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现场

*含稍嫌儒雅的dirty / talk

*未成年的姑娘们请原谅我言辞狂放的风格

我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发觉自己的双腿正架在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黑发男人窄瘦的腰间,见我醒了,那双鸢色长眸溢满教人心寒胆碎的暧昧与占有,然后轻声说道,“亲爱的,想我吗?”

我愣了愣,这才看到他修长白皙的长指在我裙里轻柔穿梭,发出清晰粘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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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太宰治是姐弟恋,相识时他刚满18岁,我则24岁,是开始为自己人生奋斗的年龄,由于这青年年龄小却心思敏锐又成熟,我并没有将他当小孩看,还被那张俊脸给迷得五迷三道,迷着迷着就被这家伙给撒娇着哄上了床,从此我们俩正式成为男女朋友关系。

在与太宰治交往长达四年的这段时间里,严格说起来应付18岁的太宰治稍嫌棘手,而且他的心还脏,他可以一边与我谈笑风生一边对电话那一边的属下说“天凉了,让那个人死了吧”、“天热了,这个也别留了”这种话来,教我心惊胆颤却又爱死了这种不同于常人的刺激爱情。

至于22岁的太宰治,脸皮可比18岁的他厚太多了,当时父母老催着我找个男人把婚结了,别一直跟小白脸浪费青春(他们以为太宰治是我包养的男人),结果晚上我暗示太宰治自己想要结婚这件事时,太宰治长腿一蹬看起来就想溜了,我大喝一声,“狗贼!你是不是想跑?”

太宰治脸上笑容可掬,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腿,“没有,我是让你坐上来。”

为了防止太宰治逃跑,我直接侧身坐了上去,双臂搂着他的颈项严肃道,“太宰,我现在都已经28岁快要30了,我也想有个自己的家庭,难道你不想吗?”

太宰治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居然开始扳着手指给我计算他的缺点,“亲爱的,嫁给我可是要受苦的,我没车没房,住的是侦探社宿舍,开的是侦探社公务车,身上也没多少积蓄,而且我又懒又怠惰呢,你确定我是个好丈夫吗?”

我一听他这么说,直接当场气笑,好家伙,这男人分明还没有想过要跟我结婚,可怜我年纪轻轻就跟了他,荒废了无数美好的青春岁月,在他最艰难的那段洗白日子我可是陪他一块儿面对了,有那啥需求也是我给他解决的,要不是咱们俩防护措施做得好,没准儿都搞出人命来了。

因为我太了解这家伙的性子,知道他其实还没考虑好结婚这事儿,我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争执,于是我狠狠将早就准备好的飞机/杯扔到他身上,冷酷无情宣布道,“你就一辈子跟它过吧,我回老家相亲了,不送。”

然后太宰治被我连人带飞机/杯赶出家门。

从那之后,我收拾行李就回老家去准备相亲了,如果我没估算错误,太宰治想通了就会来挽留我,若是没有也罢,反正就只是吓唬他去鉴别真心。

一回到老家我就接受了母亲给我安排的相亲,每次假日按早午餐、下午茶、晚餐在不同地点认识新男人,母亲眼光不错,介绍的男人都是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模样,看着都挺好。

这些天一直和我维持联系的与谢野小姐经常传太宰治的照片给我看,点开语音就能听到她狂放的笑声,因为自从没了我,他失去了性的快乐生活,那一个月里太宰治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忧郁美男子形象,无论是蹙眉托腮还是独身凭栏的模样,皆能教人品出一股仙风道骨的气息,好似随时都能立地成仙。

“美女,我很好奇,你是不是那啥的功夫很好?”与谢野小姐问我。

“你说呢?”我这么回覆她。

都处了四年了,还有什么是我没跟这男人玩过的?我长得出色,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还躺得了大床,我被他那张脸迷得神智不清,他也被我的能力迷得销魂蚀骨,谁都没有放过谁。

这个月一连下来我相亲相了二十几个男人,由此可见母亲人脉广泛到如此恐怖的地步,她也没急着问我喜欢哪个,只道喜欢哪个就直接上,别顾忌太多,我感激母亲的大恩大德,一边等待又一边相亲着大批男人们,看看太宰治什么时候找过来,没有找过来当然没关系,权当我来找新对象割舍过去了。

一天晚上,父母在楼下嗑瓜子看电影,我则敷完面膜就早早上床睡觉了,然而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犹如困在半梦半醒的状态,我总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玩意儿在我颈间乱蹭、轻嗅,跟小动物一样。

好不容易终于将意识从梦境拉回现实,我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发觉自己的双腿正架在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黑发男人窄瘦的腰间,见我醒了,那双鸢色长眸溢满教人心寒胆碎的暧昧与占有,然后轻声说道,“亲爱的,想我吗?”

