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并不想继续违反我的行为准则。能够与你交流已经是我能够做到的极限了,请你认清你的身份,无论你做什么,目的不就是为了蛊惑我帮你打开这扇牢门吗?收起你的把戏吧,不要再挑衅我。”
“可是你的心里不是这样说的呢,我能听得见的,004。你没有过性经验,你被别人取笑过,你因此耿耿于怀,好像还让你对女人产生了阴影呢。不过你总是用D级人员活不久的理由让自己忘了这一切,那些取笑过你的人也的确先你一步永远消失了。但是刚刚你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哦,嗯,你会很讨人喜欢的吧,哈哈哈。”
“住口!我说住口!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你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对吗?好啊,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是你逼我的!”曾经发生过的极其难堪的事情被她一语道破,那些人渣肆意的大笑声好像还在耳边回荡,被自己看不起的人嘲讽带来的屈辱是双倍的,无论这种嘲讽本身是多么的可笑和无聊。
我就放纵自己被羞恼的情绪驱使着,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粗暴地塞回了囚笼。她的胳膊狠狠擦过金属栏杆泛起红来,对弱者的施暴是这样的自然,因为没有法则规定我不能伤害她。规则一旦被打破,剩下的部分就对人毫无约束力。我不在乎和她说话或是接触她到底会不会引来惩罚,我在意的是明明她才是囚徒,凭什么这样挑战我的权威?
尽管我也不过是一个生命随时都会被轻易宣判结束的蝼蚁,但在这里,我才是唯一的上帝,我应该得到尊重,我应该让她畏惧,就因为我能够对她为所欲为。
她在推搡中失去重心,尖叫着摔在笼中的金属地面上,我略一思考就侧身走进了这间囚笼,看着她在我脚下因为疼痛缩成一团不住地抽气,有一种我并不明白从何而起的恶意占据了我,就像黑暗的种子得到了一点点的邪恶滋养就破土而出,生长成粗壮的畸形藤蔓拉扯深渊旁边的人坠入。
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我能对她做任何事。
这句宛若最高指令的话在我脑中重复着,鬼知道这个念头从何而来,但我不知为何就是知道这句话没有错。我蹲下来单手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面对我,她的整个纤细的脖颈被我的另一只手轻轻拢住。我很满意她因为下颌被抓着所以说不出刚刚那些让人羞怒的话,这个时候她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收紧放在她脖子上的手,让这张脸蛋充血,不知道那时候她的眼睛会不会也染上一些红色呢?
她能听到我的想法,这倒省了我说话。她因为听见了我心中的恶意而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再做出什么行为进一步激怒我,原来她也怕死。
我放开抓着她下巴的手,几乎是同一时刻,她的双手就握住了我虚握她脖子的右手手腕。她才开口想要说什么就被我骤然收紧的右手掐得只剩下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