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扫了扫辛怜赤裸的身子,语意冷酷无情,说完便好整以暇的抱臂靠在床尾。
辛怜心中绝望,二姨娘掌权多年,仆从对她噤若寒蝉,她和二姨娘的事后院里多少人心里明镜似的,却没一个人敢多言一字。
因为但凡说出口了的,不出一日便会被管家发卖出去。
如果她两个都不选,她真的信二姨娘敢叫人进来。
辛怜绝望的看着二姨娘,瞥到身边的手珠,终是一咬牙,道:“我答应你就会做到,手珠改日你当原样还予母亲。”
二姨娘听后笑的诡异,点头道:“自然。”
便自箱中取出两个如龙眼大小的精致银铃,掂量一番后便递给辛怜:“便换做此物。”
辛怜伸手接过便觉手中微沉,银铃上镂空着繁复的花纹,四周无缝隙可寻,握在手中片刻便见银铃自颤,动若有声。
这时便听二姨娘道:“此物极为难寻,可是我托人好容易寻来的,颇费了翻功夫。”
见辛怜犹自看着那银铃发呆,又道:“看它做甚,以后有的是机会见它。”
不欲理会二姨娘的话中话,辛怜将其中一颗搁在榻上,端正了身姿跪坐好,身子前倾右手背往身后握着一颗银铃便探向了股间。
她从未触过此地,心中害怕,手上便没有了力气,菊穴紧闭,银铃根本进不去。
二姨娘看她磨磨蹭蹭弄了一柱香还没进去一颗,不耐烦的催促道:“吸气,憋住了气沉丹田。听得懂吗?需不需要我描述的下流些?”
辛怜自听懂了。
那颗银铃顺利送进了菊穴,虽然在塞入时有些痛,进去后便不显了,让辛怜松了一口气。
取了另一颗拿在手里,正准备如法炮制塞进去,却忽的感应到菊穴里那颗银铃竟兀自震动起来,菊穴一麻直入发丝,辛怜手一抖,捏着的那颗银铃竟自手中脱落,掉在榻上。
原来……这才是二姨娘的目的吗?
真是好手段。辛怜凄惨一笑,捡起掉落的银铃,捏着再次送了进去,不过片刻,第二颗银铃也跟着动起来。
她虽然不解其中原理,却知道此物当真精致罕见,二姨娘弄来四五颗,想必光是花费也定不少。
辛怜极力忽视菊穴里不停微颤的银铃,身子退后坐在榻上,被进入小穴极深的玉具顶在花心,当下脸色一变低吟出声,她迅速的伸手到穴口想要取出玉具时,才想起玉具早已在深处,连尾都看不见。
二姨娘见此噗嗤一声笑出来,道:“一时半刻,是取不出来了,阿满不如便含着吧,此刻不也极好?除非你自己伸进小穴将它拔出,不过——”笑眯眯的看着辛怜,“玉具尾部圆润光滑,你咬的太深太紧,现在拔不出来的。”
辛怜皱着眉进退两难,一个取不出,一个不能取出,满心低落。
这时二姨娘又道,“阿满有得快活了,现在该你伺候我了。”
辛怜闻言才想起这事,每次二姨娘总会让她去舔吻下身,却从不让自己用手指进入她。
二姨娘靠在榻尾,曲起双腿,露出一片幽镜。辛怜对她那处的模样比自己的还清楚,见二姨娘已急不可耐,便爬到对面,停在二姨娘腿间。
刚低头凑近缝隙,二姨娘便伸手按着她的头往腿心压,辛怜一时不察,上半张脸被埋进去,脸上沾染了二姨娘流出的淫水。
她微微挣扎了几下,脑后按着的手松了些许,辛怜调整了下角度,便伸出舌去舔舐那些水渍。
二姨娘今日似乎很是兴奋,辛怜以为是因着刚才之事,便未在意,没想她刚舔舐些许,二姨娘便急促的催着她:“把舌头伸进小穴里舔,舔干净吃下去。”
辛怜被她的双腿压在背上,头被按着,无路可退,闻言便勾起舌伸进了二姨娘的小穴里。
二姨娘极为激动,手上又用了些力,将辛怜压的舌头更是推进小穴几分,辛怜想尽快让她释放,好结束今日的荒唐事,微微犹豫后便在小穴内勾起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湿黏的内壁。
许是辛怜想要快些结束,就更是卖了力。
不过,总觉今次二姨娘这里味道不太对,往日多是湿滑,没有味道,今日多了些腥味。
辛怜并不太懂其中区别,只尽力探向更深出,舔舐再收回,二姨娘的呻吟不绝于耳,按着她头的那只手时轻时重,让她不太舒服。
“再快些,我要到了!”二姨娘不满辛怜一味只知道吃,用了按了下辛怜的头提醒她。
辛怜心中一喜,开始加速舌头在小穴内进出的速度,只是如此良久,辛怜舌头都僵了,除了
听到二姨娘高亢的呻吟,也没见二姨娘到。
辛怜累的不行,口水都在往下滴,心中也烦躁了许多,在舌头自小穴退出后报复性的咬在了二姨娘的穴口处。
辛怜懊恼没收住劲道,怕咬疼了二姨娘生气,赶紧伸舌头温柔的舔了舔咬的那处软肉。
没想二姨娘忽然喘着气紧促的出声道:“快把嘴张开。”
辛怜以为她生气了,下意识张开了嘴,不曾想二姨娘用力的按着她的头,把辛怜压的无法呼吸,正欲挣扎便觉一股热流自二姨娘小穴处快速涌出,直冲进她口中,灌的她几欲呛到喉咙。
口中之物绝不是二姨娘往日流出之物,水量急促强劲的射进她嘴里,满嘴微涩发苦的气息让辛怜一下子反应过来!
