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烛火燃起,橙红的火苗轻轻向上窜动,照得一室温馨。
陈叔手执烛台走到床边,他晚间也在汤泉内沐浴过,没有了平日的汗味,身上带着皂角的清爽。他不敢看吱吱,低着头坐在床沿,“吱吱,你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人又长得这么美,我只是个粗人,根本配不上你。而且你当初嫁我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白日里看你对我笑,叫我官人,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觉得你可能有一点点喜欢上我。”他叹了口气,“唉,可晚间和你躺在一起,想伸手抱抱你,我又不敢了,还是怕你嫌弃我。”
吱吱的泪珠落了下来,“憨子,"她喃喃骂他。
她成亲之初是看不上他。可有这样一个男人每日里嘘寒问暖,不舍得让她有一点劳累,她觉得不舒服他慌着请郎中,她吐得吃不下饭他满城找她爱吃的桂花糕,就连第一次孩子在腹中踢她,他手贴在她的腹部,跟她对视而笑,就像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
不知不觉间就开始盼着他放工回家,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唤自己的名字,瞧着他脱掉上衣擦去一身汗水,换上自己送过去的干净白布衫。
他骨节分明的粗大手掌,肩膊上坚硬的肌肉让她的心砰砰乱跳,颔首低眉掩饰自己的羞赧。
成亲的那天晚上,半夜听见净室里传来他的呻吟和低吼声,她还懵懂。后来许多次深夜偶尔醒来,他挨着自己的身体发烫,不小心碰到他那烙铁似的坚硬处,有过客栈里的两个歹人凌辱她的经历,她蓦然明白了他苦苦强忍的欲望。
听见吱吱的啜泣,陈叔转过身,笨拙地抱住了吱吱柔软的肩头,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大手粗粝的拇指抹去她的泪水,柔声安慰,“吱吱,别哭了,都是我太笨,惹你讨厌我了。”
吱吱向他怀抱深处偎去,娇臂怯怯环过男人紧实的腰腹,低如耳语,“官人,吱吱不讨厌你,我欢喜你。”
陈叔的身体有一刻僵硬,他低头看吱吱,她阖着眼,白皙俏丽的脸娇羞泛红。
“噗”,烛火被狂喜的男人吹灭了,他不能再等了,等了这么多日子,怀中的少女终于肯接纳他,喜欢他,要他这样普通不起眼的男子为夫,他还等什么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想把自己粗大的阳物插进她的穴内,做她真正的男人。
陈叔满是厚茧的手掌在吱吱的全身揉捏,手所到每一处都是软嫩光滑,他小心避开了她隆起的腹部,头凑近了吱吱的面孔,两个人都在急促地喘气,吱吱是紧张的不知所措,陈叔是在亢奋失控的边缘。
“吱吱,” 他粗哑地唤她,嘴唇鲁莽地在她发烫的面上毫无章法乱亲,一只手握住吱吱肿涨沉甸甸的胸乳,另一只手忙乱去扯她的内衫,肚兜,亵裤。
吱吱被他剥得一丝不挂,压倒在床褥间,胸乳马上又被含在他湿热的口中用力吮。她怀孕后胸部不仅涨大了许多,乳端也更突出,圆圆的似樱果,格外敏感。这样的含弄下她浑身开始发颤,下腹与私密的花穴紧缩,”嗯,“吱吱一声微弱呻吟,觉得腿心深处有水丝丝流出来。
陈叔分开她私处的花唇,大手上的茧子粗粗地磨擦她娇嫩的花蕊,她的体内更多的春潮涌出,“官人,”吱吱难耐地轻喊,声音娇媚。陈叔手在那隐约可探的穴口匆忙摸了两下,他的下身憋得已到极限 ,急需纾解。
”娘子,我来了,这就给你。“他粗重地喘息着,发热的双手掐住吱吱的大腿外侧,托高她的圆臀,将自己青筋暴涨的巨大抵住吱吱下面的小口,提臀摆腰,用力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