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凝脂坐得板直,是认真听讲的姿势。江淮则还是歪歪斜斜地半靠着墙壁趴着睡觉,奇怪的是在几乎雄霸了年纪榜前五十纪律极严的A班所有老师通通对这位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的刺头儿各种违纪行为视而不见。

凝脂听着江淮的呼吸就知道他并没有睡着,曾经交颈缠绵相拥而眠的人对对方的呼吸都熟稔。她知道他在生气,昨天晚上她的行为跟把他当做性爱工具没有什么差别。

课间。

“哥哥吃草莓吗?”凝脂轻轻推过来一盒鲜亮饱满的草莓和一张纸条,好像只是无意间触到了江淮的手肘。

江淮睁开眼。这妞不是说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和他有牵扯吗?还送草莓给他吃?

“不吃。”江淮烦躁地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地在纸条上留下凌乱的字迹,“你谁?拿走。”

“这样呢,这样也不吃吗?”凝脂的声音和动作都很轻。

“你疯了?”江淮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把钳住了凝脂的手,低喝出声。大课间的教室走得不剩几个人了,但还是有几个同学被这动静吸引,从厚厚的书堆后抬起头来看到这问题学生看似在对班花动手动脚的一幕,却碍于江淮平日那副连老师都不放在眼里的做派不敢发声,只偷偷交换了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凝脂的指尖还停留在裙底抵着草莓的绿蒂,只笑了笑,一扭手挣开了江淮的束缚,抽出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指尖的水渍。那几个同学只看到班花看似强硬地甩开了插班生,又示威一样擦了擦手,和他轻轻说了句什么,插班生的脸色就更臭了一些。

班花牛逼!那几人想到,推了推眼镜又重新埋首题海,敢跟那个差生正面刚,平时文文弱弱的,真没想到啊。

“嗯啊——”凝脂被江淮顶出一声吟哦,青天白日的上了锁的扫帚间里弥散的只有潮湿的灰尘味儿和江淮衬衫上的洗衣液的香气……或许还有一点草莓的清甜味儿——她的确在被江淮正面刚。“嗯啊——哥哥慢一点——要被捅穿了——呃啊……”江淮的大掌直接从她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把她的内衣上推,粗鲁又没有章法地揉捏,“我、怎、么跟你说的?嗯?又不穿内裤来上学吃草莓发浪?”他说一个字往上顶一下腰,插得又重又深,凝脂被插得又美又痛,小屁股一颠一颠的,她买的草莓不是那种熟过头又软又烂的,而是正正好好个头饱满坚硬的,被她夹了一个早上又被江淮的阴茎又戳又捣的居然也没烂,硬邦邦的一颗几乎被顶进了紧窄的宫口,江淮显然被她昨天那副爽完不认人的模样和早上的蓄意勾引刺激到了,操起来又狠又重,她不停地流水,小穴热情地迎合他,那里好像……好像真的要被顶进去了……

“呜呜呜……哥哥……哥哥把草莓拿出来好不好……凝脂知道错了……要操进子宫口了呜呜呜……”凝脂哭得娇滴滴地,还凑过去亲他,一下一下地,特别乖,“凝脂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