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拉上帘子,室内顿时陷入半明半暗的阴影中。

他转身看向椅子。

女人雪白的身体只余一条小小的内裤半遮半闭着私密处,上身饱满软嫩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喘息一动一动的,两条腿大大地打开着,就这么一左一右搁在扶手上,双腿间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的视线。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

“你给我等着……”汗水从光洁的额头滚落,莫绯早已被他玩弄得浑身发烫,“俞越,你、你这么折磨我,到时候我就……”

“就怎么样?”粗糙的指腹抵进她柔软的唇舌间,插入,抽出,轻轻敲打她紧紧闭合的牙齿,“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诱人?”

又是这个动作。

从手指、嘴唇到舌头,他用尽一切类似性交的动作亵玩、刺激她,却始终不肯进入最后一步。

想要,想要,小腹又空又痒,濡湿的小穴急需更强烈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早已欢爱过无数次的敏感身体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弄上天堂,却又只能在即将到达高潮处颓然下落。

“姐姐?还不肯说?”他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女人潮红的眼底盈满晶莹的泪水,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小巧嫣红的唇瓣因为牙齿的咬合而微微发白,可怜兮兮得如同某种小动物。

像在害怕,又像是在期待。

俞越想起昨夜,她用枪指着自己眉目冷厉的模样。

只有在情欲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她才会露出这样脆弱而任由人蹂躏的神情。

情潮涌动。难以抑制。

“姐姐,你好乖。”少年吻了吻她的眼睛,用手盖住,“别这么看我。”

那双湿漉漉的、桃花一样妩媚的眼睛会勾得他忍不住。

忍不住想干她。

可他想先听她开口求饶。

听她说爱他,求他干她。

被遮住眼睛的女人忽然眨了眨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潮湿的掌心划出一道道酥麻的痕迹。

暧昧不定的昏暗光线里,她试探性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滑落。

俞越几乎可以想象那对含着水的漂亮瞳孔是怎样乖巧、期待又略带畏惧地注视他,那样淫荡而纯情的眼神。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看他,可她就是在诱惑他。

诱惑他先缴械投降。

“姐姐……”他抵着她的额头,缓缓地、轻柔地吐出一口长气。

好像,自己才是先输掉的那个人。

莫绯刻意的举动很快得到了回报————

她的两条腿被一左一右地摆放在一双有力的手臂上,臀部被高高捧起,大开的穴口被一根粗壮的深红肉棒急速贯穿着。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用力。明明距离上一次做也没很久。

敏感的小穴很快被捣干得出了水,他的抽送越发娴熟,精准地对着她的敏感点疯狂撞击,激得她淫叫不止。

“俞、俞越……嗯啊……唔……讨、讨厌……不……不行……不行了……啊……”

她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以这种淫荡至极的姿势,被小自己七岁的少年直接干到高潮。

一次显然不够,他解开她的绳索,又换了个姿势,抱着她走到他们平时用来吃饭的桌子前,让她撑着桌角,肉棒从正面插入她。

小小的木桌顿时左右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唔……脏死了……”她抱怨,手撑在有些油腻的木桌上,很不舒服。

“等一下抱你去洗。”他的声音也是喑哑的,喘息声急促而性感。

莫绯不知道这个等一下要等多少下。

他不知疲倦地进出她的身体,从桌子上又回到椅子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一上一下地干穴。

又因为她嫌热,俞越抱着她到了地板上。二人在地板上滚作一团。

一个哭叫着往前爬说不要,一个默不作声地翻过她的身体,抱着她的腿折叠起来压在胸口处,半跪在她身前继续操穴。

完全没有半分软意的粗大性器在娇嫩的穴内搅弄驰骋,用尽各种角度和姿势地折磨她。

高潮时,他恶狠狠地咬着她的颈侧,像只疯狂的追逐到猎物的野兽,质问道:“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弟弟操你?”

“喜、喜欢的……唔……”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身体,脑海里白光一片,她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舒服得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说出了心里话,“喜欢……”

莫绯到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脑海中残存的影像只有俞越抱着她在浴室里一边清洗一边疯狂操弄的场景。

等到睁开眼的时候,只见俞越眼底带着一抹乌青色盯着她看,手臂也紧紧搂着她的腰,像是生怕她离开一样。

见她醒了,手指也一点不肯松开,“早。”

“你不会一晚上没睡吧?”她想起到他刚才的模样,“喂,还不放开我。”

俞越的回答是将脸埋在她的胸口,“睡了,睡到一半又怕你跑了,就不敢睡了。”

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昨天到底是谁强迫的她?怎么好像反倒是她强占了他的清白一样?

“重死了,让开。”莫绯一根一根掰开他摸着自己胸部的手指,翻身下了床,“不要脸。别装出那副样子了。昨天你是什么样子我还不清楚。”

想到自己昨天被他弄得下不来床连连求饶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暗骂自己真没出息,“快点穿上衣服滚。你昨天救我一次,我就放过你了。”

她俯身下来去掀他的被子。

清晨的阳光照在女人白皙纤细的身体上,光影流动间勾勒出腰臀处曼妙的曲线。

俞越看得心动,伸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腰侧肌肤,“姐姐,我们再来一次?”

