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涵予并没有坚持太长。

第一次,他还不懂得如何控制,动作太过激烈,一兴奋,就达到了巅峰。

他从舒怡体内拔出来,有些不甘心的埋头在她酥软的胸前,一面回味余韵,一面又恼恨自己的快速。

舒怡被仰头望着天花板,有些无奈地感慨,男人第一次果然都是比较快的。

毫无疑问,她还没有得到高潮,此刻商涵予汗岑岑的身体黏腻地压着她,让她觉得不舒服,她于是推了推他,“起来,我要冲凉。”

“不——”他将呼吸吐在她柔软的胸间,恶狠狠的开口道,“我还没有结束。”

“……”舒怡。

她很快觉得胸口再次热起来,低头是商涵予又开始吻起她来。

他趴在她胸前狼吞虎咽似的吃着她的双乳,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性事泛着潮红,双腿还微张着,稀疏的毛发下,嫩红的小穴挂着淫靡的液体,看得人口干舌燥。

商涵予亲吻着舒怡的身体:“我再来一次。”

伴随着他这话,他胯间的欲望再一次高高地挺立起来,有意无意的顶在她腿间。

好吧,年轻人的精力果然是不一样。

舒怡正好还没到,于是再次勾上商涵予的脖子,试图去迎合他,然而,对方却拉起她脚腕,将她翻个身。

后入?作为一个新手,他倒是懂得挺多的。

不过等等,这姿势是不是太那个一点,她可不想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小屁孩用这么羞耻的姿势上。

“商涵予,你能不能正常点——”

舒怡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商涵予提着她腰使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他跪在她身后,捏着臀肉掰开,便扶起自己的狰狞的性器往她里面送。

他知道,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很诱人,但他不敢看,他怕他一个忍不住又成了快枪手。

他扶着她的臀部猛烈的撞入,他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那里又湿又滑,却依旧紧致,他被她包裹得太过舒服,他亢奋地抬起她的腰,当即抽动了起来。

舒怡没说完的话,自然是没机会说了。

因为紧接着,她便被对方猛烈的撞击得失呼出声。

这个姿势,让他顶得她格外胀,她未出口的话语,全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尽数化成破碎的呻吟……

算了,一个刚开荤的兔崽子,她怎么能指望他有多照顾她的感受呢。

舒怡最终自己撑起身,抓着床头承受着商涵予强悍的抽插。

“舒……舒……”商涵予被她夹得太过爽快,终于还是忍不住红着脖子嘶哑的叫出她的名字。

他在上方重重喘息,边插边吻她的背脊,手抓住她的胸,腰身用力地不住抽送,一次次深深埋入她身体。

她被这种激烈而野蛮的方式冲击得头晕目眩,亦忍不住低呼出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一次,商涵予到底控制住了自己,在自己高潮前将舒怡送上了顶峰。

只是再次高潮后,他依旧没有餍足,将人翻个身,打算正面接着来。

还来?

舒怡晕乎乎地睁眼,忍不住蹙眉,“你还没够?”

他亲吻着她脸颊,眼底还带着深深情欲,“还操到你下不来床,我怎么会够呢。”

舒怡太阳穴顿时突突直跳,“别逞能。”

“你不相信?”商涵予于是不高兴了,蓦然在她上方撑起身体,不怀好意地笑道,“那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他说完又俯身去吻她,唇齿纠缠间,下身很快再次硬挺起来。

年轻人,果然惹不起。

那天下午,舒怡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被商涵予拉着要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他年轻的矫健身躯热情而狂野——他忘情的在她双峰不断的揉捏、吸吮,宛如饥渴已久的野兽般,每一次撞击都将粗大的性器凶狠地捅进那湿软的花穴,反反复复,把她干得身体都软了。

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卧室里不住地回荡,淫靡又色情。

商涵予其实没什么技巧,只是纯粹的力量,然而到底体力与尺寸过人,舒怡被他狠狠的操弄着,只觉快感一波波地攀附着脊椎,一路往上,直达大脑中枢,然后战栗地扩散到全身……

白色的浊液从被挤压的穴口不断流出,把俩人连接的地方弄得湿乎乎的,更是把床铺弄得一片狼藉。

商涵予做到最后索性也不再克制,想射了就毫不犹豫地射进舒怡体内……只是很快,他又会再次勃发起来。

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他不断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

舒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窗外天都黑了,而卧室满是淫乱不堪的味道。

轻轻一动,全身跟散架一样地疼,舒怡忍不住哼了一声。商涵予立刻跟着醒了,舒怡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商涵予身上。

“你醒了。”商涵予手臂搂在她腰部,顺势摸了摸她背脊,语调中又一种难言的满足与温柔。

舒怡疼得哼了两声,心想直吐槽:商涵予这去的还是美国吗,竟然把他憋成了这样。

偏偏商涵予还充满着爱意地亲吻着她:“感觉怎样?”