极力挣扎想要退后,却被二姨娘死死的把她的头按在胯间,“喝下去!”
反胃欲呕之感无法抑制,口中灌的太满来不及吞咽便又被填满,辛怜被呛到鼻子,难受极了,可二姨娘还没结束,她只能不停的赶紧咽下去。
闺房内水流之声和吞咽之声一前一后,极为诡异,二姨娘眯着眼听着这声音心中荡漾,舒坦极了。
待水流逐渐停止,辛怜才解脱出来,然而脑后的手却又拍了拍她的头,二姨娘惬意道:“舔干净些,省得我沐浴了。”
辛怜无法,只得伸出舌一点点的将二姨娘小穴舔干净,直到没有一丝淫水,那脑后的手才放开她。
二姨娘将压在辛怜背上的腿挪开,伸手扶起疲惫的辛怜,一把将她抱在腿上,一手拍了拍辛怜的臀,夸赞道:“阿满口上功夫当真好极,每次都能让我魂飞天外。”
她怀中的辛怜并未出声,她嘴中味道未散,让她很是在意。
二姨娘发现了她的沉默,看了看辛怜的表情,面上露出一抹歉意的神色,贴近辛怜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唇,道:“是我方才忍耐不住,让阿满委屈了,阿满莫要生我气。”
“那你将我身子里的两个东西取出可好?我便不生气了。”辛怜清冷的声音带着不悦和怒气。
二姨娘只捏了捏她脸,笑道:“不好。”
辛怜拂开她的手,平静道:“既如此,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说罢便起身下去捡被二姨娘丢在地上的亵衣。
二姨娘任她别扭,也不再安慰,伸手在自己腿上用指尖一抹,水渍盈盈,“女人呢,可真是水做的,阿满犹甚。”
说罢便将指尖放在唇前,伸出舌将指上的水渍舔去。
辛怜看着她放荡神情,想到这晚的荒诞事,还有方才……心里极不自在,当即冷声道:“已是五更天,你该回去了。”
二姨娘点点头,抓起外袍披在身上,便自榻上下来。
离开前贴着辛怜耳边轻声道:“夹紧了,莫要掉出来丢了辛府的脸面,我的大小姐。”
剩辛怜死死的捏着拳站在原地。
不知道是在压制着被羞辱的愤怒,还是在压制体内两样东西不断带来的快感。
二姨娘出去走了不远,便见管家辛五枯坐在小亭处,待她走近辛五便起身恭敬的见礼。
瞥了他一眼,眼中是不掩饰的厌恶。
走过几步后,对辛五道:“卫国公的女儿卫一南素来喜爱阿满,平日我拘着她不许见卫一南,天亮你回了卫国公府,就说小姐应了邀请,下午着人备车。”
说罢转身离去。
身后辛五偷偷的痴望着她,低低的应了声“是,夫人。”
注:
这铃是“勉子铃”,也叫缅铃,大约正是万历年间从缅甸传来的一种贵重淫器。
本文背景约引唐制,所以严格来说,这玩意不该出现。不过…随意吧……
《金瓶梅》第十六回有一首临江仙词赋咏这件东西: “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在京。身躯瘦小内玲珑,得人轻借力,展转作蝉鸣。解使佳人心颤,惯能助肾威风。号称金面勇先锋,战降功第一,扬名勉子铃。”
“缅地有淫鸟,其精可助房中之术。有得其淋于石者,以铜裹之如铃,谓之缅铃。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而握入手,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置于几案则止,亦一奇也。余无所用,乃还之。”——赵翼《檐曝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