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捂住,米杉刚要挣扎,便是一声轻柔地,“嘘。”

傅皓霖用遥控器关了房间里所有的灯,和那个让他怒火中烧的电视。仅留了床头一盏台灯。

眼前的手终于被放开,米杉嘟嘴赌气,却一下被眼前的场景惊地张开了嘴。

线条方中带柔的胸肌被两块丝毫不相称的窄小的蕾丝布料包裹住,粉色的小圆柱乳尖从镂空的布料钻出。

米杉觉得自己哑了,嗓子太干,她需要液体。

心跳得过快,血泵热了耳骨得每一寸。面前白得像是钟乳石的皮肤,是冰块,能替她降温。

傅皓霖苦笑着,看着她的视线紧紧黏在自己胸口上。捧住她越靠越近的脸,“以后不许。”

他一口咬住她茫然的鼻头,直到她哼疼才放开,“杉杉,以后也不许看外面的脏东西。”

米杉胡乱答应着,脸向下滑,埋进胸口。

印第安巫婆手镯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霖霖的neinei终于变成了流奶neinei。

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好,是草莓味的。

不用力的时候胸口大块的肌肉是弹软的,那两块看上去格格不入的文胸弱化了平时肌肉线条带来的攻击性,她克制不住在草莓奶香的胸肌里深呼吸,想把自己永远埋在里面。

透过蕾丝布料的乳尖格外挺立,她每用牙尖磨蹭乳头一下,似乎就更硬一分。傅皓霖的呼吸起伏,甚至没有吮吸,草莓奶也随着她指间在胸前的划圈大滴大滴地渗了出来。

傅皓霖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胸,捉住依依不舍的米杉,克制自己的不满,“到底有什么好吃的...”,更用力地将她的舌头含入嘴里,仔细地在草莓奶里寻找米杉原本的味道。

米杉贪恋地把在蕾丝丁字裤里完全承装不下的性器拿出,有白色的柔软布料相称,粉色丁丁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凶巴巴的。手感虽不柔软,视觉上却软糯地可爱。上下舔舐,似乎真的能舔出一些甜味,不舍放开。

顺着丁字裤下,是摇摇欲坠的吊带袜。纯白的吊带袜紧贴在瓷白色的皮肤上。尺寸显然不太符合,可他线条长直的双腿,却把女性化的吊带袜穿出中性的的少年感。

傅皓霖在心里不平地比较着,平时前戏哪怕做到米杉喊到嗓子哑,却从不见她这样投入。甚至他光是躺在床上不动,她就已经主动往身上蹭,下身湿软得熟透了。

女装好丑,不,这甚至是他喜欢的款式,只是,如果换成是杉杉穿上多好。

罢了,目的能到就可以。傅皓霖在进入前一刻,捧住她已经情迷意乱的脸颊。“杉杉,以后有什么别的想法,都要告诉我,我能做就做。但是绝对不可以去看别的脏东西夹腿。”

米杉已经失焦的眼神瞬间闪出火花,“真的吗?”

又偷看一眼傅皓霖严肃锋利下颌线,垂下头去,“虽然我真的好想....可怕你生气....我不敢说。”

她的耳朵已经红成了车厘子,傅皓霖眼里一片温柔,女式情趣内衣都穿了,还有什么别的不能穿?只要她别再看那个打扮不守男道的男主播讲游戏。

用指间绕着她的卷发,抚上脊背。“不会,杉杉想干什么我都同意。”

米杉不免期待,双手在他胸口踩奶一样反复挤压。被顺了好久气,终于吐出了那几个字,“霖霖...我想用按摩棒...捅捅你后面。”

傅皓霖眼前一黑,想象的最坏结果不过是穿刚刚那个丑八怪男主播的女仆装跳舞。捅后面?捅掉他男生的尊严?

打她屁股。立刻。马上。

怒火攻心的喘息被米杉当成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她把下巴放在他肩上,接着试探,“好不好?我会很温柔,会让你舒服的不得了。”

不敢直说拒绝。杉杉又会生气。别说打她屁股,两个人冷战那么久,好不容易哄好,现在说个“不”字都有被她现在踹下床的危险。他恨自己乱说大话。

不对,这件事是有回旋余地的,他虽然不敢直接拒绝,却也不需要立刻答应,傅皓霖脑里闪过万千种预设。

米杉现在不适合太清醒。

他用手探向湿漉漉的穴口,再熟练地探到每一个让她舒服的地方,米杉呼吸逐渐急促,计划好的劝说卡在嗓子里。

看见那双唇还有想说话的趋势,傅皓霖太阳穴痛,迅速把胸口送到她嘴边。

“杉杉,吃。”

