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了,可要知晓添衣。

饿着了,也不知那儿的厨子做些什么?

就寝时,会否寒风灌入营帐……

卿妤霖掂勺的手在半空停顿,王管事在那头闻着味道不对劲,赶忙催促,“哎呦!主子您菜都糊了!”

一旁的下人开始手忙脚乱,卿妤霖一脸歉意,却又笑话自己行径,他可是将军,即便在外,又愁什么吃穿住行?

总有人打点,却也轮不到她来费心。

这将军府有些让她度日如年,像极了一座囚笼,除了小薏在耳边叽叽喳喳,百里奚的那只鹦鹉,只会说着同样的话。

她没心思逗鸟,只是这一招行差踏错,她有些后悔嫁了百里奚。

夜晚秋风徐徐吹来,她瞧着窗外夜色之下的木芙蓉正出神,门外的小薏火急火燎地踏进门内,“妤娘,妤娘,这下糟糕了,老夫人让你跪祠堂去抄经啊………”

待到穿好衣裳去见老夫人,她也从未给过卿妤霖好脸色,在祠堂那捻佛珠敲木鱼,卿妤霖双腿被彩玉一踹,亦是吃痛猝不及防地跪倒。

木鱼声不绝于耳。

卿妤霖不敢抬头看那些牌位,老夫人停下了敲打,缓缓睁眼。

那眼中愠怒藏不住,似是责怪她的模样。

“奚儿又不回府?”

卿妤霖点了点头,“是……少爷他……”

“御夫无术!娶你何用?奚儿是我将军府唯一延续香火之人,你这歹毒的女子,是咒百里家断子绝孙?”

好歹也是百里奚开口要的第一个妾,可进府都快一月,仍是腹中毫无动静,倒像是娶回来做摆设之人。

“妤娘…不敢,老夫人……妤娘不懂……”

“老夫人,不如彩玉替您教训?”

这眼神活脱脱地似是被她欺侮,老夫人咬牙切齿拦住了彩玉,“打不得,探探奚儿对她到底如何,若毫不在意,再收拾不迟。”

“吱呀”一响,祠堂被关上了木门。

她被罚抄经七日不可出门半步,四周漆黑一片的祠堂,只有中央点点烛火摇曳。

卿妤霖虽识字,但练字甚少,娟秀的字体写着费劲,不一会儿眼睛就酸胀不已。

月明星稀,已是过了三更。

她写着脑袋轻点,眼皮子早就在打架,鼻尖在纸上晕开了一团墨,她吓得半醒折去纸张。

这般反复抄经,跪得两腿发麻。

老夫人每日不过三餐给些稀粥馒头,怕是吃得还不如牢狱中人。

“妤主子,有信。”

祠堂外说话的是管事,从门缝塞进一封信。

卿妤霖在那头跪着,起身困难,便就顺趴着去接,“家人早已不在,这是谁写的?”

“未写姓氏,但确实是给您的。”

卿妤霖展开信件,那字体狂放不羁,让她想不透是何人的字,只是在心中默读了几句。

“………隐隐湿衣兰胸最是断肠,隔之千里,然梦里百回揽卿入罗帷,含羞蹙眉声未敢高,轻推慢搡害我心神荡,待至归来休再避,续梦唇舌弄,紧卿柳腰癫狂动……”

卿妤霖气得脸都羞红,捏皱了纸团扔在一边,“什么孟浪之人写这些淫词秽语!”

可这些字眼,犹如对她下了咒,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可细品,怎有些像当日雪林池见百里恪远那一幕?

卿妤霖专心抄经,她这是肖想百里恪远对她动念,断然不会是他的………

百里奚多说过,他对女子避之不及。

更何况,那可是她名正言顺的………

可这人,两日一首诗,三日一长歌。

卿妤霖都想知道是谁在作弄她!

一来二去,这二人一个写信调情,一个望信扭捏。

什么红绫翻起千层浪!

卿妤霖像是被自己的神智操控,为何……为何就止不住想着和百里恪远那般应和这词中意。

她定是魔怔了,可身下,却是一阵耐不住的空虚泛来……

为期七日抄经,还剩两日,卿妤霖不管是何人作怪,想着还是提点这人莫要再狂,落笔快了些。

“心有所属。”

百里恪远冷哼了一声,捏皱了纸,战袍一掀,旋身上马。

在屋顶悄然躲避了庭院护卫的视线,却发觉卿妤霖不在屋内。

百里恪远也颇有些好奇这百里奚到底在做些什么勾当日日不归家。

当务之急,他要找到卿妤霖。

他在屋顶单膝蹲下,一手揭开了顶上瓦片,祠堂的烛火明亮,有一倩影挺直着背抄写。

明明困乏的反手掩着打呵欠,却依旧执着地写。

百里恪远常年不在家久留,但也知晓不过一人可随意摆布这府中之人。

护卫刚过一队,百里恪远一跃而下。

朝着祠堂大门缓步走去,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脖间风巾。

铁铠随行走出声,只不过百里恪远推门而入,掌风阖门,卿妤霖转头惊呼,却被他蒙上了眼睛。

他的掌心炙热,身上是卿妤霖熟悉的味道。

一如,当时他救她。

“不许出声。”他命令。

可卿妤霖不懂百里恪远为何蒙上她的眼,又绑着她的手,粗砺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软唇,她当真就听话了?

