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每家每户都是忙得很,今天去这家,明天去那边,七大姑八大姨,从初一吃到初十,吃的杜墨言看到肉都怕,比什么时候都无比想念兰若禅寺的素斋。这不,兰若禅寺又上热搜了,饱受大荤大肉摧残的网民们,纷纷大呼受不了,一些迫不及待的人已经直奔兰若禅寺而去。

大年初一兰若禅寺刚上的热搜,越是有名气的寺庙,新年的第一钟越是受关注,从古至今,兰若禅寺的第一钟都是由自己撞,为大千世界的亿万生物祈福。

杜墨言正月十六才上班,但是过了初十,杜墨言就收拾收拾准备走了。正月十二,杜墨言挥别杜爸爸和杜妈妈,坐上高铁,后转大巴,抵达兰若禅寺山下。

爬山的游客络绎不绝,脸上还带着过年的喜气洋洋,一会儿就能见到芸生大师了,杜墨言爬山爬的虚软的双腿不由欢快了几分。

高大枝繁叶茂的许愿树下,聚集着大量的游客往上扔许愿的红绸,杜墨言不由停下了匆匆的脚步,也买了一个红绸,首先写上:父母身体健康,随后便顿住了,因为写不了芸生大师的名字,杜墨言默念,杜墨言和芸生大师生生世世,认认真真写下生生世世四个字。

往许愿树上扔的时候,掉下来代表不吉利,当然这不是兰若禅寺官方的说法,但是大众都觉得不好,扔上去掉下来的游客,难免非常的失望,随后将这红绸废掉,重新买一个,扔上去的,不得爆发喝彩声。

杜墨言觉得从树下往上扔,太容易打到树干掉下来,于是走到大树的外围,选择了一个角度,用尽全力往上抛。

突然一阵风卷来,吹得杜墨言往前踉跄了一下,“哎呀,刮树顶上去了!”因为太大声和震惊,女声有点尖锐。

杜墨言一听一惊,忙抬头望去,郁郁葱葱的许愿树上,越往上,红绸越少,到达中间的位置,也就零星几个红绸在绿叶中冒出了头,越往上,几乎就没有了红绸的影子,而此时此刻,树顶上,醒目的红绸在风中飘扬,杜墨言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那个,周围的游客用羡慕的眼神望着她,杜墨言才知道这就是她扔上去的,借着风力,居然缠上了最顶上的树枝。

越来越多的游客围了过来看,杜墨言看着一个一个的掏出了手机拍照,还有的在录像,杜墨言一看不妙,扣上白色羽绒服的帽子,溜之大吉。

找了一个栏杆躲着,确定没人注意自己,杜墨言目光锁在树顶的红绸上,觉得这应该是天意,天意注定,杜爸爸杜妈妈一生无病无灾,而她和芸生大师——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轻轻的推开院子的木门,静悄悄的院子,让杜墨言有种归家的感觉,好像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是那么的熟悉和怀念。

仿佛预感杜墨言会来一般,屋内暖和和的,差点让杜墨言以为芸生大师在室内,为了确定,杜墨言绕过精美的屏风,一瞅,整整洁洁的床,哪有人。

忽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杜墨言回头一看,笑喷了,只见肥嘟嘟毛茸茸的阿弥叼着一只素包子,灵巧的跳跃过门槛,进入到室内,抖了抖身上的毛,被室内陡然的笑声,吓得一机灵,一瞅是杜墨言,丢了素包子,向杜墨言扑来。

杜墨言蹲下抱起阿弥,阿弥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喵——喵——”黏糊糊的叫声,叫的杜墨言心都化了。

抱着软萌萌的阿弥坐在罗汉床上,杜墨言握拳,阿弥也握拳,雪白的猫爪,小小的一团,像是汤圆一般,杜墨言张开五指,阿弥也学着慢慢张开五指,梅花就出现了。

杜墨言抱着精怪的阿弥,笑倒在罗汉床上,忽然想起被阿弥遗留在地上的素包子,忙放下阿弥,捡起地上雪白的素包子,芸生大师的室内很干净,可谓是一尘不染,杜墨言还是撕掉了和地面接触的面皮。素包子还是热乎乎的,看样子像是刚出锅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僧人给阿弥的,素包子散发出可口的味道,香极了,杜墨言念了好久的素斋,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一算,哎呀,好几个小时没吃了。

