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潮后的余韵比女人的短暂。

燕秦肉棒从女人花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淫液与精液一齐涌出来,女人还没有回过神来。

他低头去吻她的唇:“国师真好肏。”

南歌子恨不得晕死过去。

回到寝宫,国师缓过来劲,一脚踹在男人心口:“滚。”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国师怎么翻脸不认人?”

她身上不舒服,又是汗,又是黏腻,扭着身子不让燕秦碰,结果撩了男人满身火。

“再来一次,这次让你爽。”

“滚。”

但男人已经强势的入了进来。

燕秦跟她做,从来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但是今晚第一场就把国师的精力榨干了。

后面也就是燕秦自己找乐子,国师不想给任何反应,但奈何身体敏感,每次都被弄到高潮。

国师将昏未昏,听见男人一生厉喝,吓得睁开了眼。

男人眉眼深沉,蕴着怒火,将人抱起来,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腕:“怎么弄的?”

南歌子陡然清醒,但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

“别给朕装傻。”

他一自称朕,就是要管着她了。

南歌子老实交代:“今日出去种田,不小心被划到了,早就止了血,你别这么大惊小怪。”

“我大燕是没有农夫了?落魄到要让国师亲自下地种田?”

他眯着眼睛,盛怒晕染在眼底,衬得那双长眸越发深沉。

南歌子亲亲他的唇角,讨好他:“我日后会小心的,别生气了,睡觉好不好,好困。”

温香软玉在怀,消掉半数怒气,更何况燕秦本来也不太舍得对南歌子发火,有台阶下,自不会给自己找难堪。

国师一觉醒来,身边位置早已空了,温度已散,她愣住,脑子发白,心里微涩,感觉来的猝不及防,又很快消散。

一月后

第一批粮食收割,产量的确是翻了百倍,百姓安居乐业,吃喝不愁,均能过上富足日子。

他们感谢国师,崇敬国师。

所以在国师鼓励青年人当兵的时候,没受到半点阻滞。

很多人积极响应。

招兵处

国师穿着男子锦服,头上一支白玉簪,束着男子的发式,远远看着由人排成的长龙。

有人看见国师,忍不住抬起手臂打招呼:“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南歌子勾唇微笑,轻轻点头,算作回应。

百姓不知道国师是男是女,只知道国师和蔼亲民,与他们一起种田,话虽不多,但每一句都能安定民心,国师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比皇帝还尊崇。

有人问:“国师,我们去打仗,能活着回来吗?”

国师道:“勤加练习,一人当关,万夫莫开。”

百姓听不到,但是却很激动,三三两两往前挤着要报名参军。

兵部侍郎着急忙慌赶来:“国师怎会在此处?”

“过来看看。”

兵部侍郎恭恭敬敬将人往兵营里引:“那随下官来吧!”

国师点点头,跟着他往里走。

兵部侍郎问:“国师来此处,陛下可知道?”

“他知道。”

兵部侍郎松口气:“如今的粮食足够军营里的将士吃饱穿暖,勤加操练,只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是兵器。”

“是无法打造,还是速度提不上来?”

“两个问题都有,我国铁矿稀有,冶铁业也不够发达,能工巧匠虽多,但是一把兵器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打造出来。”

国师道:“兵部侍郎不必担忧,地下国库里的兵刃数不胜数,应当够用,先操练士兵。”

“多谢国师。”

邻国萧齐

萧齐国师拱手行礼:“陛下,我前几日夜观星象,东方大燕,气贯长虹,乃是要崛起之势,心下不安,找人问了大燕状况。”

萧齐君主是个俊美的少年郎,穿着龙袍,却满脸顽劣,一手托腮,兴味盎然:“说来听听。”

“大燕国师种出了可增产百倍的水稻,目前大燕正在招兵买马,操练士兵。”

“国库可开了?”

“还没,但指日可待,望陛下早做准备。”

少年郎哂笑一声:“我萧齐气数已尽,为何要螳臂当车,你去送信,我萧齐自愿臣服,甘做诸侯国。”

“陛下?”

“不然你有更好的法子?”

“我国与大燕气候接近,兴许也可以种出增产水稻,招兵买马,可搏上一次。”

少年郎摇头:“打不过的,我见过燕秦,也见过他们的国师,除非将大燕的国师弄来,不然我们一点希望都没有。”

“那就把大燕的国师弄来,臣甘心让位。”

少年郎瞧他一眼:“国师何必如何,不过你若是想折腾,就尽管折腾去,成败皆由你一人承担。”

“臣知道。”

“那就退下。”

少年郎想起燕秦登基时,他对大燕国师的惊鸿一瞥,实在分不出她是男是女,但只那一眼,惊为天人。

他不留恋王座,若是大燕来犯,从未想过反抗,尤其是见到了大燕国师,更知道反抗无效。

国师想折腾,那就去折腾,左右不过亡国身死。

他不怕的。

只是想再见大燕国师一面。

牧遮跟在国师身边,日日抱着自己的本子,记录一切事宜。

见到南歌子脸色苍白,不由关切的寻问一句:“国师可是身体不适?不若早些回宫休息。”

“也好,这里你盯着,有什么问题,差人来报。”

“知道的。”

燕秦早在她的宫殿等着她。

见到她,急忙迎了过来:“脸色怎么这般难看?”

“外面日头太大。”

他不疑有他,扶着她坐好,替她倒一杯水:“燕昭怀孕了。”

南歌子扬眉:“她与礼部侍郎的关系不是一直不好?”

“正因为如此,我才头疼,礼部侍郎今日在朝堂上状告燕昭不守妇道,要求休妻。”

国师波澜不惊:“那休了便是。”

“我也是这般想的,可燕昭在宫门口大闹,说自己是被强迫的,根本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让我给她一个公道,这事就难办了,保不齐是礼部侍郎想要休妻,故意找人让燕昭怀孕。”

“那真是难办,你将这事交给大理寺卿吧!别为这等小事烦心。”

燕秦道:“只怕处理不好,寒了民心。”

“皇亲贵胄,与黎民百姓相距甚远,他们不会因为这种皇家秘辛,就对你有什么误会。”

燕秦将人搂进怀里:“你不去上朝,我还要把事情都说给你听,麻烦,你几时去上朝?”

“不想去,累。”

“今日萧齐国师给你递了拜帖,我让人拒了。”

南歌子从他怀里抬头:“为何?”

“不想让你见他。”

南歌子点头道:“我能猜到他的七八分想法,不见便不见吧!我也懒得应付。”

“再有半年,朕第一个攻打的就是萧齐。”

南歌子低低笑出来,但显得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