“知晓我是谁了?”

她不语,是不可置信。

只是他一说话,将那些淫词秽语连在一起,卿妤霖连连摇头,觉得这些事不像是百里恪远做的。

百里恪远将她抵在墙壁,膝盖蛮横地顶开她双腿之间,心有所属?

是谁?

“呲啦——”一声,他轻巧地扯开她胸前的罗裙,碎布一地。

当他手指流连在卿妤霖的胸前,他铠甲的冰冷触及她周身,大掌一附在双峰,低头隔着薄纱舔咬她的乳尖,卿妤霖羞愤地咬唇隐忍。

百里恪远似要帮她故意回忆,“隐隐湿衣兰胸最是断肠……”

“别~别说了………”

百里恪远暗沉的眸子盯着她一举一动,粉颊红唇,似待人采撷。

衣摆一掀,将她的手解开按着肩膀蹲下又扯进,他急躁地找寻卿妤霖双乳,“捧着。”

她跪直了身子不知何意,却有什么硕大的坚硬抵着她下颌。

粗壮如她手臂的热烫带着腥甜之气强塞在她乳间。

卿妤霖碰捧着颤动的双乳,才反应过来那是百里恪远的阳物。

像挑着她下颌抬头似的,可顶到她微张开的口时,她唇瓣的湿濡划过顶端,百里恪远一手撑着墙壁,回味足以让他癫狂。

这是在做什么。

卿妤霖有些害怕他如猛兽发出的声声低吼。

她手心微微出了汗,他俯视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此时为他疏解欲望,心中一丝邪念升起。

为何嫁他,她不给答复。

心有所属,她不指名道姓。

百里恪远气到黑脸,依旧念着让她回忆,将她提起双手禁锢在墙上,“续梦………唇舌弄………”

那双大眼被他日夜戴着的红色风巾蒙着,冰凉的薄唇贴上她的,一手兜过她的臀,去探那缝儿之中藏着什么甜腻。

卿妤霖已然一颗心被填满了,他对她这般,是心里有她吗?

身子不听使唤,逐渐瘫软,她发出这辈子自己都没听过的娇喘,凑唇去寻百里恪远的舌尖在何处。

似乎从未与他贴得这么近,口中尽是百里恪远的味道,他贪婪地汲取卿妤霖的呼吸和津液,舌尖描过方才划过他顶端的唇瓣和皓齿。

卿妤霖任由他摆布,百里恪远细密的吻铺满她脖颈和胸前,直到他蹲下将她一条腿架在肩膀,掀开那破碎的薄裙。

那如桃花蕊的肉缝流出晶莹,他伸舌去接。

只因蒙着眼触感更为清晰,卿妤霖颤腿咬着手背不出声。

他的手还揉捏着乳尖,烫似火焰的舌伸舔着,吮吸着她蕊中爱液,百里恪远听她呜咽,眼上模糊一片。

“唔~~将军………”

尿溅一尺远,百里恪远似发了狂地以舌尖顶那肉缝,靡靡水声,她泫然欲泣。

那层阻隔还未破,百里恪远已是饥渴难耐地将冰封已久的欲望塞入她的小嘴。

坐在香台案上,卿妤霖复而又跪着吞吐,百里恪远抚摸她下颌,感受她小脸被他的硕大顶得发出破碎的声来。

可越舔越大,越吮吸越是硬,卿妤霖嘴角滴出不少津液,这嘴却是被抽离的欲望似一鞭子打在脸上。

百里恪远既然敢在祠堂与她衣衫不整,便不惧列祖列宗什么在天之灵。

国是他护的。

女子,他亦是要选他看上的。

百里恪远知晓她还是处子之身,却又不想点到即止,不管在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她对百里奚又如何,眼下,他要定了卿妤霖。

他俯下身凑到她唇边,她乖巧地让他唇齿相交。

“卿卿,是你先乱了我的心,这巫山,只有我百里恪远能陪你赴。”

姽婳碎碎念:

下章是什么都不用说了(捂脸(/ω\))

这两本估计十几万字完结不了~

下两本还是古言和现言

现言我pick了一个男生的idea准备写消防队队长和护士小白兔公媳梗~

古言有想看的cp组合可以给我留言

鞠躬~~

依旧是感谢你们支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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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a微博比较凄凉哈哈哈:我是你的小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