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夫子或者爹爹教导,这是非礼勿视,我都充充忘记了,只眼定定望着她。

"阿圆...我走不动了。"

"夫人,只要再绕多一圈,便可以了。"

"嗯...嗯...阿圆..."

"夫人,多走动,有作您吸收药效,您便忍忍吧。"

这样,娘亲由着阿圆扶着行走,再回房中,我便跟着并藏在门边偷看她们。阿圆把娘亲安放在床尾对着房门的贵妃椅上,帮她擦身,及解开绳索,要娘亲曲张打开双腿。在打开时,我看见娘亲的腿间原来有两片粉粉红红的花瓣儿,只是遥远一看,我都觉得它很美,很多水珠沾在花瓣处,像被淋湿盛开的花儿。我很想走近看,想摸摸它,不过我不可那样做,只可瘪闷闷地趴在房门。

当阿圆帮娘亲擦完身子,便撑开娘亲的花瓣儿塞进圆圆的黑色药丸,那里像有个小洞般把那些药丸吸纳进出,很神奇的。当那闭合的花洞被撑到要露出裂缝,看到那一小撮的药丸,阿圆才住手,为娘亲再系回绳索,用白布把那美丽的花洞掩藏出来。我才不再偷看,溜走了。

不过当天晚上我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娘亲,她光裸着身子,抱着我,让我可以摸透和吸光她的奶子及奶水,还把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花瓣,把我的小粉棒放在那粉嫩的花洞,如爹爹般动着腰,要她叫啼着。

"啊...啊.....啊..."

自那天开始,我看着娘亲的眼神变了,感到她不能再作我的娘亲。我会想揉弄她的大奶子,会想看她双腿间的花洞,会想摸索她的身姿,当爹爹不避讳我,把她拥在怀中,我会不喜,想分开他们。但当爹爹借我来欺负她,我又会很配合他。

"良哥儿,想知道爹爹那副茱萸图,是如何画作,良儿,你便帮帮他。"

"夫...君,您明知那如何作,为何要欺负良儿。"

看着她的脸儿通红,娇赧地拍打爹爹的胸膛,我便知道爹爹不怀好意,我直接附和他。

"娘亲,娘亲,良哥儿想知道,您教良哥儿。"

"良哥儿,娘亲教你画作别的东西,好吗?"

"不要!不要!我要画茱萸图。哇..哇哇..."

她看见我哭闹,便温柔地抱着我哄。

"乖...不要哭...乖,良哥儿,娘亲给你画别的。"

我不理会她,只不断淘哭,爹爹在一旁看戏。

" 哇..哇....哇...哇...哇哇 "

她看到都心疼极了,最终,她便顺着我。

"好。娘亲教你画,不要哭,不要哭了。"

爹爹看见她答应,便吩咐下人把凳子及桌子搬到苑中。爹爹坐在凳子上,她便提起裙子,露出修长的小腿,张开腿坐在他身上,她的眉目迷离,抿紧朱唇,变得美艳冶丽,相比之前她赤裸身子,都更迷着我的眼。

爹爹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每坐上一分,她的玉腿便要张开多一寸。

"娘亲,快教我。"

"是啊!良儿快教良哥儿。"

她深呼几口气,才羞赧地解开衣领,掏出她那只白嫩绵软的奶儿出来,那颗我从小吸吃的奶头,还漏出奶珠水,喜得我立即抓紧奶儿,要吃乳汁,却被惹人厌的爹爹阻挡着,他一手握着奶儿,一手推着我的头盖。

"良儿,你的奶水想给谁吮?"

"给我,给我娘亲。"

"夫君,若良哥儿想吃,不如给...啊!"

我感觉爹爹摆动腰间一下,她便娇嚷一声,像那天晚上。

"良儿,说多次。"

"夫君...让良哥......嗯嗯嗯"

她紧抿双嘴,轻蹙眉头,像受着痛苦的对待,而双目却流露出迷醉舒服之感,矛盾极了。

我移动身子,想关心她,偏偏因我的移动,她的腿张得更开,她便紧抿双嘴,像防止呼叫出声,我想靠近她,一探为何,却被爹爹阻止。

"坐着,不要动了。"

"但是娘亲她好像不适,我想关心她。"

"嗯...娘...亲..没..呼呼...没事,嗯...嗯..不用担心。"

"真的?"

