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本就紧窄的小穴因为猫尾的挤压,变得更是缩紧了不少,红袖只觉得肖白的内里,变成了一个紧紧箍住他巨物的肉套子,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这个过于紧窄的肉套子都将他从头至尾吸压了一个来回,榨得他每每都有精关失守的风险。
红袖有点后悔了,本来这套猫娘装备是他买来戏耍肖白的,可是看肖白好像也没太大反应,倒是弄得他快要败下阵来。
自己兴奋地快要射了,肖白怎可以只是轻声哼哼,这种让男人不爽的差异对比,激起了红袖的凶性,他便不顾念肖白的承受力,一手像驾驭马匹一样,抓住肖白的臀侧,就开始放开力量急速撞击起来。更要命的是,他一边狠操花穴,另一只手竟然开始来回拖拽插在肖白后穴里的猫尾道具。
急速磨擦花穴,会引起直冲脑顶的巨大快感;而单纯磨蹭后穴,虽没有快感,却有种怪异的饱胀瘙痒之感。
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作用在肖白的下体上,让肖白的身体完全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先抵御哪种攻击。对侵入花穴的硬杵,花穴会收紧嫩肉,紧紧包裹住入侵者。而对强行插入后穴引起钻心瘙痒的敌人,肖白的身体就会摇起屁股,试图将敌人甩出去。
可如今被两相夹击,肖白的身体左支右绌下,干脆两种的抵御手段一起上了:于是,在肖白身后正插得舒爽的红袖,却见肖白又白又肥的屁股画着圈的一摇,紧接着前后两穴就是一阵要人命的紧缩,直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
本来那强力的吸压就够呛了,她还给他来个螺旋吸精法!红袖只觉得腰眼一麻,险险地就要就此交代出去。
红袖咬牙挺过了那阵直冲天灵盖的爽意,到底把浓稠的白精又憋了回去。可是肖白哪知道他的险境,还在那依然故我地又摇又吸,直把红袖掩盖在最深处的,独属于男人的暴戾之气全部激发了出来。
“操!!真是欠操的小骚货!!这么操你,你还敢摇屁股,你是想让我操死你是不是?”
肖白那肥白的屁股摇得他双眼赤红,眼里只剩她白花花的淫肉了。他啪啪打了那淫荡勾人的肥嫩肉臀几下,翻起的肉浪传导进她的内部,引起不小的震动,更让她的内里一紧再紧、一缩再缩。
震动再加上肖白内里似要绞断他的吸裹,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缓一缓又要上涌的精意。
连续两次害他差点丢脸的经历,让他的怒气愈加炽燃,他两手抓住肖白的肉臀,泄愤般地大力揉捏,把那原本白嫩的臀肉,捏得留下了一道道消不去的红色指印。
他一边玩虐着肖白臀肉,一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道:“肖白,既然你那么想让我操死你,那就操死你好了!!操!操……”
他口里叫骂着,两手抓住肖白的臀侧,毫不留情地挺腰狠操。
原本他都会照顾她的身高,压低些身子操她。可是,男人这时候一旦凶劲上来,脑子里哪还能有其他杂念的存在,只剩下怎么憋住精,操烂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了。
是以,他这一由着性子的挺腰操干,把肖白的膝盖都拽离了床面。肖白的下半身悬空,落不到实地,她就会紧张,她一紧张就会咬他,而她一咬他,他本来就够快够狠的干穴动作更提升了一个频率,到后来,那紧实健腰的顶撞动作已经快成了虚影,达到了一个非人的速度和力度了。
被如此对待的肖白早就被操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了,她声如蚊蚋,那有气无力的低哼声都不如操穴的声音大。
而她身下的床面更是一片狼藉,那是她被操尿了两次的成果,而还有新的被操出的淫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让那片洇湿的痕迹更加地扩大。
红袖一边咬牙操干,一边低头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四溢的淫水已经被他的巨杵捣成了乳白色的粘腻泡沫,随着他每一次小幅度的快速抽插,那白色泡沫就像胶状物一样,在他和她之间拉扯出粘腻腻的白色丝线,就好像要将他和她粘接在一块一样。
红袖阴暗地想,要是真这么和她粘在一块才好,他天天堵住她的小骚穴,看她还怎么勾搭别的男人插她!!
早就说肖白的体质吸引变态,无论这些男人表面上是温柔还是冷漠,是腹黑还是阳光,他们内里都是一样的变态,所以他们的想法总会不谋而合。
就像苏离和红袖,他们都生出了时时插在肖白的穴里,永不离开的荒诞想法,而这种想法就根源于两人同样的扭曲到变态的独占欲。可是奉行这样彻底的独食主义的男人,却被迫和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心头肉,其中的煎熬滋味可想而知。
所以本就是一个个天生的变态,被如此逼迫,自然会变得更加阴鸷、扭曲、狂躁。平时他们可以装得像个人,可是情绪激动的时候,比如爱极恨极之时,他们就会暴露出自己狰狞的爪牙,让人望而生畏,进而疯狂奔逃。
只有傻呵呵的肖白才会不要命地和这些变态纠缠下去,还颇有些乐在其中的架势,殊不知玩火者必将自焚!
他们在肖白那里讨得了一个个承诺,一句句誓言,肖白以为只是场游戏而轻许的诺言,在将来终会成为缠缚住她的一道道枷锁。
或者不用等到将来,即便是现在,肖白还能妄想逃到哪里去?他们已经盯死了她,她老老实实地待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便罢,不然,只要稍起逃意,他们强自压制许久的怒火和恨意,便会灭天焚地炽燃起来,烧毁一切,包括她和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