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度将信将疑的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拉出一丝细线,花瓣微微张合,是粉嫩的颜色,如芙蓉初绽,鲜嫩欲滴。
他皱着眉头,将她抵在假山上,一手抬高了她的腿,露出腿心私密处,看得仔细。
被他这样盯着看私处,李婵儿顾不得隐隐作痛的下体,涨红了一张脸。
“你放开我!”
她的手打在赵君度硬邦邦的胸膛上,力气太小,就像给他挠痒痒。
因为她的动作,花穴口流出一丝鲜血,虽淡,却很明显。
赵君度眉头舒展些许,原来她还是完璧,这个身子还没有人尝过!
这个发现让赵君度的怒气消了不少。
“贾怀山没有碰过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将李婵儿的腿放下,看着她沉声问道。
他不提还好,一提李婵儿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停不下来。
她一边快速合拢自己的衣裳,一边控诉。
“你……你就会欺负人。我,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李婵儿皮肤白皙,生的貌美,若不然也不会在数年前就被赵君度盯上。
赵君度最烦女人的眼泪,他的气还没消,这个女人背叛了他,还好意思哭?
他捏着李婵儿小巧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我给你一个机会解释,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对你,我已经够隐忍了!你可知道现在的我有多恨你!恨不得现在立刻弄死你!”
他语气凶狠,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李婵儿吓得身体发抖。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好似让空气都胶着了,太渗人,李婵儿咬着下唇,不知道怎么办,她好想逃……
“不说是吗?好,好得很。”
赵君度等的失去了耐心,怒极反笑。
赵君度不是一个喜欢笑的男人,他笑自己必定有苦头吃!
李婵儿下意识的迈开腿就要跑。
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是久经沙场刀口上舔血的将军对手!
“啊!”
李婵儿惨叫一声,她整个人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李婵儿被赵君度扔进了假山里的小洞中。
随后他欺身而上,将她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
假山里光线太暗,李婵儿看不见赵君度的表情,便壮着胆子说道。
“赵君度,你莫欺人太甚!我,我要叫人了!”
赵君度又是一声冷笑,大手滑进李婵儿的衣服,重重揉捏起李婵儿浑圆的右乳。
手掌上的厚茧摩擦在李婵儿敏感的乳头上,让花穴深处涌出一股花蜜。
“我……我真叫人了!”
李婵儿咬着嘴唇,气势全无。
她话音刚落,赵君度另一只手已经滑入花丛,直探花蕊。
李婵儿被压得死死的,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赵君度的食指在穴口较近的位置停下,找到了凸起的肉粒,模拟交合的姿势,抽插了起来。
每一次都故意从肉粒上擦过。
他对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熟悉了!
对付她,不费吹灰之力。
李婵儿哪里是他的对手,身体软的不像话,花穴流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花蜜。
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不堪。
她正欲骂他,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那人可真是高大威猛,力大无比,他一出手不消片刻便制服住了发狂的马匹。”
这是大夫人苏甯的声音。
“当真是个好儿郎!这等身手不愧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
这是二夫人张雪凝的声音。
李婵儿吓得身体僵硬,嘴唇紧闭,不敢发声半点声响。
“年关上的这场大雪下的太久,虽说遭了灾,但瑞雪兆丰年嘛,这不赵将军打了胜仗班师回朝,他可真是我们天启国的大英雄。”
“这个赵君度虽说出身一般,但真有几分本事,参军七年屡立奇功,从一个士兵就这么一路成了指挥三军的大将军!听闻他武艺高强,而且……而且身材健硕,器宇不凡,可让未出阁的姑娘们盼红了眼。”
外面的人路过说话,声音越来越近,李婵儿紧张得呼吸都停住了。
赵君度的手还在她的小穴中抽插,因为紧张,此刻小穴里的感知更为明显。
她本就敏感,赵君度对她的身体又极为熟悉,他每次动作都插的她身体颤抖,小穴里的肉壁也紧跟着缩动。
花液已经打湿了衣裙,抽插间隐隐已经有了啧啧水声。
“你倒是叫人啊。”
赵君度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李婵儿的耳边,声音冰冷,没有半分感情,这样的他简直是个魔鬼!
他伸出舌头舔舐了起来,灵活的舌头描绘着耳朵的形状。
李婵儿受不住了,急促的呼吸了起来。
耳朵是她的另一处敏感点,这个男人真可恨!
这时,大夫人苏甯的声音再次响起。
“赵将军现在可是姑娘们心目中最想嫁的如意郎君,这不就连温顺文静,不喜八卦热闹的婵儿都说赵将军这等人物少不得姑娘们的爱慕,不知道哪家女儿会有这等好运能嫁与他为妻这等话。”
赵君度听到这话,心里如打翻了调味瓶,很不是滋味。
这个女人竟然说得出口这等话!
盼了七年!边关打战的日子何等艰苦,挣取功名回来娶她,这个信念让他撑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
他想娶的人从来只有她一个,但她又做了什么?
她没有等他,竟然嫁了人!
她说这种话简直就是在打他赵君度的耳光。
她根本就不稀罕他!
赵君度舌头钻入李婵儿耳朵里,灵活的搅动,手上的动作加快,更加大力的擦撞肉粒。
双重刺激下,李婵儿哪里还能撑得住,身体里汹涌澎湃的快感已经让她快要窒息。
她想大叫出声,但是又只能憋着。
一波一波的快感堆积下,她憋不住了!
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呜咽出声。
脑袋里空白一片,花穴深处喷洒出一股浓郁的液体,肉壁开始剧烈收缩。
她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