当然了,她不可能抢了阿弥的口粮,在罗汉床上,拿了一块麻布铺上,阿弥小口小口的吃着素包子,杜墨言趴着瞅着进食的阿弥,又饿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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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每家每户都是忙得很,今天去这家,明天去那边,七大姑八大姨,从初一吃到初十,吃的杜墨言看到肉都怕,比什麽时候都无比想念兰若禅寺的素斋。这不,兰若禅寺又上热搜了,饱受大荤大肉摧残的线民们,纷纷大呼受不了,一些迫不及待的人已经直奔兰若禅寺而去。

大年初一兰若禅寺刚上的热搜,越是有名气的寺庙,新年的第一钟越是受关注,从古至今,兰若禅寺的第一钟都是由自己撞,为大千世界的亿万生物祈福。

杜墨言正月十六才上班,但是过了初十,杜墨言就收拾收拾准备走了。正月十二,杜墨言挥别杜爸爸和杜妈妈,坐上高铁,後转大巴,抵达兰若禅寺山下。

爬山的游客络绎不绝,脸上还带着过年的喜气洋洋,一会儿就能见到芸生大师了,杜墨言爬山爬的虚软的双腿不由欢快了几分。

高大枝繁叶茂的许愿树下,聚集着大量的游客往上扔许愿的红绸,杜墨言不由停下了匆匆的脚步,也买了一个红绸,首先写上:父母身体健康,随後便顿住了,因为写不了芸生大师的名字,杜墨言默念,杜墨言和芸生大师生生世世,认认真真写下生生世世四个字。

往许愿树上扔的时候,掉下来代表不吉利,当然这不是兰若禅寺官方的说法,但是大众都觉得不好,扔上去掉下来的游客,难免非常的失望,随後将这红绸废掉,重新买一个,扔上去的,不得爆发喝彩声。

杜墨言觉得从树下往上扔,太容易打到树干掉下来,於是走到大树的周边,选择了一个角度,用尽全力往上抛。

突然一阵风卷来,吹得杜墨言往前踉跄了一下,“哎呀,刮树顶上去了!”因为太大声和震惊,女声有点尖锐。

杜墨言一听一惊,忙抬头望去,郁郁葱葱的许愿树上,越往上,红绸越少,到达中间的位置,也就零星几个红绸在绿叶中冒出了头,越往上,几乎就没有了红绸的影子,而此时此刻,树顶上,醒目的红绸在风中飘扬,杜墨言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那个,周围的游客用羡慕的眼神望着她,杜墨言才知道这就是她扔上去的,借着风力,居然缠上了最顶上的树枝。

越来越多的游客围了过来看,杜墨言看着一个一个的掏出了手机拍照,还有的在录影,杜墨言一看不妙,扣上白色羽绒服的帽子,溜之大吉。

找了一个栏杆躲着,确定没人注意自己,杜墨言目光锁在树顶的红绸上,觉得这应该是天意,天意注定,杜爸爸杜妈妈一生无病无灾,而她和芸生大师——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轻轻的推开院子的木门,静悄悄的院子,让杜墨言有种归家的感觉,好像这里的每一棵树每一株草都是那麽的熟悉和怀念。

仿佛预感杜墨言会来一般,屋内暖和和的,差点让杜墨言以为芸生大师在室内,为了确定,杜墨言绕过精美的屏风,一瞅,整整洁洁的床,哪有人。

忽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杜墨言回头一看,笑喷了,只见肥嘟嘟毛茸茸的阿弥叼着一只素包子,灵巧的跳跃过门槛,进入到室内,抖了抖身上的毛,被室内陡然的笑声,吓得一机灵,一瞅是杜墨言,丢了素包子,向杜墨言扑来。

杜墨言蹲下抱起阿弥,阿弥用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喵——喵——”黏糊糊的叫声,叫的杜墨言心都化了。

抱着软萌萌的阿弥坐在罗汉床上,杜墨言握拳,阿弥也握拳,雪白的猫爪,小小的一团,像是汤圆一般,杜墨言张开五指,阿弥也学着慢慢张开五指,梅花就出现了。

杜墨言抱着精怪的阿弥,笑倒在罗汉床上,忽然想起被阿弥遗留在地上的素包子,忙放下阿弥,捡起地上雪白的素包子,芸生大师的室内很乾净,可谓是一尘不染,杜墨言还是撕掉了和地面接触的面皮。素包子还是热乎乎的,看样子像是刚出锅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僧人给阿弥的,素包子散发出可口的味道,香极了,杜墨言念了好久的素斋,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一算,哎呀,好几个小时没吃了。

当然了,她不可能抢了阿弥的口粮,在罗汉床上,拿了一块麻布铺上,阿弥小口小口的吃着素包子,杜墨言趴着瞅着进食的阿弥,又饿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