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嘴巴里还有很多车厘子,嘴角被撑累了,肌肉酸酸的,嘴巴也合不上,陈近生趁势伸舌头卷走了好几颗。

金车厘子皮脆、多汁,在陈近生嘴里还能听到爆汁的声音。

这就让陈江月火大了。

直接在水果盘里抓了一把车厘子砸他,“你没手是吧,一定要抢我的!那都是我挑的最甜的。”

“给你。”

“给你,都给你。”

圆溜溜的小果子滚了满地都是。

这样被砸下来也就是给他挠痒痒。

“我是你小姑也不会让着你的。”

陈江月直接将他推到在沙发上,骑在他的腰腹上,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去压制身下这个男人,一手钳住男人两个手腕拉到头顶,一手抓起车厘子,一定要往他嘴里塞满,直到男人嘴里塞不下才满意。

男人好整以暇看着自己身上的人,任她胡闹,双腿曲起来将她推了推,坐到了他觉得该坐的位置上。

电视里的纪录片正好放到了动物世界,两头狮子在旱季枯黄的草地上扭打,一公一母,不分上下。

但是在陈近生眼里,现在就是有只小虱子想要在大狮子身上兴风作浪。

这该死的胜负欲作祟,陈江月是一定要抢回被抢的果子的,果子抢不回,气势一定要有。

学着刚才男人的动作,勾着舌头在男人嘴里烧杀抢掠,土匪做派,一会卷果子,一会舌头舔过他的唇瓣,一会又是啃咬。

陈江月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牙印明晃晃的烙在男人嘴唇上,上面还渗着血。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让你从老虎嘴里抢吃的”,一脸自以为很凶恶的表情瞪着男人。

陈近生直接被她的可爱行为逗笑了。

好看的人笑起来原来真的可以像朵花一样,让陈江月情不自禁去采撷,又亲了亲他的唇。

她的唇也沾上了点点血迹。

陈近生眯了眯眼,如果身上的人不是存心在勾引,他以后把名字倒着读,跟她姓就免了,反正都是一样的。

反败为主,换陈近生压在她上面了,虎口死死掐着两条面条胳膊,另一只手已经伸入居家服里,摩挲着腰间光滑的皮肤,抬腿,只用一条腿就能将她整个下半身压住。

蟒蛇盘绕着,伺机出动。

“小姑在勾引侄儿?”

“你就会逞口舌之快,不正经,你快放开我。”

陈近生 气笑了,这几天是谁时不时来一句,“乖侄儿~”不正经的又是谁?

本来还不想吓到她,但是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要撩拨他,抬了抬腰,把某支形状可观的家伙镶进她腿心里,戳弄着她。

以前跟着陈宗林进出那些风月场所多了,男女之事也就见多了,她不是不知道现在在大腿里侧的是什么。

不怕死的人还在列车行驶的火车轨上试探。

“侄子,就这尺寸?”

陈江月那时跟着陈宗林在外滩见世面,可不是白见识的,名动一时享有“金嗓子”之称的林小姐对付那些动手动脚的客人,那是直接拽着那不懂规矩的东西,嘲讽人家尺寸不行。

她那会儿是看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今日她还能重现一番。

被惹毛的狮子会像狗一样在吠回去吗,不会,直接撕扯猎物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獠牙。

不管头顶上的人求饶,狮子已经啃食到她的小腹上了,衣摆被撩起,露出乳球的下半延,即使躺下摊散了,形状还是很可观。

橙花香钻进他的五脏六腑,扰乱了神志,他可能不想忍了。

每天计算着日出的时间,在她床边守着,看着昼夜更替,看着她的虚实变化,从实体到透明,只要他碰上去,再从透明到实体。

这个违背自然的规律,不仅是陈江月,好像还和他有关。

从每次昏迷看到有关她的幻象,再到现在的触碰,仿佛还有很多等着他去探索。

但是他不打算告诉她这个事实,也不会这么快碰她。但也不是不碰。

女人身上的弧度和男人手掌上的弧度,无论凹凸,天生就是契合的,就比如现在。手已经滑到了臀瓣上,指腹触感滑腻,揉捏着。不够,还想要更多。

作死的人现在才知道错。

“我错了~生哥~”

这是在火上浇油。

“别啊~痒~”

“嗯~”

浪叫被敲门声打断。

这几日碉楼的门都是敞开的,陈江月喜欢阳光照射进来。

端着大脸盆的几个大婶自然也就进来了。

大婶们老脸一红,现在的年轻人感情就是好,花样还多,这,这满地的小果子,也不知道是在玩哪一出啊。大家呵呵的尬笑。

陈近生听见声音迅速给陈江月整理好了着装,捞了只抱枕盖在她身上,动作之快,就差没给她梳头发了。

两人都是头发乱糟糟的起身。

“哎哟~我说呢,今早怎么就看见了两条蛇扭在一起,原来好事在这里啊。”