我愣了愣,这才看到他修长白皙的长指在我裙里轻柔穿梭,发出清晰粘腻的水声。

我忍不住扭了扭腰肢,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哑着声音问道,“谁放你进来的?”

“你父母。”太宰治低头亲吻我,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逼得我轻轻哼唧出声,身下的水声更甚,“他们都说你还在想我,所以让我进来找你复合了。”

我笑了笑,细长漂亮的双腿使劲夹住他的窄腰,媚态横生,“当然,我每晚都穿得漂漂亮亮的,等你来日我。”

太宰治眸底深幽,此时他的指间沾满湿液,那是我想念他、钟爱他的最佳证明,而他的裤头也松开了,见我早就没了气他的心思,便将滚烫的顶端轻轻抵在湿漉漉的花唇上,轻磨慢蹭了几下,才慢慢深入湿热紧致的甬道,我则啃吻着他薄薄的双唇,将自己的喘息隐入唇瓣相贴的亲吻之中,也不过深入浅出几下,我就被他颠得神魂颠倒,还死死搂住他不肯松手,非要在今晚把这一个月没做的份一齐补上。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宰治立刻用唇堵住我细碎的呻吟,但身下压根没止住顶弄,一下顶进来,一下退出去,我赶紧空出另一只手去捞棉被,因为我身上单薄的露背睡裙已经在激情中被太宰治撕扯得一塌糊涂,如果我父母闯进来看到他这副衣冠禽兽的模样,逼我们俩断绝来往就完了。

不料,外面的人没有想要进来的意思,只低声咕哝说了一句,“贤婿,夜深了小点声。”

然后,对方踩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大笑还是该继续,因为我那位性格保守的父亲竟然就这样放过了太宰治,还提点他别太大声,由此可见太宰治闯进我闺房之前,就已经先给我父母打预防针做过娶我的承诺了。

“你这么开心的吗?”太宰治看着我的反应,喟叹一声,“知道你生我的气才想着等你气消我再过来的,现在看你这副样子,如果我早点过来应该会更好。”

“没事,我很惊喜。”我抬手轻抚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娇娇软软地道,“开心得巴不得你在床上干死我。”

太宰治低笑出声,又轻啄一口我的嘴唇,双臂绕过我后腰,直接将我抱上他的腿间,身下顿时更加紧密贴合,这个体位相当方便我折腾这个由妖精变成的美少男,我双手扶着他的肩颈,意乱情迷地亲吻他那张得天独厚的俊容,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喘息紊乱。

这男人在床上能要我命,但我相信他肯定也不会比我好过。

“我是不是比那个破飞机杯好多了?”我问。

“说什么呢,我早就扔了。”太宰治低哑磁性的声音多了一丝委屈的意味,像是撒娇,又像是蛊惑,“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他太懂如何撩拨我的情欲,身下也早就湿得分不清是他的精液还是我的体液,我呜咽出声,双腿一软,只能坐在他腿间被动承受他的顶弄,明明就是他在玩我呢,还说得那么好听?

好不容易结束之后,他把我抱进浴室清理身子,还殷勤地去给我的床换了新床单,我裹着浴巾出来时他已经换好了,没忍住扑上去啵他的嘴唇,实在被他伺候得心情舒爽,接着我问他,既然你打算娶我,那你的诚意呢?

太宰治掏了掏裤兜,递给我一个易开罐的拉环。

我瞪着他不说话。

太宰治轻轻笑出声来,执起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并且张口以齿咬住我无名指,在无名指上面留下一圈牙印,然后他仰头看着我,眉目温驯地说,“戒指明天就会送到你家,我本想明天过来找你的,但实在想念你,所以提早过来了。”

我终于露出一个笑脸,用力捧住他的脸狠狠嘬上一口。

太糟糕了,这男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