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没听过就算了,没什麽事。」
「嗯……」
她的目光回到贩卖机上,似乎还在考虑要买什麽。
像我们这种校内的贩卖机,明明所卖的商品都是无糖的,但种类依然五花八门,这也是厂商厉害之处。
咚!
她用卡刷了一罐绿茶出来,接着看了我一眼後让开位置,大概认为我也是来买饮料的。
本来在小柔出现前我真的只是来买饮料的,但现在依然只是买饮料让我有点郁闷,在我脑中极速运转之下,我还是冒了险,做了最後挣扎,对她说:
「小柔你……呃…那个……等等和我一起回去吧。」
说完我猜我的脸应该比虾子还红。
是有多无耻才敢和班花等级的同班同学这样说?但是当我说出来後,就觉得无所谓了,要鄙视就来吧,反正机会本来就不属於我。
「好啊,但是你家在哪?」
听到她笑着回应的瞬间,我的心差点爆炸。
这虽然是形容,我却觉得不夸张,我按着心脏位置,那猛跳的心脏几乎要炸开了,连忙说:
「我之前都和你搭同一班公车唷。」
「欸?是这样吗?好,那等你买完饮料就走吧。」
听她这样说,我看了贩卖机一眼。
这时候谁还在乎什麽饮料啊!但其实我还是不能确定现况如大叔所说,也许只是小柔一时兴起,人又很好才会想和我一起回去。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抱着要炸就要炸得像烟火一样的心态,更加直接地说:
「我……我可以喝你那瓶吗?」
恶男发言!
我说完全身都在发抖,要社会性死亡了吗?我是不是该准备搬家了?
没想到,小柔只是轻笑说:
「拿去。」
并将喝到一半的绿茶递给我。
我接过绿茶,手依然在发颤。
看着瓶口,这……这是小柔喝过的……
上面有她的口水……呜呜呜……这是多麽棒的东西啊!
将瓶口移到嘴前,我小小喝了一口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我没忘记,也不敢忘,大叔说过名片效果只能持续三十分钟,我看了一下时间,虽然无法精准断定已经过了多久,但粗估个五分钟应该算是安全范围吧。
「还你,谢谢。」
「不客气。」
我将绿茶交还给她时,不知怎麽,明明是无糖绿茶,我却觉得非常甜蜜。
後来我就只是和她搭同一般公车,没有再有多余的动作。因为我发现一旦到了有第三个人存在的场合,我不管要求她做什麽都显得很奇怪。我很怕被其他人察觉到小柔的异状,但也不想耽误她太多时间,以免打乱她的生活步调,虽说过了半小时後,也没见她有任何异状,但我不能一直冒险,所以决定再找时间给她看名片。
有了一次经验後,我的心态就放比较开了,仔细想就算突然拿名片给她看,就算有他人在场,其实应该也不会怎样,顶多不要乱讲话就是了,考虑太多也只是绑手绑脚而已。当然,在人很多的时候还是不要有突兀的举动比较好,但其实可以给她看名片的时机比我想的还多。
就在隔天,一放学,小柔居然主动来找我说话。
原来是分组报告的内容我们这组还没有缴交,老师托身为班长的她代为转达。
我和她说「知道了」的同时,还将名片拿出来对着她,她看了一眼,但没说什麽,我也没解释,但效果应该已经发挥了,於是我低声说:
「拒绝其他女生回家邀约,就……就说你还有其他事要做,接着跟我走吧。」
其实这时候我还是挺紧张的,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所以才不自觉放低音量。
「好啊。」
小柔一这麽说,我整个人心花怒放。
自从昨天成功了以後,我就一直在想我能用这个名片干什麽。
只有半小时,而且後来大叔也补充,就算我这半小时让她答应了什麽,在效果消失後就等於不存在。
简单来说我根本没办法用这名片让小柔当我女友,就算成为女友也半小时过後就会自然分手,太可悲了。
这半小时我顶多对她做身家调查,问她一些她不可能对我说出口的事,又或者对她做色色的事情。後者,我光是想像就勃起了。
校园内没有监视器又没有人的地点很少见,但还是有,就在学校放置垃圾的区域,那边的监视器只对着垃圾和回收物,旁边还有一块空地是没有人也没有监视器的。
我把小柔带到那边,她完全没有任何疑问。
今天的小柔穿着很普通的制服和方格裙,到达定点後,我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像这种地方,就算没人,依然会让人感到有点不安,毕竟不是封闭场所,就算机率再低,还是可能会有人走到这里。我想了想,对小柔说:
「可以给我你的内裤吗?」
「嗯。」
她立刻当场在我面前脱下内裤,在手伸进去裙底,将内裤往下拉的瞬间,我看到了很棒的东西,但她很快就脱下来了,接着交给我。
温温的,我拿到眼前看了看,接着嗅一嗅,有一种尿骚味和不明的特殊气味,这应该是小柔私处的味道吧!我马上就勃起了。
胆小如我,还是很担心会有陌生人突然出现,所以之後没有再进一步行动,让小柔离开後,我带着小柔的内裤回家作为素材自慰。
尽管回家时没穿内裤,到了隔天,小柔也没有异状,对我的态度也没任何变化,这也让我确信那半小时我不管做什麽应该都没有问题。
过了一个星期,我设想了多种情境,也选定了一些更好的地点,但因为只有半小时,还要顾及学校的课程时间,所以一直找不到时机出手。
而就在这个时候,班上发生了大事。
虽然都是同班同学,但身为人就是有地位高低之分,本班地位最高的女生代表不是小柔,而是她的好朋友小芬。
小芬和小柔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牵动了班上的人际网路。
小芬有意让班上的人疏远小柔,本来我以为小柔人缘很好,这种事没那麽容易办到,但後来只过了一个星期左右,班上的女生们几乎就不再和小柔说话了,男生这边比较好一点,但也因为某人的女友要某人不要和小柔说话之类的原因,到後来连男生也不太和小柔说话,最後,和小柔说话彷佛像犯罪一样,会成为注目焦点,终於,几乎没有人敢找小柔说话了。不得不承认,小芬在霸凌方面很有天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