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点的残羹冷炙聊胜于无,她依然很饿,跟着他又回到了宿舍。
“谁让你坐沙发的?”男人看她坐到沙发上大声喝止。
她只好站了起来,四周能坐的地方只有沙发与床,连沙发都不让坐的话,她更不敢坐床,只好站着。
男人坐到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刚好播放着球赛。
“帮我拿个啤酒。”
“哦。”她没气没力地应道,走到另一侧的大冰箱,冰箱塞满了酒水饮料,好像还有些下酒菜的熟食被打包着。
她望着那些熟食稍稍有点呆滞,她真的很饿。
拿了一罐啤酒递给了他,然后,她不知自已可以干些什么,走出了小院子。
小院子有张长椅,里面不让她坐,她干脆坐在长椅上打着盹,减少体力流失。
为什么她要遭遇到这一切,她真的好累。
太阳落下,气温开始下降,她不由自主抱紧了自已,将腿也蜷缩了起来,世界这么大,然而却没有自已的容身之处,她好想回去自已那个小单间,她花了所有积存下来的竞赛奖金买下来的超低价凶宅,虽然有个不好的过去,但却是她温暖的家。
现在可能已经被司法拍卖了吧。
会有人买吗?
室内传来一阵吵杂的男人声音,她的心又开始了不安,希望另外的男人不要跟那卷毛一样难相处。
她正探头望着后门,一个身材比卷毛还要高大的男人走了出院子,与她对望着。
男人看着有些粗野,锁骨的地方好像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浓眉大眼,像是北方的种群,半长的头发随意地扎在后脑勺。
他认真地望着她,一步一步接近,轻皱了一下眉毛,半蹲在她前面打量她。
“现在的罪犯真是越来越小了,你犯的是什么罪?”他问。
“我没犯罪。”不知为什么,她就那样冲口而已,忘了这样说话可能会得罪他。
“很好。”男人不像相信她的话,随口应着。
他走得更近,她也仔细看清他的脸,与卷毛的清俊白净不一样,这大块头,下巴还有胡渣子,虽然不清秀,所有的五官都硬朗锐利,组合起来倒是好看。
突然,男人就出奇不意拦腰将她扛起。
然后,一天内她第二次泡在浴缸里,那件换上没几小时的衬衫又被水打湿贴在了身上,将她丢到浴缸的男人正对着花洒淋浴着。
她在想,营舍一共有四个床位,四个人,一天洗四次澡,那皮都得给搓掉。
男人背着她随意地涂了一大坨洗发水搓洗半长的头发,丰富的泡沫顺着他发达的肌肉一直向下流。
谷绵怜擦了擦眼睛里的水,然后不经意看到男人微张开的双腿下微微晃动的巨根,瞠目结舌,她本来以为卷毛的已经够大了,然而,眼前的大得有点可怕,虽然没有卷毛的长,但是超粗,比她的手腕还要粗!不!是手臂!
被这东西捅过后,生孩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曾经,她希望自已的丈夫身材修长健硕,器大活好,但是,要是器大成这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男人将头发上的泡沫冲去,然后注意到了少女的目光一点也不羞耻地望着自已的巨根,眸色一暗,向她走近。
胯下的巨根嚣张拔戾地随着主人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