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吉在窗户外看着屋里淫乱的不成样子的两人,她垂下眼睛慢慢摸进堂屋,她记得她娘刘寡妇把钱藏在堂屋房梁上。现在她用竹竿往房梁上那个小布包捅去,小心翼翼的勾住布包,她手握着竹竿慢慢往回收。

眼看要拿到布包,她一只手去够竹竿上的布包,谁知一激动布包掉地上,里面的大袁头“啪”的掉在地上发出声响。里屋立马安静下来“什么人?”

秋吉立马抱起布包撒腿就跑,而刘寡妇只披了件小衫,下身光溜溜的掀开门帘,就看见堂屋房梁上空无一物,而敞开的大门依稀能看到那小偷得身影。她连忙回里屋直跺脚,“完了,是秋吉那死丫头,赶紧起来穿衣服,我得去看看她到底为什么偷钱。”

刘寡妇穿好衣服怒气冲冲的找到扣柱家,没想到抓了个空。扣柱她娘本就不喜刘寡妇,可是现在已经成为亲家,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秋吉呢?她怎么不在屋里?”刘寡妇先是去往里屋看见没人,她就问到扣柱她娘。

扣柱她娘也不知所措“晚饭还好好的,不会去茅厕了吧!”刘寡妇面色一沉,周保国,绝对是要跟周保国去私奔。趁事情还没闹大,刘寡妇就去找村长,果然看见村长家关押周保国的房子门锁已经打坏。村长也知道事情闹大了,就召集几个村里青年赶紧去追。

村里只有连忙不断的山路,所以秋吉带着周保国往山间大路上跑,可是他们那里跑的过驴车,很快后面就传来“站住,别跑。”秋吉把心一横,牵着周保国说“保国哥,咱们先上山,这路太显眼了,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

后面的人其实只是虚张声势,他们一直没看见这两人,晚上的视力也看的不远。所以当秋吉跟周保国躲在路边的树林里,就这样看着村里的驴车到处瞎喊。

秋吉看着越行越远的驴车暗舒了一口气,然后拉住周保国说“保国哥,咱们就走树林里,只要不离开主路就行。”

周保国抱住秋吉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好秋吉,你真是我的宝贝儿。”甜言蜜语说了一大推,这让秋吉心里心花怒放的,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想象。

扣柱带着栓子突然回来了,这是所以人都始料不及的。特别是村长有些不自然的问扣柱“栓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栓子还有些虚弱,他打起精神说“村长,我在家修养几天就行了。”

扣柱满脸高兴的说“村长,栓子带我家去照顾就行了,您甭担心。”村长不知道怎么开口,但事情总要解决“扣柱你来。”村长把扣柱叫到一边低声的说“周保国跑了,”扣柱大吃一惊“怎么会给他跑了,难道是有人放了他。”

村长沉重的点点头然后说“是,是秋吉,他们一起跑了。”扣柱瞪大眼睛“不可能,村长您不要胡说,秋吉她,她怎么可能。”

村长看了看周围没人又说“昨晚刘寡妇来找我,是秋吉偷了她的钱,然后砸开关着周保国门锁,两人跑了,现在去追他们的人还没回来。”

扣柱满脸不可置信,他还是不相信然后跑回了家,却看见自己娘在唉声叹气的,看见扣柱就直抹泪“我苦命的儿啊!你别难过,这种女人跑就跑了吧!”

扣柱看见里屋床铺上还放着昨天她纳的鞋底的篮子,她怎么就跑了?要既然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要嫁给他呢?扣柱始终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