草莓香气的白滑胸口塞到嘴前当然没人能拒绝。色欲上头,要说的话被噎住,她禁不住小口小口啃起来。

带着蛊惑的声音低低传来,“杉杉,我想让你舒服。”

“你又没有丁丁,拿假的插我,你自己有什么感觉?你不能舒服,还得挺腰动。太累了。你帮我洗个菜都喊腰疼耍赖,现在还要捅我那么久,我舍不得杉杉辛苦。”

米杉刚流露出犹豫,傅皓霖把胸前的头用手压得更紧。“让我一个人爽,你自己累,不就让我赚了?怎么能让杉杉吃亏呢?”

她似乎陷入沉思,胸口的轻啃都停了下来。傅皓霖做出大让利的吃亏口气,“那这样如何?还是让我来,让我一个人累,但你可以叫我...”

他心有余悸,悄悄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艰难挣扎许久,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口,“你可以在床上叫我...霖霖...霖霖姐姐。”

“一言为定?”

米杉刚含含糊糊说了个“好”,嘴里的胸口肌肉突然随着傅皓霖起身的动作变得坚硬起来,只能被迫松了口。

她急忙忙摁住丁字裤根本压不住的粉色大丁丁。“霖霖,那你要答应我,你要认真演温柔姐姐,不可以穿帮的。食言我就生气!”

“霖霖姐姐,慢慢地。”米杉被巨物入侵,不住地深呼吸,却不似平时挣扎躲闪,眼里带着闪闪期待地小声恳求。

傅皓霖想找块布把她的嘴堵起来。虽然有心理准备,可真的被喊姐姐,差点当场软掉。

“姐姐怎不是女生吗?怎么会有丁丁呢?”

看着自己的眼神一派天真,傅皓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挺至最深,“很想上你,所以姐姐长出来了。”

太久没尝到里面的滋味,阴茎被包裹的舒适,挤出了口里的呻吟,挤去一切杂念。

可她软软的问句却还在耳侧, “姐姐你怎么这么会喘呀?”,“姐姐的奶子为什么这么大这么白?”“姐姐怎么会有草莓味的neinei呀?”

她抓起床头柜里的羽毛棍子,随意撩拨他胸前乳头,有粉白色液体愈加兴奋地溢出。

“姐姐...啊...轻一点轻...一点。你吃什么长这么漂亮的奶子?”

“吃你。”

“霖霖姐姐好美。”米杉微张着嘴,看得入神,他每一根线条都是精致的雕刻,没有明显的表情,却总能从表情里找到一丝美艳的温柔。

冰山被这些问句逼得面红耳赤,竭力忽视,专心在身下的动作。

挺得越深,胸口粉白的汁液就飞溅的愈加肆无忌惮,镂空的布料已经在剧烈得动作里歪得七零八落。身下凶狠的撞击被甜美的乳汁调和得容易承受,她的快感漂浮在了柔软的草莓棉花糖上。

米杉已攀上顶峰,傅皓霖不舍来的太快,放慢了节奏,抚上她尖尖挺立的两个小半球。早知如此,不如他自己带上那只手镯,给她多添些肉。

她瘦削的肋骨抱环在臂弯里硌手,整个人轻易就能抬起。他带着两人相连的下身站了起来,让米杉双腿环住他的腰,他低头啃咬她小花蕊一样的乳尖,直至米杉气喘吁吁得腿缠不住

“霖霖姐姐...不...停,不要了...你neinei比我的大多了,你玩你自己。”

傅皓霖仿佛没听到,自说自话,继续着动作,“杉杉奶子太小,捏肿了就大了”。,

“霖霖姐姐,我们两个人,有一对大neinei就够了。物质是守恒的,我们不能太贪心,你以后摸自己的时候可以想象成在摸我呀,霖霖姐姐。”

“或者我带假丁丁来捅捅你,你叫我弟弟好不好?这样你对我胸的期待值就低一点。”

“宝贝你真的好好看。”米杉被舔得虚浮,“宝贝我幻肢硬了...好想要插插你...啊...霖霖姐姐。”

忍了许久的好修养终于裂开了,傅皓霖翻了今晚的第一个白眼。

话说得太多就是被操得太轻。将她臀部用手托起,再用力压到最深。

进出火热柱体触感鲜明,她在汹涌巨浪里试图浮上来呼吸,唯一能依靠的,不过是他托在身后沉稳的手。

米杉被捅得两眼泛出泪水,却不忘揪住他胸前的蕾丝肩带,“呜呜...霖霖姐姐...你答应...答应我要温柔的...姐姐放我下来。我做不动了。”

