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源:娃娘们在讨论到人偶闹鬼时,都会高兴的说好啊好啊给我闹一个,它能自己穿衣服自己拍照了。

如果真的会动的话……

一些放在最前的解释:bjd,由橡皮筋连接的球形关节人偶,多数是树脂材质,样貌精致,SD娃娃就是其中一种

如果对我的解释不明所以,那请把它当成高颜值可动手办。

Summary:您作为娃娘,我的一切都是您教给我的,您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恋人,我只有您。

桌上堆着成套的复习资料,墙上贴满了励志的短语,你一边吸着优酸乳一边关掉了电脑上突然推送的娃圈消息,到底是哪家太太出了新衣,还是谁家买娃发生了交易纠纷,你都不太想去关注,就连书架上那唯一一个被你留下来的人偶也落了层层叠叠的灰,原本光滑透亮的树脂也暗淡了色泽。

曾几何时,你还抱着它一起入眠,亲昵爱抚的将他拥至怀里亲吻它银白色的假发,将心中最激烈的那一部分感情都诉说给它。

你爱它爱到怀疑自己是恋物癖,到了现在也不过是在失去了兴致时将一书架上那名为bjd的精致玩偶卖二手时,迟疑的将他留下,为了防止深色衣物上身会将树脂染色,你将它脱的光溜溜的搁置在那里。

纵使身上已落下尘埃,可它依然美丽,奶油般白里透红的肤色,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有些圆润的脸庞,仿若能融化冰川的温柔眉眼,还有那匀称的肌肉和修长的双腿,从头到脚趾,它的每一寸都是那般美丽,除却人形师的鬼斧神工,还有圈内知名化妆师的丹青妙笔,以及你在他身上砸的大量资金,维持住它这般岁月静好的美丽。

那时,你待他就好似自己真真切切的拥有了一个亲生的孩子;一个完美无瑕的恋人。

但你已经很久没有碰过他了。

你有些困了,可你不能睡,大量的作业压的你喘不过气来,你直起已经酸痛的腰背,打开卧室门去隔壁厨房倒了一杯热水泡起了速溶咖啡,待你端着泡好的咖啡走到卧室门前,推开门的一霎那,你差点将手中的杯子扔到地上。

银发男人浑身赤裸着坐在你的电竞椅上,他翘着二郎腿,一手捧着从书架上拿下来的《百年孤独》,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面,在他的关节处是与人类身体构造完全不符的球形关节,在那因为二郎腿这个动作幅度过大的拉扯下,你看到了他肢体衔接处那若隐若现的皮筋。

你呆愣了一秒,接着像是怀疑自己打开方式不太对一样关上了门准备又开一次,可门内的银发男人却开了口,与你想象中的声音一样的清朗:“不用看了,我是卫瑜。”

卫瑜,那是你取给你那最珍视的人偶的名字。

“我的母亲。”

“我的情人。”

“我亲爱的,赋予我第二次生命的造物主。”

你踌躇着要不要此时此刻转身就跑,可门内那个声音却越来越近,在你还在发愣之时,门已经被他大力的一把拉开,你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此时此刻顺着惯性就跌进了他的怀里,他顺着你跌落的动作,将你像是个小鸡仔一样拎进了怀里,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你抱起。

很凉,很硌,和人类的肌肤全然不同,哪怕他具有了活着的特性,也依然是冰冷的树脂质感,你不敢看他的脸,你害怕去看他的脸,你从未想过,恐怖谷效应居然会出现在一个玩偶爱好者身上,还是对自己曾经珍视的人偶。

你缩着脖子,将头埋在坚硬的树脂纸上,维持着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因为恐惧剧烈的颤抖起来,开玩笑归开玩笑,虽然娃娘们都表示希望人偶能活过来,但倘若真的有娃娘看见自己的树脂小人活了过来,并且变成这人类一样一米八的高大身材,第一反应应该都是家里在闹鬼。

他感受到你的恐惧,他甚至清楚的知道你的恐惧源泉是他自己,可他却轻柔地用手安抚起你的背脊,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那手与手臂就好似刚从冰箱里取出的罐装饮料,坚硬又冰凉,在一次次抚摸你中才接着你身体的热量变成了正常的温度,卫瑜垂下头,靠近你的右耳与你说起了悄悄话:“别怕,我不会伤害您,哪怕您现在不再爱我,可我也是深爱着您的。”

这本并不能起到什么安抚的作用,可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你就像是被哄睡的孩子,被他一下有一下安抚着从恐惧中脱离,你这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依然是那般的美好,只不过多了一些看起来颇为僵硬的表情,这又吓得你往后缩了缩脖子。

“……我初来乍到,还不熟悉以这样的形态出现,我有吓到您的话,等我同这具身体融合的再好一点,我就能给您带去您想要的快乐。”他了然,声音里透露出对你摆出这样嫌恶表情的难过情绪,可他依然很照顾的将你的头按回了他的胸膛处,使你再一次贴近那坚硬的树脂。

