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潋和许眠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不同的是许潋是正经的许家大小姐,而许眠则是个不见光的私生女。

说来也可笑,当年许眠明明和徐嘉年在一起,却非要自不量力地勾引不该勾引的人,逼她出了手。

亲手把她逼出了国。

只是没想到却又棋差一招。

让她去了美国。

亲手把又她送到了贺边的身边。

许潋后悔啊,后悔没有把她逼死,让她勾引了贺边,勾引了她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还促成了他们的好事。

于是,她也把徐嘉年搞上了她的床。

可是,她每回和徐嘉年上床时,却总会想起,她成年那天,在贺家的楼梯口看到的一幕。

男人与女人的身影交叠,男人粗长的阴茎在女人的穴里抽插着。

把靠在墙上的女人肏的不停的浪叫。

男人似乎是急不可耐了,连房间都没进,直接在门口,就把女人的裙子撩起来,脱了内裤,也不管女人有没有湿,就直接插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抵得很深,每一下都将女人顶撞在墙上。

而许潋一看到,心就一下子降至了冰点。

一个是贺边,一个就是她的好妹妹许眠。

她上楼,一步一步将木质的楼梯踩得极响。

将交缠的男女惊醒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许潋大声的说,带着一点咄咄逼人的意味。

贺边睨了她一样,慢条斯理的重重顶了几下,阴茎抽了出了,射在了地上。

他不会想让什么不想干的女人,有任何机会怀上他的孩子。

哪怕他刚刚上了她。

贺边俯下身,捏了捏女人的屁股,如情人之间耳语一般,恶劣的笑了笑,说:“滚吧!”

许眠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不可自拔,可一看到许潋之后,就清醒了不少。

她心虚了。

许眠顾不上擦了擦下身,匆匆走过去,一路上还滴着穴中的淫水。

许潋拦住了她,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而贺边则带着笑意看着她。

一副毫不相干的模样。

等到许眠捂着脸跑了之后,许潋向前走了几步,拉着贺边的衣领将他扯了下来,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可贺边推开了她,神色疏离。

“你不该这样的。”

许潋笑了,眼睛里隐约间闪烁着泪花。

她脱了今天特意挑的白色裙子,露出饱满的乳房和隐约可见的私处。

“你想睡女人,可以睡我!”

贺边扫过她稚嫩的身体,指尖停留在她的乳沟,带过一阵颤栗。

动作老练得让她心凉。

“你应该知道的,我从来不睡处女。”

“我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我不缠着你,你就看看我还不行吗?”

贺边唇瓣的笑意收了回去,指腹擦了擦她唇畔的口水。

动作温柔得缱绻,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格外残忍。

“不行!”

许潋看着他,良久,原本就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滑落了下来,滴在男人纤长的手指上。

微凉。

“许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没有许眠,我依旧会有很多女人,我不爱你,这点,我说过很多次。”

贺边收回手,指尖的眼泪被手指碾磨,消失。

许潋退后了几步,她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裙子。

泪眼朦胧地看着靠在墙上的贺边,清俊斯文,一如她初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盛夏,在校园中的橡树下,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看向她温柔含笑。

这一幕她情起,也是这一幕让她沦陷了这么多年。

深陷囹圄,将自己硬生生的围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曾经的她何其骄傲啊!

——

交代一下许潋和贺边还有许眠的关系。

没看懂的话,我解释一遍。

大概就是许眠算计了贺边,让贺边睡了她,然后正好被许潋上楼看到。

然后一系列的一切就都发生了。

而且当时许眠还是徐嘉年的女朋友,只不过当时徐嘉年还在国外,对于徐嘉年来说许眠就是一个取乐的玩物而已,他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