我的好姐姐,你躲这做甚?”他弯下腰,捏了把她水嫩嫩的脸蛋儿。

她当即地脸红,轻拍了他的手,“老不正经……”

他发出狂妄的笑,一把把她横抱起来,“你何时⻅过地痞流氓正经?走啰~洞房去——”

她埋在怀里狠掐了把他手,低声急了,“洞房可不能瞎说!”

他便又笑,怂了怂肩膀,踢开房⻔反锁了,压在墙上就亲。

那一双唇被啃的水光十足,口红全被吃了去,他不满意地敲开她的嘴儿,翻出舌头卷动,手也不闲,摸上她领口的结扣,手一扯便全松,拨开那片布料,翻了罩子, 露出一只奶,白中一点红,娇娇柔柔挺立颤动。

他暗骂一声,手臂往她臀下一托,那只奶便到了嘴前,他张口含住,舌尖勾过,用牙⻮啃咬凸起的头左右撕扯,湿热的酥麻让黎生浑身战栗,“嗯……”

“唔……真骚。我瞧瞧下面骚不骚~”他松了手,把人推床上,在黎生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两腿便被打开翻折了上去,他拽了拽,把她屁股拖在床沿,旗袍顺着滑到腰 间,露出的腿细直均匀,那暗红的蕾丝边内裤从肉色的丝袜里透出颜色,中间一块赫然成了深色的半透明。

“哟呵,果然水汪汪呢~”他握在她膝弯的手用力一推,屁股离了床面,朝天冲着,他恶劣的玩笑道,“自己瞧瞧?”

“习先生……爷……别……

别……”她羞耻地蹬了蹬小腿,却无补于事,反而在他戏谑的目光中涌出更多的蜜水,将那薄薄的三⻆片全数打湿。

他低低嘲弄,继而做恍然大悟状,

“姐姐是嫌看的不清?”

说着便腾出一手撕开腿间的布料,丝袜裂开大大的口子,发出撕拉声。她羞的要合腿,他扬起巴掌扇到圆鼓的屁股蛋子上,啪一声脆响,恶狠道,

“你敢?”

继而内裤也被撕成了两片,堪堪挂在腿跟,好好地袜子成了开裆裤,完美地将水光涟漪的两片花唇包裹展示出来。

他用手沾了一把,均匀涂抹到整个花苞上,将她遮住脸的手拍开,要她看清自己是如何被玩弄。

粗糙修⻓的指以捉弄把玩的姿态扒拉开两片肥厚濡湿的外唇,翻出层层叠叠透粉的嫩肉,最终剥出凸起的一点,指肚稍撩拨,它便开始充血变透,涨起来,黎生受不 住,弓身,

“啊……”

黏腻的水滴滴答答顺着股缝流下来。

“随便摸摸就湿成这样……小荡妇……”

拇指顺着她分泌的春水沿缝快速滑动,同时四指时不时的撩拨穴口,噗嗤的水声配着她的吟叫响起,黎生小腹起起伏伏,菊花处皱褶盛绽放了又合起,欲望让人下意识抬高了屁股邀请。

“啊……嗯……”

他解了皮带,拉下裤链,庞然巨物展露头⻆。⻰头凑上去,在穴口处磨蹭,将那两瓣唇反复的劈开,等沾够了蜜,一只膝盖跪床上,对准了插进去。

“嗯、放松!”他抬手又往她的小屁股扇了一掌,隔着层丝袜也能看出个红掌印来。

“呜……疼……”

他手往下,指尖轻轻点点她屁缝,趁人稍松,将整根趁机全部埋入。

“嗯——啊!”

“好乖。”他低哄着,适应后开始律动,手撑她两侧开始亲吻眼 皮、额头、鼻尖、下巴……在脖子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扒了她另一边衣袖,彻底丢开罩子,两只乳便彻底暴露于空气,随着他的冲撞晃晃荡荡的摇摆。

他嘴往下,还是钟爱原先那只奶,上头口水印和牙⻮印还留着, 亲上去微凉,他含了含,舔了舔, 便又热了回来。同时抓过另一只,要做到一视同仁、公平公正。

他直起甩了自己上衣,俯下身将人抱起,在卧房里随意走动,边走边撕拉丝袜,袜子成了条,破败地挂在大腿,原本的旗袍在腰间堆成圈,他一手一个白玉似的臀瓣, 抬起又放,又时不时补上几巴掌, 低哑地教训道,

“缠紧了!”

不一会小臀通红,女人浅浅的哭腔传来。火热的棍子在甬道里玄着方向搅动,穴口的湿肉紧紧吸附,她大脑空白,又被钉上墙,他的大掌撑着她膝盖弯,加快了律动的进程。

“啊~啊……”

后背一片冰凉,冰与热的极致让她仰头发出亢奋的尖叫,那仍旧悬在脚尖的绣花鞋在半空中荡呀荡,面上大红的芍药怒放着妖冶。

噗噗的水声连续不断,周遭腥甜气温浓厚,他一声闷哼,炙热的种子尽数喷洒。

缓过一阵,将人拢进怀中,柔软抵上坚硬,他抚摸着她光滑无洁的背,享受欢爱过后的温存。

“乖姐姐……”他凑在耳边低低喊,“小嘴儿饱没饱呀……”

黎生刚降的温又热了个透,她拿手捶他,被抓住了放到嘴边亲手心,眨眼又被拎起来扔到床上,翻了个面,屁股被扇着撅起,姿势刚好,他又撞进来……

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大厅的调笑声,有嫖客搂了看中的姑娘经过, 便听⻅那姑娘甜甜地唤爷,又有诸如好坏,不理你了之类的调情话。他转过她脸,堵了她嘴,又惩罚似的拧了把乳头,告诫做事要专心。

室内温度再度攀升,她的手被反剪到后头,床板吱吱呀呀……

第二日晨起,照例再来了次。她要起身伺候他穿衣却被拦住。

“你再睡会儿。”他把被子紧了紧,摸了摸她,自个儿拿过衣服穿。等他快走了,黎生才想起那壶桂花酿。

“爷……”她指了指桌面,“那个……你带回去?”

他嬉笑了两声,又是孩子气模样,清脆道,“还是姐姐疼我~”

说完直接对着壶嘴喝了几口,又低下头亲她,她娇羞地笑了,欲拒还迎地躲着,亲热够了,随意披了睡衣外套下床。

“爷,我送您……”

“就送到房⻔吧。”他腿一跨,人便出了去,到楼梯口那突而停下。

“生生——”他喊。黎生微微一颤。

“你等我,等着我来赎了你,娶你做老婆!”他勾起笑来,小⻁牙神采奕奕,“还有,我叫习铮,铮铮铁⻣的铮。”

黎生犹如梦中,等反应过来, 人已经不在。有老早在一旁听墙⻆的老姐妹此刻围上来,恭喜⻓恭喜短的,话里话间都羡慕她有福气。

她道了谢,回了房,坐过一会才后知后觉低低笑起来,那唇⻮间的桂花香还在,甜的沁入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