“再来个头。”她拍开他的手,随即又下了床,转过身小声嘀咕着:“谁知道你跟几个女人睡过。”

失去了酒精的作用,她又回到了对他不假辞色的模样。

“嫉妒了?”他起身,毫不客气地自身后揽住她惹人眼馋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抚摸上胸前的白腻浑圆的乳肉,将她从头到尾包裹在怀里,“不过没必要,我只喜欢操你……”

“别碰我。”她转身就去推他的胸口,“谁说我嫉妒了。”

他正好寻到了机会,趁着她身子转过来的间隙,还在晨勃中的灼热性器就这么一滑,正好抵了进去。

只进去了一点。

粗大的龟头摩擦着穴口软肉,那火热鲜明的异物感吓得莫绯一激灵,脑海里自动回放起昨天他们激烈交媾的场景,顿时腰身一软。

俞越马上扶住她的腰,往自己这边按,同时腰身前挺。

“噗滋”一声,这一下入得极深,整个肉棒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女人湿软的肉穴。

操弄了一天还未清理的精水和淫液在性器结合处,浓稠的白液缓缓滴落。

舍不得出去,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借着润滑,迅速在她的穴内做着小幅度的抽插,肉棒始终深埋在她体内。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莫绯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掐着腰,揉着奶子,站在床边干起穴来。

“出、出去……嗯……别插进来……啊……”她咬唇忍着呻吟,身体后仰试图远离他,伸出手去推他。

她的手正好放在他的小腹上,年轻人紧致结实的肌肉摸起来有些发硬,正随着他腰身的挺弄动作一鼓一鼓的。

一想到他小腹下面的东西是怎么正在贯穿自己的身体,莫绯就窘迫得脸颊发烫。

怎么又是这样。她想。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是她喝酒被他趁虚而入。

第二次,也都是在这种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做……明明不愿意的,可是为什么……

莫绯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发现自己身体是如此地与他契合,甚至到了哪怕没有前戏,他随便那么一弄就会不断出水的地步。

“姐姐,没人教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心?”他拧了她的腰一把,让她的注意力集中。

“蠢、蠢货,谁会教这个啊!”她瞥他一眼,恶声恶气地回击。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一副眼含春水、小脸潮红的模样凶恶起来也没什么气势,只会激发身前人的征服欲。

“笨蛋姐姐,当然是我在教你。来,脚踮起来。”

少年的大手托着她白嫩的小屁股狠狠一拍,然后一边揉弄着,一边抱起她走上了床。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莫绯为了保持平衡,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一条腿几乎都要悬空,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他身上。

这种姿势让交合处那一点的触感异常敏感,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是怎样饥渴得绞弄身体里那根硕大硬热的肉棒,像是要把他吃掉。

“咬得真紧。”他显然也感觉到了,往上深顶了几下,“真喜欢姐姐口是心非的样子。”

“闭嘴……你……是我在睡你,懂?”她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炸起来毛来,咬着他的耳朵气哼哼道:“吃我的穿我的用的,陪我睡一下是你的本分。”

女人摇晃着白生生的脚丫,不满地试图从他身上下来,然而脚刚落地,就已经被他顺势压倒在床上。

“这样啊……那不如我以身相许。”眼看着女人的雪白的奶子因为激烈的干穴动作抖动得厉害,他又俯下身,大口大口地吮吸,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地侵犯她的乳房。

“谁、谁要你以身相许……嗯啊……我……唔……我不婚……”身体被亵玩的袭击感让她争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柔媚似水。

“就是字面上的以、身、相、许。”他换了个说法,“弟弟每天陪姐姐睡觉,喂饱姐姐的小骚穴,把姐姐的上下两张嘴都灌得满满的,好不好?”

“不、好……”她一字一句地回敬他。

好笑,她明明正在生他的气,让他滚的。怎么可能让他留下来天天陪她。

但很快她就已经顾不得生气不生气的问题了。

怎么会……精力这么好呢?

迷蒙之中,她无助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上的人摆弄自己身体。

俞越早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姿势,炽热的肉棒次次操干进她小穴的最深处。

经过充分的捣干,女人甬道深处的花心已经被操弄得烂熟,穴口大开,饥渴地吞吐着他的棒身。现在他只需稍稍一顶弄,即可操出大量的淫水。

“噗滋噗滋”的淫荡抽水声中,他用力地撞击花心处的软肉,捣得她浑身酥软,小穴深处又酸又胀,无法控制地强烈收缩起来,吐出大团的液体。

“够了……真的够了……俞越,不要了……”又被干到喷水,身体堆积的快感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不够。姐姐,真想这么一直干你。”他双手握住她一对被撞击得不住抖动的雪乳,劲瘦的腰身再度发力,大开大合地猛干起来,毫不保留地展示自己的欲望。

肉棒根部的囊袋啪啪啪地击打着娇嫩的花户,显出一片红印。

陷入情欲中的少年眯起眼睛,尽情享受着身下女人温软紧致的身体,只觉得怎么也干不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