我很狐疑,她明明是不适到正张脸都红扑扑,眼睛都染上水蒙,为何还要骗我,随我愈长大,我才明白她的神情代表的意思。

她像受不了某种东西的对待,终答允给爹爹吸吮奶水。她扭後腰肢,方便爹爹吮奶,我急想扒开衣领掏出另一只大奶儿吃奶,却又被爹爹阻止。看着爹爹吮实奶头,一定奶水源源不绝地渗出来,我都眼馋着,嘟起小嘴,希望她怜惜我。不过,她都无闲理会我,因爹爹的吸吮,她都双目闭合,眉头紧蹙,露出白齿紧咬朱唇,脸儿又潮红,像强忍甚麽般。

当爹爹吸完,放开奶头时,它变得嫣红肿大,又沾上水渍,在白光的照射下,它是很晶莹剔透,闪亮了我的眼,而她的眼子都张不开来,要眯眯的。她双手撑在爹爹的大腿上,挪动身子往前倾,我听到潺潺的水声,想提出疑问时,却听到她的软叫。

"啊!"

"不要动!要吞着。"

"夫...君,良..儿感..到很...酸很胀,让良儿..吐..出..小小,好吗?"

"不可,你要吞着夫君的二哥哥,来教良哥儿作画。"

"但是......啊!"

"二哥哥要生气的了,它不要出来。良儿知道吗!"

" 啊....啊..啊."

我不明白爹爹的二哥哥是谁,只知爹爹双手通过她,环抱到我腰间,固定我们的位置,要她娇喘喘地拿着我的小手握着奶头。它摸上去原来是如此柔软绵绵的,沾上墨水在纸张上按,压下去的奶头却很腍韧,我欢喜如此作画的方法,立即撇开她颤抖抖的纤掌,不理她的阻挠,一连按了五下才停来。

"停...停...良.哥..儿...不....要..按...啊,不..啊..要.啊...按,娘.亲...会...痛.啊啊。"

我雀跃地拉她的奶头在整张宣纸上按,爹爹便握着她的奶子往後拉,好让他吸吃奶水。我们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喘叫娇阻,当爹爹嘬完另一只的奶水,我双手各拿着奶头左按右按,要填满整张宣纸,才觉得满足。

在没有任何位置可以让我按时,爹爹才叫来阿圆把我抱走。那时,她只可呼呼地依在爹爹的胸膛喘息,我在阿圆的肩上,往後看着爹爹把她的罗裙拉高,站起来,小孩把尿般提起她的腿。我才知道原来她没有穿着任何小裤子,光着屁股坐在爹爹身上,中间的花洞含着黑红粗杆的棍子,我想挣脱阿圆的怀抱,回去看清楚,但她不让,只依稀地听到她的呼喊。

"啊...夫...君...啊...啊...慢..慢...啊...啊"

我慢慢长大,才知道那时他们所作的行为,是如此荒淫,又偏偏迷住了我,被她的身子,被她的神情,被她的娇声。我开始躲在暗角偷看他们欢好,撸动我的粗肉棍,在阿圆帮她换药,贪婪地窥视她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偷拥她,及吃她的小豆腐,甚至顺走她的贴身衣物,回自己的房中,包裹那愈发长大的肉棍,幻想她如接纳爹般,接纳我,被我肏,叫喊我的名字。

"啊.....啊...良...良...哥儿...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

我第一道浓白黏浊的精水是在她的肚兜儿上射出来,把肚兜儿都变得黏黏稠稠的。我懊悔为何我不能如爹般拥抱她,把她压在袴下,要她娇呼浪叫。而这个情况一直缠绕在我心头,伴随我成长,直到有一天,爹爹叫我去书房,一盘冷水把我泼醒。

“良哥儿,不要钻牛角尖了。她不会倾慕你,她心悦的人只有我。"

"爹爹,我不知道您说甚麽。"

"是吗?你当爹爹的眼睛盲了,你平日对她的行为,及她不见的贴身衣物在哪!还有,我在生啊!她就不可能是属於你,你有胆子来弑父?"

被爹无情的逼问,我只可蔫头蔫脑,不敢作声,都清醒一半,我不能把她如何,因为她终是我的娘亲。

我把那错乱的情愫收起来,不敢再逾规,那些被我顺回来的衣裳,我绝大部分拿出来烧毁了,只单单藏住那件染上我第一滴精水的肚兜儿,并放在衣柜的底下,不舍扔弃。

今年,我已十七岁了,爹帮我订了一门亲事,是镇中一位有名望的乡绅的小女儿,今年芳龄十五,是一名端庄贤淑,秀外慧中的佳人。但是,我终放不下那个她,在成亲前夕忍不了心中那不甘的心思,我在中午去看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