这时你才注意到他话里的重点:“什,什么快乐。”

“好想睡像卫瑜一样的男人。”他像是爱抚宠物一样揉着你的头发,这话一出口就把你惊的心惊肉跳。“我记得,您曾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你不是真正的男人!”你试图反抗,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怀抱,可那怀抱太紧了,紧的你快要窒息。

“我很抱歉我只是一个人偶,但您可以睡我,我因为这样的念头才出现于此。”他依然说着安抚的话,动作轻缓的将你放在床上,沉重的树脂身子压在了你身上,使你动弹不得,他那根球形关节连接着的树脂阴茎整抵着你的大腿根,让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

此时此刻,你十分后悔给他配了一具这样的身体,而不是带走可拆卸丁丁的那种,这让他能毫无顾忌的侵犯你。

你的眼泪夺眶而出,你一边哭一边求饶,拼命用手捶打推搡起他压在你身上的身躯:“你能不能变回去,求你了……”

他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你的头发,接着你睁大了眼,感受到有什么轻吻着你的耳垂,坚硬的表面还有一层磨砂质感,可他口中什么也没有,没有舌头,也没有牙齿,空虚的仅用两片唇瓣含住你的耳朵,可依然让你浑身汗毛直竖,鸡皮疙瘩也跟着出现在胳膊上。

卫瑜发出了像是品尝到美食一样,深沉且冗长的喟叹,可他却不具备品尝食物的味觉。

“我也不想伤害您,可我来此处就是为了满足您的愿望,如果满足了您的愿望,我会自行变回去。”卫瑜亲吻起你的额头,压在你身上时,铺天盖地的黑暗让你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声音是那般温柔无害,好似在哄骗你一般。

“我会尽力让你感受到快乐的。”

“不要这样,我爱你,但不是这种形式的爱。”你带着哭腔推开他的脸,却看见那脸上的表情变得比刚才更活灵活现了一点,他顺势捉住你那两只试图反抗的手,将它们抬高直你的头顶,用一只手压住你那双不安分的手。

你的双脚还在胡乱蹬着,他顺势将你翻了个身,你整个人由躺姿变成了匍匐于床上朝拜的模样,可此时此刻,宽大的睡衣早就滑到了胸部以上,你没穿胸罩,下身仅仅穿着薄的透明的冰丝内裤,现在这副模样,更像是母狗撅起屁股等待别人进入。

卫瑜俯在你的身上,一手还紧紧抓着你的双手手腕,一手已经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褪下你的内裤,你扭动着下肢试图反抗他接下来的行径,可那一点也不奏效,他冰凉的手指伸向你两瓣浑圆翘起的臀部,用那只手缓慢揉搓起那块还未曾有异性碰过的软肉,硬质的树脂手指在捏揉着你的臀部时也连带牵扯到了中央那道还没有人开启的肉穴,一呼一吸之间都带动着那里产生被轻轻拉扯的感受。

兴许是被“陌生”的异性抚摸,兴许是异种带来的刺激与恐慌感受,纵使你把脸埋到枕头里,可那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欺骗不了匍匐在你背上的男性人偶,你听见他发出一声满意的轻笑,好似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且得到回报了似的,这让他的动作更加大胆的摸向了臀部缝隙中那少女的禁地。

第一次被人这样触碰,你身体格外敏感的下意识将臀部高抬,这样的动作好似在迎合他的举措,又让你羞愧难当,卫瑜的手指长驱直入,中指十分顺利进入了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蜜穴,树脂本就是细腻光滑地材质,比人类的皮肤要少不少滞涩感,在你体内就像是树脂质感的情趣玩具,灵活的在你体内游窜的扣弄着,他侧过耳,倾听起你从齿间泄露出的轻哼与娇吟,在寻找着密壶中难以发现的敏感点,也在为那未经任何性事的狭窄通道做着开辟。

“这里很紧,紧的一直在吮吸我的手指。”卫瑜初次低吟出声,一边为了证实这一点似的用那一只手指向内捅了捅,那充满主观色彩的话语让你意识到,他身上活着的特性好似更加浓厚了。

在用手指为你开辟未有人踏足的宝地时,卫瑜活着的特性正在一步步增长,他从仅仅为了完成你心愿的、遵从身体活动本能的人偶一步步变成更加灵活更像人类的、生长出了自己的人格,这使他也一步步认清自己在做什么,他看着身下因为自己的爱抚变得浑身处于战栗状态的少女,那一边的臀部因为自己的蹂躏还残留着被按压过的充血的淡红色印痕,卫瑜的脑海有那么一刻变得混乱。