傅皓霖挫败地闭了闭眼,她的纤细的腰已经融化在自己的手里,却还是不愿放弃这个姐姐的扮演游戏。

舒畅的快感让他每根脸部的小汗毛末端都挂上了细碎的水晶,他完全无法停下来。只能让接近狂野的力量,化作温柔的哄劝,“姐姐喜欢杉杉,好想和宝宝连在一起更久一点。再坚持一会,会让你舒服。”

傅皓霖上挑的眼角带着妖冶的风流,可那对眼睛在专注地看着她。

“姐姐想要杉杉,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不苟言笑的傅皓霖居然在撒娇,她大脑进入过热状态。若是在朝堂,米杉必定是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如果生在古时人家,她必定是沉迷美色服春药致死的西门大官人。

性欲打败了理智,搂住傅皓霖后颈的手臂已经发抖,可米杉仍痴痴地看向他。“霖霖姐姐,我...我还能来,要粉丁丁进来。”

灼热的身体束缚在几乎要爆炸的不相称连身衣里,他像是想要挣脱一般,把力量冲撞在下身,让她细碎的呢喃都带了断音。

但这不够,他要紧窄的甬道永远烙印住自己的形状。天使见证下交换过神圣誓言,可他暗自祈祷将自己的一切出卖给魔王,邪恶契约将他永锁在米杉身后。

又一次挺至最深,米杉被粗鲁的快感送至巅峰,傅皓霖托起她向后坠的后颈,望进她失神的眼里,“杉杉,你看着我。”

你看清我到底是谁。

米杉被卷入漩涡,胡乱地用指甲在他胸口乱抓,求饶一般地喊,“霖霖...够了...啊...”

他终于舍得释放在她身体里。不随他控制,粉白色的汁液从充血得半透明的乳头,一同飞溅在两人身上。

傅皓霖痴缠地吻住被清理干净的花心,顺着她的右侧大腿,小腿,足弓,一路吻至趾尖。哪怕情欲过后,娇嫩的脚趾依旧是低于体温的微凉。他挨个含住,要这些小精灵一起暖起来。

房间里过于安静,他能感觉到她脚腕处跳动的血管,和心脏形成了奇妙的共振。米杉的侧脸被皎洁的白光衬得愈发动人,傅皓霖终于舍得顺着窗外看去一眼。是一轮满月。

夏目漱石说,今晚月色真美。傅皓霖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足按在自己的胸口,“杉杉,今晚的月亮和你一样漂亮。”

下体还残余着快感的酥麻,米杉用脚趾撩夹住他因为乳汁而湿润的乳尖,用脚掌摩挲被动作挣破的蕾丝情趣内衣,软糯地哼着,“霖霖姐姐世界上第一漂亮。我好喜欢霖霖姐姐,我最喜欢霖霖姐姐。”

米杉的脚掌感受到了似乎有胸腔的发声震动,她疑惑地问,“霖霖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他没有再能发出一个字。久久,他放下怀里的双足,躺回床头,把米杉的卷发揉了又揉,顺了又顺。终于还是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听错了。睡吧。”

要不是怕龋齿,米杉想要含着neinei睡。可仅仅闻着草莓香气,已足够安稳入眠。

米杉今天洗澡用的是助眠的甜杏仁味,可傅皓霖没有睡,而是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书房电脑前。

他调出了那个几重加密的文件夹。上次打开的日期,还是两人重逢破冰之前。

米杉中二时期的狂热单恋叶穆成地所作所为被树莓派局域网记录了下来,而记录全被傅皓霖打包储存在自己的电脑硬盘里。

他自虐般地翻看过几个G的资料无数遍,今晚也轻车熟路地锁定了那几页烂熟于心地聊天记录。

眼睛被那反复出现的两个字刺伤。傅皓霖怔怔坐在电脑前,用纸笔在a4纸上一遍遍无序地重复那两个字,直到手指都觉得僵硬,

他走回房间,坐在床头,近乎不可闻地低语,“叶穆成...你这么叫他,为什么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叫我。”

傅皓霖又一次躺下,米杉感到了震动,像小猫一样小声呓语。他习惯性地吻上她平展的眉心,胸口一热,又是一大股草莓乳汁流出。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在黑暗里苦笑着用抽纸擦干。

“也要叫我哥哥。”

“我不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