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D城,灯红酒绿迷乱人眼,有人昼伏夜出是为了生存,有人则是为了肆意放纵的去享受人生。

“咆哮”的老板在半个月前就发出消息大肆的宣扬今天的活动,姬澜生这个酒吧一条街的超级VIP自然而然成了今晚的座上宾。

高薪请来的DJ把场子的气氛炒到最顶点,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恨不得把身体都给甩飞出去,其中几个人一看就像磕了药般疯狂,脑袋摇摆的速度堪比一百八十迈。

“听说胖子为今天下了血本?”

姬澜生双腿大开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上身陷在里面,右手手指夹着一根烧到一半的香烟,左手被关在女人胸前的“温柔乡”里。

一个女人正埋在他的裤裆处用嘴包裹着性器上下做着活塞运动,来之前胖子拍着胸脯给他打了包票,今晚上伺候他的女的嘴巴可是出了名的大,嘴里能塞六个饺子,绝对没问题。

胖子这次总算没糊弄他,初步感受良好的姬澜生把手中烧到屁股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空出来的右手放在女人的头顶往下一摁,女人难受的呻吟声几乎不可闻的淹没在震耳欲聋的舞曲中。

“谁知道呢,毕竟这次他连药都准备上了,不是说等下还要玩大的吗?”

跟女伴结束了热吻的蒋安嘴边还挂着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色情,女伴把身子贴过来伸出舌头把他嘴边的银丝舔干净。

蒋安随手拿过一个空酒瓶直立放在地上,拍了拍女伴裸露一半在外的屁腚子,抬起下巴示意般的冲着酒瓶点了点。

“给我们枪王姬少表演一下。”

得到表演机会的女伴连一丝迟疑都没有,蒋安这话音刚落她就把扭动着身体把本就短的包不住腚的短裙往上撩,露出由几根黑色皮革带子组成的丁字裤紧紧的勒着肉。

紧贴着阴部的皮革已经被淫水濡湿泛着光泽,女伴伸手把铁扣打开,原来竟是两条带子被连接在一起,设计成了方便插入的样式。

调整好位置,女伴双腿分开直直的朝着酒瓶口蹲下,姬澜生抬了下眼皮象征性的做了表示,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公交车的阴部他都看腻了,有的松的连体格壮实的成年男子的拳头都能吞的下,一个酒瓶倒是小巫见大巫了。

见姬澜生不感兴趣,蒋安摆摆手让女伴含着酒瓶子一边儿玩去,瞄了眼含着姬澜生宝贝的女人,一脸同情的替她求饶:“不错了,撑了快半个小时,放过孩子吧。”

“你这声孩子整的我都快阳痿了,我也是孩子啊蒋哥哥嘤嘤嘤。”

“?呕”

“巨婴”姬澜生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往上扯,嗓子眼已经冒血丝的女人终于得到了解脱,姬澜生动作还算轻柔的把她往沙发上一甩,脱离了口腔束缚的阴茎擎天一柱的立在那里,对正常发泄不抱希望的姬澜生拿过桌上未喝完的啤酒对准龟头就是一顿浇。

“啧啧啧,你也不嫌味儿大。”

“那你来给我舔?好哥哥让弟弟干干屁眼。”

“滚几把犊子。”蒋安冲姬澜生竖起中指,“我进肛肠科手术室你进急诊手术室接你被夹断的鸡巴。”

姬澜生一脸嫌弃的白了眼蒋安,把自己稍微软下来一点的几把硬生生的塞回裤裆。

“我看着都难受,谁叫你姓姬呢,都是命啊。”

“麻溜的滚,爷这姓是尊贵的象征。”

姬澜生家有本族谱,从他这代往上翻足足传了有一百多代,每隔十几年重新手抄一本,据他老头子讲家里祠堂至今还锁着不知道多少本的老族谱,土改时冲他家这个姓愣是没人敢一个王炸斗地主,他大爷爷为了支持新中国经济发展光是捐出去的现金按现在的市价都能买一套皇城根脚下的四合院。

直到现在姬家的家底都没几个人算得清楚,姬澜生打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姬这个姓的加成还是他老妈给他喂的好,姬澜生胯下的玩意儿生的属实壮观,跟个驴鞭差不了几分。

男男女女,能顶得住姬大少爷两回合的,都能在圈子里把自己吹上天了,只是这两回合下来吧,洞也被蹂躏的差不多了,心理阴影也留了,姬澜生的选择也就只有个一夜情了。

“走了走了,告诉胖子这女的嘴是挺大,让她别塞饺子了多拿木棍捅捅喉咙看能不能捅长点,等成功了我再来体验。”

“这才几点啊好弟弟,你不等胖子说的大的了?”

“等个屁,这几天我就睡了不到七八个小时,回去补觉,别吵你爹。”

“得嘞,您走好。”

这姬澜生哪知道啊,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可就被这好哥哥蒋安给送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