他在亵渎自己的神,自己那至高无上的造物主。

被造物主赋予的人设使他下意识停住了手中的动作,身下的少女前不久还向他求饶过,可他却充耳不闻,他突然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可他又想起自己的造物主已经抛弃了他,任由他在角落里孤寂的躺着,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再肯赐予他。

一旦有这样的想法,卫瑜的心头便涌上一股无名的恨意,浓烈的恨意与被人设所赋予的对你的爱意融合在一起,爱恨交织中,使他手上的动作突然变得莽撞蛮横,手指的数量也从一根加到了三根,三根手指在你体内快速的抽送着,你从原本还算舒服的境地一下被突然多出来的三根手指刺激的惊呼出声,你嚎啕的哭声落入他的耳中:“卫瑜,求你了,停下吧,求你了……”

自己的造物主在向自己求饶,她俯在自己身下,卑微的接受着自己的胯下之辱。

卫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这要比以往你爱抚的摸他头发,用细嫩肌肤蹭着他冰凉的树脂身躯还要让他感到愉悦,明明他清楚的认知你赋予他的人设是听话懂事的乖弟弟,应该是她的小棉袄,可他不由自主的去违背起了自身的人设,只是为了看你摆出这副百般求饶又无法脱身的模样,听你抽抽噎噎的断续哭声。

乖弟弟也是有叛逆期的。

甬道因为手指过于粗暴的进入从而渐渐涌出透明的粘稠液体,它们顺着卫瑜手指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他已经找到了藏于穴中深处的敏感点,三支手指一起按压着那处凸起,身体本能产生的快感使你羞愤地不肯从枕头中抬起脸,泪水已经留满了一枕头,自己能对一个虚假的人偶发情是其一,而这个虚假的、连人都不是的人偶正在用他那白瓷般的手指侵犯你是其二。

他还没有更进一步的做些什么,你便在他灵活的手指下身体一阵痉挛,小腿紧绷,脚趾也叩向了脚心,甬道快速收缩颤动着,一股热流从大腿根处流向了床单上,散发出爱欲的淫秽气息。

他的三根手指突兀地停在了你的体内,你听见他先是惊讶的叹了一声,接着如获至宝一般感叹道:“您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贪吃,这里还是不舍得我的手指离去呢。”

“见您这副模样,我想我已经不肯离去了,我不愿您被他人这样侵犯,您的身体,好似天生就是生来诱惑他人的。”

明明在今天之前你只是一个处女,却被他形容成了这般,高潮后的身体正处于疲软的状态,你麻木地喘着息,听到他出口的话语也没有精力去反驳他了,哭泣和求饶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就连你的双手依然被他反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就算他现在松开了手,你的大小臂应该也因为支撑身体变得酸麻的无法抬起,你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自己不去反抗,是不是能快点让这场淫袭荒唐的性事结束。

听不见你的回应也不打紧,卫瑜终是把手指抽了出来,粘哒哒的晶莹液体沾在那白乳色的肌肤上,他坐了起来,连带着把你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一下力道有些大,树脂所铸成的光滑坚硬的双腿震得你骨头发麻,你低着头,这才注意到他胯间的巨物,这下连你的头皮也连带着发麻了,以往在身高只有72cm的人偶身上看见这玩意儿的时候你还不觉得大,甚至还常常闲的没事就去拨弄两下,可当这也等比例放大之后,你大脑甚至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卫瑜,我们商量一下好吗,你出现于此不是让我快乐吗?”你咽了口唾沫,竭力放缓声音,试图同他讲讲道理。

他微驼住背,那双金黄色的树脂眼与你对视着,接着,他露出了一个十分人性化,一点也不僵硬的笑容,语气也同样和蔼:“是的。”

“我已经很快乐了,你能不能变回去?”

“不可以呢,我并没有感受到快快乐。”他拉着你的手握向那挺立着的巨根,球形关节在移动时还会发出轻微摩擦的吱呀声响,此时此刻那玩意儿已经变得栩栩如生,除了树脂的手感还在,上边凸起的青筋以及顶部的马眼都好似这是一根真的阳具。“您遗忘了我,我很难过,也很愤怒,这让我想要肏您,伟大的造物主,亲爱的母亲,我想让您坐在这上面,可以吗?”

