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见季月白,一玉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他还是那样的他——脸还是那样棱角分明的脸,说话还是那样平淡的语气,抽烟也还是原来的姿势——但是一玉总觉得哪里觉得不一样了。

是因为一个月未见,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吗?

季月白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思考。密密麻麻的吻印满她的全身,手指熟练的捻着细缝里的小豆,引起一玉的低吟,连带插入身体的灼热巨物也还是那么的坚硬——

“想什么,”季月白发现了她的神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腰,声音低哑,“专心点。”

男人的肉棒插到身体最深入,引发一汪春泉。一玉勉强承欢了一会儿,这几天纵欲过度被男人肉棒反复侵犯的子宫就开始酸痛,做到一半就哭着让男人拔出去说不做了——季月白当然不会放过她,不顾她低声哀求,硬压着她的腿硬是又干了她十多分钟,才将精液喷到了她的子宫里。

“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魇足以后的男人摸着她的小腹问。抵在一玉腰部的巨物又在蠢蠢欲动。

“阿白——你今天就饶了我吧。”一玉低垂着眼,带着一股可怜劲儿,“我肚子疼。”

“怎么回事?”男人皱着眉头问,一边用手玩弄着她的乳头。一玉感觉到他手上有什么冰凉刺痛了自己的皮肤,伸手摸去,手指触摸到了他的手指。

是他手上的戒指。

两人的手都顿住了。

视线相对。

一玉用手指,开始慢慢地沿着他手上的戒指轮廓抚摸着。

季月白盯着她的脸。一玉回望着他的眼睛。

对视了一会儿,季月白叹了一口气,伸手把戒指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然后翻身压住了她的身体,开始吻她的唇。

双腿再一次被挤开,男人扶着自己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来势凶猛而又激烈。一玉闷哼,咬牙受着。可是最终抵不过身体的折磨,低声啜泣了起来。

“别哭了——一玉,别哭了,”季月白在她耳边亲吻,低声说,“别怕,别怕——以后我都会护着你——”

不是怕,是难受啊,一玉咬着唇流泪。

大约是已经射过一次,季月白这次更持久了,折磨的一玉奄奄一息,才终于射到她身体里。

平息了一会儿气息,季月白擦了擦她的眼泪,低头看她,“药停了没?”

一玉点点头。

她撒谎了。

除了和他在一起的几天,其余时候还是没停——因为喜欢内射的王八蛋真的太多了啊。

“嗯,”季月白摸摸她的小腹。想想这里大约很快就会有他的孩子孕育,忍不住又亲了亲她。

一直在S城待了十几天,直到假期快结束,季月白才放了一玉回美国。

Andy到机场来接她,一见面就给她一个狠狠地拥抱,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一玉突然感觉到自己惹了这么多男人是个错误——虽然个个器大活好,可是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啊。

忍了一个月的男人战斗力不容小觑,才刚到家不久,一玉又被全身扒光,双腿又被拉到最开,被迫躺在床上被男人狠狠操弄。男人摆弄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压着她射了几回,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子宫,这才满意地放过了她。

“我好想你,一玉,”积攒的欲望发泄出来后,男人一脸满足和轻松,他碧绿色的眼睛看着她,“我们以后不要再分开这么久了,好吗?”

一玉一手按着酸软的小腹,一手摸他英俊的脸,真诚的建议,“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正好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呀——”

“我发誓我没有。”Andy以为是一玉在套话,连忙否认表忠心,“这段时间我都在忙着开总结会——有一点空闲时间也都用来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