舒怡:“什么怎样?”

“和我做的感觉。”商涵予期待地看着舒怡。

“……”舒怡。

她可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小屁孩操得高潮连连。

舒怡没回答,揉了揉快散架的身子,起床去浴室;商涵予看着舒怡那一肩头他留下的痕迹,心情颇好,也跟着起了床。

客厅的时钟显示已经过了九点,鹦鹉反常地没叼着它的小饭盆前来闹腾。

舒怡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只见小祖宗不知从哪找到一袋开心果,正洒在茶几上,埋头吃得欢快。

它一口磕开一个,已经在茶几上留了一大堆果壳;见到舒怡,半点也没有偷东西的心虚,面不改色地继续进食,还不时扯开嗓子娱乐一下自己。

舒怡早就发现了,这家伙吃到好吃的东西的时候,都会手舞足蹈一番,或者是唱个小曲,或者来几句英语。

不过今天,它这自娱自乐的内容有些不太一样。

舒怡明显听到它叫的是“舒舒”,学的商涵予的语气,叫两声,然后发出“啵啵——”的声音,然后低头啄食一番,又叫两声“舒舒”,然后一阵“嗯嗯啊啊”,像在呻吟一样……

这只该死的鹦鹉,肯定是听墙角了。

舒怡听清内容,当即脸都黑了,一把收了桌上的开心果,对着跟出来的商涵予开口道:“赶紧把你这只鹦鹉带走。”

商涵予自然也听到自家鹦鹉的学舌,当即威胁性地做了一个拔毛的姿势,吓得对方再不敢吭声后,才讨好地对着舒怡道,“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说完无视舒怡拒绝的目光,光着上身,套上围裙就滚去厨房忙活去了。

在美国待了两年,商涵予的厨艺算是被逼出来了,他哼着小曲进到舒怡的厨房,信心满满的想要给她露一手,结果沮丧地发现冰箱里只有水果和啤酒。

“你平时都不做饭的吗?”

“我一般不吃晚饭。”

要吃也是果蔬汁或沙拉之类的,舒怡还真没有在冰箱里备食材的习惯。

商涵予不死心地又找了找,好不容易在冻品柜里找到一袋冻虾和一条黄花鱼。舒怡见他一副誓要做出点什么的架势,只好默默地退出了手机上的外卖页面。

手机上一堆提醒,一个未接电话来自商泽,一堆短信,除了自己手下艺人还有邱立和宁俏,关心她宴会上为什么突然离席。

舒怡一一回复了,宁俏在得知她身体“不舒服”后,只回复让她好好休息,而邱立就八卦多了。

他告诉她,自她离开后,商泽回到宴会脸色就一直没好过,甚至连后来的舞都没有跳。

舒怡听到邱立这说,意外的同时十分好奇曲颖当时是个什么反应,于是不由地同邱立多聊了几句,两人一直八卦了好几分钟,舒怡才犹豫着回拨给了商泽。

商泽一向睡得比较晚,这个时间段大多时候都还在外应酬;舒怡拨通电话,果然,那边响了好一阵才被接起。

“你下午打过电话找我?”断了关系,舒怡对着商泽到底有几分不自然,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道。

商泽接起电话,眉头微微蹙了蹙,然后也直接地回问她道,“商泺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他送我回来后就走了,怎么了?”

舒怡尽量让语气听上去自然。

商泽却将手机拿离了耳边,低声朝旁边的管家吩咐道,“打电话给二少爷。”

管家于是立即拿出手机拨号。

然后,不出所料的,商泽在电话里听到舒怡那头有手机铃声随即响起——

虽然不到两秒便被掐断了,但想来是商涵予无疑了。

因为也只有商涵予,会用他当年那冷到北极的专辑主打歌做来电铃声。