“不可……呃!”卫瑜那虽然是问句,却完全没有给你回答的机会,在你一句话还么说完时,他就像是拎起了小鸡仔一样,一手抱着你,一手掰开那湿答答的阴唇,一点防备都没有,冰凉的树脂阴茎一瞬间贯穿了湿热紧致的洞庭,头皮在那一瞬间炸开,他顶得你发出近乎惨叫的痛呼声,你咳嗽着好似要呕出什么来,低下头时望见小腹上已经被他顶出一个形状,捣着你脆弱的内壁每一个褶子都被撑开,每一寸软肉都紧密贴合着他冰凉坚硬的阴茎。

异物感刺痛了你穴肉,卫瑜调整了一下令他感到舒服的姿势,便一手提着你在他腿间做起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当然,他只负责将你提起来,接着任由你自由落体,再重重的坐回那像是硬骨一样的阴茎上,他的身子紧紧贴着你,在体型有差的情况下,你感觉此时此刻的你才是他的性爱玩具,像是一个人形飞机杯一样被他来回冲撞着,瘫软的毫无挣扎之力。

“要是知道会这样……我就,我就买个等身性爱玩偶……”此时此刻,你居然难得的苦中作乐般嘲讽起自己。

接着,你的嘴就被卫瑜那刚在你穴中做着润滑的手指侵入,他用食指与中指捉住你的舌头,让你呜咽着舔走他手指上属于你的津液,口水顺着你的嘴角滑落,滴滴答答的滴在你与他的交合之处,你想要抗拒,但在身下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中压根分身乏术,只能任由他去玩弄你那说了让他不开心话语的舌头。

“上面的嘴也喜欢贪吃啊,真是不乖。”他光是用手就把你搅的意乱情迷,更不要说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了,他另一只手一直在抚摸着你的黑色长发,就像你曾经抚摸着他那样——可这并不会让你感到安慰,你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的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软的快要化在他的怀里,可身下一下又一下的硬物刺入又让你精神微妙的处于模糊与清醒之间。

卫瑜已经不再束缚住你的双手,你双手无力地推搡着他,试图抗拒着那性器的存在,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将那入体的炽热死死夹紧在身体深处。

“放轻松,您夹的好紧,我可要一直留在您的体内了哦?”

他停下了动作,再一次低下头含住你的耳垂,亲吻你颤抖着的睫毛,像是安抚不听话的羊羔,卫瑜的嘴唇依然是冰凉的触感,你知道,那其中什么也没有,没有一个人类该有的舌头与骨骼,也没有牙齿和神经系统,就连那双好看的金黄色树脂眼后也应该是靠眼泥固定的,可现在,那些缺失了重要零件的地方看起来像是真真切切的活了过来,你不敢细想,你怕自己最终把自己吓死在床上。

恐惧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它叫你去接纳现在的卫瑜,你紧闭着双眼不去看他那俊美的脸庞,低下头躲开他的亲吻,身下也再次放松下来,熟悉的冲撞感又一次出现在你体内,似是要将你折磨到魂飞魄散,可就是在这样的冲击下,你一次又一次快速收缩起内壁,去了一次又一次。

在一次次高潮中,你听见他哄骗孩子似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人类做爱不都会叫对方的名字吗,我想听您叫我的名字。”

只有你的声音是他听过最美妙、最动听的,使他沉醉,在那每一个不能活动的日子里,他都在等着你叫他的名字,卫瑜,卫瑜,这是我的孩子卫瑜。

这是我最喜欢的娃娃,他叫卫瑜。

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抛弃的崽,他叫卫瑜。

是你教会了他一切,包括在看电影时紧紧抱着他一起观影,有些片段尺度大到令人羞窘,他都从中学到了,并在今天通通实行。

“卫,卫瑜……”你哭腔的声音满含着情欲,还带着祈求和讨好的意味,和以往每一次你叫他名字的情形都不一样。

“我也爱您。”他想要将这一切刻入自己的脑海里——如果他有那样东西的话。

你几乎哭了整整一晚,哭到最后连嗓子都变得嘶哑,泪水也模糊了视线,酸肿的除了你的下体外还有你的双眼,最后你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可他还是不知疲倦的抽送着他的性器,你不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你的,只庆幸他还没有射精的功能——如果有的话,那灌满你身体的又会是什么呢,你会产下树脂小人吗?

一切好似都归于平静,书架上的卫瑜也在那一天之后人间蒸发,好似化身成活物只是为了和你打一炮,这故事听起来可比牛郎织女惨的多了。

你更不想关注玩偶相关的事情了,他不在更好,省的你看见他就产生恐怖谷。

他也许还会出现,也许就此消失在世间,仿若大梦一场,这件事没过多久就被你埋藏在了心底,毕竟这么羞耻又灵异的事情,你也不愿意讲给别人,你还有大把属于自己的生活。

只是在偶然间,你会想起那个叫卫瑜的人偶,想起自己将其抱至怀中,满含希翼的叫着他的名字;想起自己睡前和他说的那些悄悄话以及晚安;还有那一夜,他粗暴的奸淫着你,强迫着让你喊出他的名字。

以及在意识模糊间,你听见他说:“您作为我的娃娘,我的一切都是您教给我的,您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恋人,是我至高无上的造物主,我只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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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痛失两千八x

原型是as卫玠,我那个等不及工期又因为缺钱转出的倒霉孩子,算是一个执念吧,当初我人设都写好了。

希望as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