大婶们一唱一和,“还不都怪你,坏了人家好事,敲门都不会选时间。”嘴上说着体贴人的话,人还是往人家屋里走,把几个大脸盆搬到了餐桌上。

大婶:“我们听说陈先生的夫人回来了,赶巧又做了些糕点,就拿来给你们尝尝。”

隔壁两个把人当瞎子一样,在一旁挤眉弄眼。

本来就是听说这碉楼里来了个女人,大家伙来试探的,“夫人”都叫上了,听说那女娃娃长得嫩,也不可能是夫人啊,如果被叫错了,陈先生就要自己纠正一下咯,这男女什么关系不就出来了。

只是,大婶们没有等到想听的那句。

默认即肯定,大家都这么认为。

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氛围,大婶们一边摘开糕点上的荷叶,一边夸她们口中的“夫人”。

“陈夫人长得真水灵,不是本地人吧,那一定要尝尝这些糕点。”

村里人都知道,这个刚回来的华侨还是华裔什么的,话少,看着不怎么平易近人,但是出手大方,大家都称他陈先生,距离是有的,实际每天晚上人家拿出来喂狗的剩菜剩饭都不简单。

那不,拐角那几家的狗,被投喂了几天山珍海味,现在都看不上家里的骨头了。

陈江月笑得真诚,“大姐姐们有心了。”眼神不好,她可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还被关了那么久,怎么就不像本地人了。

“哎哟,这都把我们这些农妇叫年轻了。”

陈近生在一旁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交谈,像不参与女主人社交的男主人,默默研究着桌上的东西。

陈江月还是很给面子的去尝了尝那些糕点,和以前的味不一样了,款式也不一样。

情绪不对,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她有点想念阿姆(大伯母)做的糕点。

阿姆最会做糕点了,每次都有她爱吃的甜馅,这个是咸的。

大家都等着她回答。

她只好很夸张的表演,“哇~怎么还会有这么棒的手艺,好吃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管他真假,反正被叫“大姐姐”的她们就很受用,都乐呵呵的。

陈近生将她手里最后半块抢走了,自己吃。

“小两口就是感情好啊。”

大婶心想:看来这次她们是来对了,可惜了,她家的侄女,没门了。

陈近生将冰箱里的牛肉、猪肉、火腿肉分给她们,感谢的方式又直接又到心坎里去了,最近的肉贵啊,白拿的肉直接让她们嘴角咧到村口去了。

人走后,门关了上来。

陈近生将人抱上桌子边,让陈江月的脸埋进他胸膛里哭,他不知道想家是什么滋味,但他不想她因为一块糕点委委屈屈的憋着、强颜欢笑。

“小姑可以哭鼻子了~”

“你才哭鼻子!我这是被美食感动的。”

“如果是甜馅的估计更好吃。”之前冰箱里莫名其妙被啃的蛋糕,难道还能是耗子吃的?他知道她喜欢吃甜的。现在是吃个东西都要睹物思人了。

“你也喜欢吃甜的?”

“我比较喜欢吃人。”两个人的躯干又贴近了些。

陈江月抬起头来,撞进了一双目光灼灼的眼眸里,心跳漏了半拍,拖鞋都飞了,再不跑是傻子。

吃人啊?!

.

大婶们都说了,“你女儿没机会了!”

“人家小两口正蜜里调油呢。”

就是这个男人怂恿了这群妇人,去探查碉楼里一男一女的关系。那日借不到钱被扫出来的男人。

他心想,明明是他先认识碉楼里那位的,为什么现在在碉楼里的人不是他,早该他就回来找她的,原来碉楼里真的住着个女人,样貌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貌,那些传说也不是空穴来风。

单是想想就过瘾,和二十多年前一样的脸,是不是逼都和二十多年前的一样紧。

是啊,明明他早就见过碉楼里的那位的,是他先认识的,如果他早回来找她,肯定还有更多珠宝借给他的,他这样想着。

他杨立明 可以更有钱的!

他观察了几日,那个女人是基本不出门的,他又算准了碉楼里那个男人的出门时间。

有钱人就是爱瞎折腾,住在乡下,每天还有豪车开到村口接人。车是他不认识的牌子,但车都是油光水面,这个华侨真的有油水。

所以他算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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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月叫陈近生侄子,纯属口嗨( ̄︶ ̄)↗

陈近生叫陈江月小姑,纯属调情(≖ᴗ≖)✧

(珠珠破了100耶,我又更两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